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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神渴了》是一本描述法國大革命時期的圖書,作者是阿納托爾·法朗士。

目錄

內容簡介

《諸神渴了》以18世紀末的法國大革命為背景,書名原是丹東派份子德木南在1794年2月3日《老考德利埃》終刊號的一篇文章中引用墨西哥王蒙德佐瑪的話。意即:大量流血在所難。因為蒙德佐瑪以活人祭神,擺在犧牲的桌子上終年人血不干。它象徵着法國大革命中的流血與犧牲。

作者介紹

阿納托爾·法朗士(Anatole France,1844-1924)法國作家、文學評論家、社會活動家。 本名蒂波,「法朗士」是他父親法朗索瓦的縮寫,又因他愛祖國法蘭西,幫以祖國的名字作為自己的筆名。其父經營一家書店,少年時的法朗士經常替父親編寫書目、圖書簡介等,置身於書海之中。 1873年出版第一本詩集《金色詩篇》,爾後以寫文學批評文章成名;1881年出版《波納爾之罪》,在文壇上聲名大噪。以後他寫了一系列的歷史題材小說,如《苔依絲》(1890)、《鵝掌女王烤肉店》(1893)、《企鵝島》(1908)、《諸神渴了》(1912)等長篇小說。其中《諸神渴了》被稱作是「情節很戲劇他的一部傑作」(頒獎辭)。此外,這一時期的重要作品還有短篇小說《克蘭比爾》(1901)、長篇小說《在白石上》(1904)、《天使的反叛》(1914),其間還有長篇四部曲《當代史話》(1896-1901)。由於受法國唯心主義歷史學家列南的「人類永遠也不能接近真理」的影響,這些作品均流露出歷史循環論、社會改造徒勞無益論的悲觀情緒,但更多的是充滿對社會醜惡的嘲諷和抨擊。1896年末,他成為法蘭西學院的會員。 1894年德雷福斯事件發生後,法朗士的政治態度開始左傾,與左拉一起參加了為德雷福斯伸張正義的鬥爭。俄國革命期間,他積極參加社會活動,成為法國社會黨成員,贏得左翼知識分子和工人階級的敬仰,1921年參加法國共產黨。 法朗士65年創作的傑出成就,使他成為「一位真正的文壇宗師」,他那「博學、富於幻想,清澈迷人的風格,還有他融合諷刺和熱情所產生的神奇效果」(頒獎詞)以及他創作的眾多膾炙人口的人物形象等,為作家在國內外贏得了極高的聲望。1921年,為了「表彰他輝煌的文學成就,其特點是高貴的風格、深厚的人類嶼、優雅和真正高盧人的氣質」,法朗士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1924年法朗士逝世,法國政府為他舉行了盛大的國葬。

創作背景

《諸神渴了》以18世紀末的法國大革命為背景,書名原是丹東派份子德木南在1794年2月3日《老考德利埃》終刊號的一篇文章中引用墨西哥王蒙德佐瑪的話。意即:大量流血在所難。因為蒙德佐瑪以活人祭神,擺在犧牲的桌子上終年人血不干。它象徵着法國大革命中的流血與犧牲。

編輯推薦

本書為「諾貝爾文學獎文集」叢書中的一本,描寫1793年雅各賓專政的歷史事件。主人公加莫林是一個很有才能的畫家,他貧窮潦倒,但具有「崇高」的共和主義和愛國主義思想。法朗士雖然承認革命的偉大,但是他的小說對革命的解釋仍然是《企鵝島》中歷史循環論的觀點,作者並沒有對這次革命的作用和意義作出正確的分析,而是把革命的結果說成是毫無意義的血腥屠殺。 本書獲得1921年諾貝爾文學獎,得獎評語為:高雅的文風、深廣的同情心、強大的吸引力,以及一種真正的法國性情,使他獲得了輝煌的文學成就。

