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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戀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網

《蝶戀》中國當代作家楊業大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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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欣賞

蝶戀

晚秋一個晌午,太陽懶惰地照在久枯大地,照在冰冷玻璃窗。突然,明潔玻璃上,一前一後兩隻灰色蝴蝶映入眼帘:前面那隻翹起兩條像細線一樣鬍子,四隻像鬍子一樣細的小腳成兩個八字,伏在光滑玻璃面上,展着灰色翅膀,前面兩片翅膀各均勻地分布着八條弧形線,橫向平面上各橫着一條波浪式線條,與後面兩片翅膀形成一個整體線,線條尾部顏色比前面要淡些,成明顯對照。後面兩片翅膀尾部各成六個邊沿,邊沿上面從外到里,由小到大,各鑲着四個黑色小圈子,中間兩個顏色較淺,一小一大顏色很深,深深地印到翅膀背面,看起來像四隻眼睛關注着世界上一切,整個身體與翅膀緊貼着玻璃窗上;後面那隻雖然像前面一樣,四隻腳緊貼玻璃面上,卻是合上翅膀,做着時刻準備飛翔樣子,仿佛一對形影不離夫妻,共同追求那明媚陽光,無奈堅硬玻璃窗撞破他們美麗夢想。

我有意撥弄前面那隻蝴蝶,讓它往前面飛出一段距離,不料後面那隻卻緊跟上去,在前面那隻後面停了下來;我又輕輕撥弄後面那隻,無論我怎麼挑動,它就是緊貼着玻璃窗,我無可奈何地停下,感嘆造物主的神工,世界萬物都充滿了愛與靈性。此時此刻,憶起蝴蝶前世那個淒艷故事,相信千年前梁祝化蝶一定在世上發生過,那美麗的悲傷,帶着紅塵蝶衣,漫過古典時空,穿越時光隧道,奔涌而來,浸透一顆顆美麗與善良的心。

靜靜地佇立着,美麗陽光透過蝶衣直晃我雙眼:現實與視覺相遇,眼前搖曳着美麗春天,百花叢中彩蝶扇動着翅膀,每一次輕微振動,都能激起空氣漩渦,會深深地沉醉,留戀江南春天,泊於美麗蝶衣,踩着千萬朵不同顏色鮮花,開啟無數不同圖案春天,抒寫蝶死愛活淒婉故事。曾經親吻綿長記憶,曾經飛越蒼老日子,失眠於冰天雪地,飛累了就在愛情里棲息,等待下一個夢,重複亘古不變主題,裝飾了春天,豐富了筆尖,美了想象人生。

默默地觀望着這緊密相隨小生命:它是咬破自己織制的繭子出來的,由蛹化蛾完成生命本質飛躍,用重生來拒絕死亡,穿越生死界限,讓生命得以絢爛。它生命過程是涅磐的鳳凰,是美學意蘊,是人生一種境界,是永恆象徵。我終於明白:古人為什麼將梁祝最後化成彩蝶,是期望人世間最美的愛情,像蝶兒一樣不斷重生,永世不變!

不忍心再去驚擾這對小灰蝶,雖然不是最美麗的,但它們相依相偎情景,一定是人世間最美的愛情。也許海誓山盟過:要相依相伴生死相隨,要共同擁抱燦爛陽光與美好明天。心,默默祈告:願你的柔情,你傾城的笑靨,陶醉整個世界;願人世間最美的愛宇宙般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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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楊業大,散文在線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