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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溪三笑的故事,一日,送陶淵明、陸修靜下山,三個人邊走邊談,不知不覺竟走過了虎溪。等到他們發現時,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就是後人所說「虎溪三笑」的由來。

目錄

原文

   《高僧傳》云:晉釋慧遠,博綜六經,尤善莊老,性度弘偉,風鑒朗拔。問道安法師講《般若經》,豁然而悟,嘆曰:「儒道九流,皆糟糠耳。」既入乎道,厲然不群。常欲總攝綱維,以大法為己任。安公嘆日:「使道流東國,其在遠乎!」遠屆潯陽,見廬峰清淨,足以息心,始住精舍。去水甚遠,以杖扣地曰:「若此處可居,當使湧泉。」言畢,清流湧出,因號精舍為「龍泉」。時慧永居西林,要遠同止。永與刺史桓伊曰:「遠公方當弘道,貧道所棲褊狹。」桓乃更立房宇為東林,遂率眾行道,清信之士,望風雲集。劉遺民、雷次宗等,棄世遺榮,依遠遊止。遠於佛前,建齋立誓,共期西方。推交辭之潛淪,悟無常之期切;審三報之相催,知險趣之難拔。此其同志諸賢,所以夕惕宵勤,仰思攸濟。自是三十餘年,影不出山,跡不入俗。每送客以虎溪為界,一日送陶淵明、陸修靜,談吐不覺過溪,三(按:「三」,原作「一」,據文意改)人大笑。

故事大意

   《高僧傳》上說:東晉的和尚慧遠,年輕時博覽《六經》,尤其喜歡閱讀《老子》《莊子》,但是聽了道安法師講解《般若經》以後,他卻頓時大徹大悟,發出這樣的感嘆:「原來儒、道九流,都只不過糟糠罷了。」他從此篤信佛教,並以護法、弘法為己任。

慧遠和尚曾經南下潯陽,見廬山那裡的環境很是清淨,適合做道場,便留了下來。一開始,他住的地方離水很遠,他便用杖敲地,說:「如果此地可居,當有泉水湧出。」話音落地,果然湧出了清泉。他因此將自己的房子稱為「龍泉」。後來刺史桓伊又為他建了東林寺,以便他率眾修行。當時有許多信眾,比如劉遺民、雷次宗等,都聚集在他的門下。

在廬山的三十多年間,慧遠和尚足不出山,但王公貴族、文人學士卻都爭着與他交往,經常有官員、文人進山里來拜訪他。為了表明自己不入俗市,慧遠送客總是以虎溪為界。一日,送陶淵明、陸修靜下山,三個人邊走邊談,不知不覺竟走過了虎溪。等到他們發現時,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就是後人所說「虎溪三笑」的由來。[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