書評

諾貝爾文學獎,以其人類理想主義的偉大精神,為世界文學提供了永恆的標準,其中所包含的詩、小說、散文、戲劇、哲學、史學等不同體裁、不同風格的傑作,流光溢彩,各具特色,全面展現了20世紀世界文學的總體格局。吉卜林、梅特林克、泰戈爾、法朗士、肖伯納、葉芝、紀德……一個個激動人心的名字,《尼爾斯騎鵝旅行記》、《青鳥》、《吉檀迦利》、《福爾賽世家》,《六個尋找作者的劇中人》、《偽幣製造者》、《巴比特》……一部部輝煌燦爛的名著,洋洋大觀,百川歸海,全部匯聚於這套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者文集之中。全新的譯文,真實的獲獎內幕,細緻生動的作家及作品介紹,既展現了作家的創作軌跡,作品的風格特色,也揭示了文學的內在規律,題材廣泛、手法各異,令人在盡情享受藝術魅力的同時,更令人在各種不同的思想境界中獲得不同程度的啟迪,從而領會人生的真諦。 這些路數迥異的作家,雖語種不同、觀念不同、背景不同,但他們那高擎理想主義旗幟的雄姿是相同的,他們那奮勇求索的自由精神是相同的。而他們的雄姿,無不閃現於他們的作品之中;他們的精神,無不滲透於這些作品的字裡行間。這套叢書所承載的,正是他們那令萬世崇敬的全部精華。一套叢書,為我們豎起了一座20世紀的文學豐碑。 「為了使你幸福,我才凶暴;為了你的善良,我才殘酷。」(法朗士《諸神渴了》) 從前很討厭滅絕,打心眼裡的討厭,「滅絕」二字當之無愧,滅絕人性,滅絕情,滅絕愛,滅絕人間一切美好的東西。 後來讀過法郎士的《諸神渴了》,恍然大悟,我相信金庸筆下的滅絕或多或少的有《諸神渴了》中主人公甘墨蘭的影子。 《諸神渴了》的背景是在法國大革命期間,講述了一個有卓越才華的年輕畫家投身革命的故事。他叫甘墨蘭,除了才華,勇氣和必勝的信心,他只剩下對祖國無窮無盡的熱愛了。在他心目中,所有有損法蘭西,有損大革命的都是錯誤的,不可原諒的。作為羅伯斯比爾的信徒,他清楚的印證羅伯斯比爾關於「革命」的看法,從最初的人人平等廢除死刑,到後來的危害國家者一屢死刑。甘墨蘭在法院的陪審團中將無數生靈——自己認識的,不認識的,對自己有恩的,有仇的,該殺的,不該殺的,統統丟上了斷頭台。這些人中有自己的妹夫,保舉自己得到審判員位置的女貴族,自己的鄰居,假象中的情敵,殺到最後,連他的母親都驚恐的認為他是個瘋子。 結局很簡單,甘墨蘭在群眾的斥罵聲中,和他的偶像羅伯斯比爾一起都送上了斷頭台,圍觀的婦女怒罵着他的嗜血,親友們嘲諷他的罪有應得,只有少數人知道,法蘭西失去了自己最好的公民。 從甘墨蘭到滅絕,他們有同樣的堅定,如同甘墨蘭的獻身革命,滅絕在民族大義上同樣執着;他們有同樣的冷酷,甘墨蘭手上占的鮮血一點不比滅絕少,革命的斷頭台夜以繼日的吞噬着生命,其殘忍一點不輸於武林的血雨腥風;他們有同樣的絕情,滅絕打死了自己的徒兒,而甘墨蘭斬殺了自己的妹夫。他們有同樣的美夢,甘墨蘭是革命勝利,滅絕是驅除韃虜,武林稱王。他們同樣不計手段,甘墨蘭背棄了司法的完整,滅絕也喪失了宗師風範。 當然兩個人的結局也同樣可悲。 在特定歷史背景下,信仰往往被無限放大或縮小,卑微的喪失方向,只能在歷史的大潮中隨波逐流;堅強的無所畏懼,敢於推翻所有原有的制度和規範。他們的評價只有兩種「偉人」或「瘋子」。 歷史上兩個最著名的為達目的不則手段的思想家是中國的韓非和意大利的馬雅凱維利,同樣生活在亂世,他們或多或少的認為一個真正的可以信賴的領袖,在某些方面應該凌駕在普通人之上,比如,可以隨意操縱別人的生命。我們的主人公也同樣有這種思想,在他們心目中,自己的信仰本身就是無與倫比的,任何抗拒者全該去死 編輯推薦編輯 播報 本書為「諾貝爾文學獎文集」叢書中的一本,描寫1793年雅各賓專政的歷史事件。主人公加莫林是一個很有才能的畫家,他貧窮潦倒,但具有「崇高」的共和主義和愛國主義思想。法朗士雖然承認革命的偉大,但是他的小說對革命的解釋仍然是《企鵝島》中歷史循環論的觀點,作者並沒有對這次革命的作用和意義作出正確的分析,而是把革命的結果說成是毫無意義的血腥屠殺。 本書獲得1921年諾貝爾文學獎,得獎評語為:高雅的文風、深廣的同情心、強大的吸引力,以及一種真正的法國性情,使他獲得了輝煌的文學成就。

