送李願歸盤谷序
《送李願歸盤谷序》是一首古代詩詞,我國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詩經》共三百零五篇,故又稱《詩三百》,包括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前11世紀至前6世紀),約五百多年的歷史。全集分風、雅、頌[1],其中風包括十五「國風」,雅分「大雅」、「小雅」,頌分為「周頌」、「魯頌」、「商頌」。表現手法有賦、比、興。「子曰:《詩》三百,一言蔽之,曰:思無邪。」如《關睢》,這是一首民間情歌,用起興的藝術手法着筆,「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寫青年男子思戀少女,感情真摯大膽。由於此詩思想、藝術性都很強,且為《詩經》之首篇,故歷來均受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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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之陽有盤谷。盤谷之間,泉甘而土肥,草木叢茂,居民鮮少。或曰:「謂其環兩山之間,故曰『盤』。」或曰:「是谷也,宅幽而勢阻,隱者之所盤旋。」友人李願居之。 願之言曰:「人之稱大丈夫者,我知之矣:利澤施於人,名聲昭於時,坐於廟朝,進退百官,而佐天子出令;其在外,則樹旗旄,羅弓矢,武夫前呵,從者塞途,供給之人,各執其物,夾道而疾馳。喜有賞,怒有刑。才畯滿前,道古今而譽盛德,入耳而不煩。曲眉豐頰,清聲而便體,秀外而惠中,飄輕裾,翳長袖,粉白黛綠者,列屋而閒居,妒寵而負恃,爭妍而取憐。大丈夫之遇知於天子、用力於當世者之所為也。吾非惡此而逃之,是有命焉,不可幸而致也。 窮居而野處,升高而望遠,坐茂樹以終日,濯清泉以自潔。采于山,美可茹;釣於水,鮮可食。起居無時,惟適之安。與其有譽於前,孰若無毀於其後;與其有樂於身,孰若無憂於其心。車服不維,刀鋸不加,理亂不知,黜陟不聞。大丈夫不遇於時者之所為也,我則行之。 伺候於公卿之門,奔走於形勢之途,足將進而趑趄,口將言而囁嚅,處污穢而不羞,觸刑辟而誅戮,僥倖於萬一,老死而後止者,其於為人,賢不肖何如也?」 昌黎韓愈聞其言而壯之,與之酒而為之歌曰:「盤之中,維子之宮;盤之土,維子之稼;盤之泉,可濯可沿;盤之阻,誰爭子所?窈而深,廓其有容;繚而曲,如往而復。嗟盤之樂兮,樂且無央;虎豹遠跡兮,蛟龍遁藏;鬼神守護兮,呵禁不祥。飲且食兮壽而康,無不足兮奚所望!膏吾車兮秣吾馬,從子於盤兮,終吾生以徜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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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韓愈 |
目錄
中西方詩詞文化差異
中西審美習性及傾向不同產生很大的差異[2],這些與各民族的社會文化背景和文化氛圍以及民族思維有關。任何一種其他民族的東西在進入一個陌生的民族內部時,不可能完全不發生變異,這種變異既是其融入其他民族文化的必要條件,也是自身發展吸收的結果。而這種變異的結果有兩種:一是消滅其他文化,特別是落後民族的文化,一是兩者的結合,最後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中國古代前一種現象經常發生,而到了近現代,由於每個民族的文化沉澱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後一種情況司空見慣,而且世界文化交流的趨勢客觀上也要求異文化之間的融合。值得注意的是,這種文化融合是不以消滅一方文化為代價的,畢竟每個民族的發展都經歷了幾千年的歷史,消滅文化的現象是不可能發生的,文化一體化的論點是不可能成立的,因為文化存在的不可通約性決定了文化的個性。偏激一點,我們不妨提出這樣的一個論點:文化一體化等於沒文化,消滅文化。我們實在很難想象全世界所有的民族只共同擁有一種文化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景,每一種文化的產生髮展甚至滅亡都有客觀規律的支配,如果以非客觀手段強行消滅一種文化必然會受到懲罰。在中外歷史上這種教訓不是不深刻。因此我們並不能提出單純的融合要求,中西的交流不能以消滅一種文化為目的,否則後悔的必然是我們自己,我們的民族。
通過中西詩歌的比較,我們不可能得出誰好誰不好的結論,每個民族、每個地域的文化都有自己的特點,文化只存在差異,不存在優劣。我們的詩歌在很長時期內有令我們甚至子孫後代驕傲的地方,但詩歌的發展不以人為的意志轉移,值得驕傲並不代表可以固步自封,只有不斷完善、發展,我們的詩歌,我們的文學才可能向更好的方向發展。
參考文獻
- ↑ │霜 降│《風·雅·頌》古典雅集,搜狐,2020-10-19
- ↑ 中西對比,老祖宗的審美贏麻了!,搜狐,2023-1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