網友評價

諸神渴了——諾貝爾文學獎文集好 不錯 「為了使你幸福,我才凶暴;為了你的善良,我才殘酷。」(法朗士《諸神渴了》)    從前很討厭滅絕,打心眼裡的討厭,「滅絕」二字當之無愧,滅絕人性,滅絕情,滅絕愛,滅絕人間一切美好的東西。    後來讀過法郎士的《諸神渴了》,恍然大悟,我相信金庸筆下的滅絕或多或少的有《諸神渴了》中主人公甘墨蘭的影子。    《諸神渴了》的背景是在法國大革命期間,講述了一個有卓越才華的年輕畫家投身革命的故事。他叫甘墨蘭,除了才華,勇氣和必勝的信心,他只剩下對祖國無窮無盡的熱愛了。在他心目中,所有有損法蘭西,有損大革命的都是錯誤的,不可原諒的。作為羅伯斯比爾的信徒,他清楚的印證羅伯斯比爾關於「革命」的看法,從最初的人人平等廢除死刑,到後來的危害國家者一屢死刑。甘墨蘭在法院的陪審團中將無數生靈——自己認識的,不認識的,對自己有恩的,有仇的,該殺的,不該殺的,統統丟上了斷頭台。這些人中有自己的妹夫,保舉自己得到審判員位置的女貴族,自己的鄰居,假象中的情敵,殺到最後,連他的母親都驚恐的認為他是個瘋子。    結局很簡單,甘墨蘭在群眾的斥罵聲中,和他的偶像羅伯斯比爾一起都送上了斷頭台,圍觀的婦女怒罵着他的嗜血,親友們嘲諷他的罪有應得,只有少數人知道,法蘭西失去了自己最好的公民。    從甘墨蘭到滅絕,他們有同樣的堅定,如同甘墨蘭的獻身革命,滅絕在民族大義上同樣執着;他們有同樣的冷酷,甘墨蘭手上占的鮮血一點不比滅絕少,革命的斷頭台夜以繼日的吞噬着生命,其殘忍一點不輸於武林的血雨腥風;他們有同樣的絕情,滅絕打死了自己的徒兒,而甘墨蘭斬殺了自己的妹夫。他們有同樣的美夢,甘墨蘭是革命勝利,滅絕是驅除韃虜,武林稱王。他們同樣不計手段,甘墨蘭背棄了司法的完整,滅絕也喪失了宗師風範。當然兩個人的結局也同樣可悲。    在特定歷史背景下,信仰往往被無限放大或縮小,卑微的喪失方向,只能在歷史的大潮中隨波逐流;堅強的無所畏懼,敢於推翻所有原有的制度和規範。他們的評價只有兩種「偉人」或「瘋子」。    歷史上兩個最著名的為達目的不則手段的思想家是中國的韓非和意大利的馬雅凱維利,同樣生活在亂世,他們或多或少的認為一個真正的可以信賴的領袖,在某些方面應該凌駕在普通人之上,比如,可以隨意操縱別人的生命。我們的主人公也同樣有這種思想,在他們心目中,自己的信仰本身就是無與倫比的,任何抗拒者全該去死。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