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灃
东营历史名人:綦沣 綦沣(1760年前后 —1840) 字汇东。山东利津县綦家夹河村人。清中期官员、名医。1792年(乾隆五十七年) 壬子科举人。嘉庆元年(1796年)钦赐翰林院检讨,1806年(嘉庆十一年) 赐国子监学正。著有《四书汇解》《周礼辑要》。兼修医学,善治内科、妇科、痘疹、瘟疫等疾病,求医者盈门不暇。著有《医宗辑要》13卷,14册,30余万字,记载病症500多种,列方2000余个,验方、便方、自拟方200多个。1840年(道光二十年)病逝。
他一生勤奮好學,博覽群書。青年時期,教過私塾,治學嚴謹。制定了學規12則。
他在致力儒學的同時,刻苦攻讀醫學著作,博採各家之長。不僅對 中醫理論造詣頗深,臨床經驗也很豐富,擅長內科、婦科,對醫治疑難病症和痘疹、瘟疫有獨到之處。在瘟疫、痘疹流行季節,求診者絡繹不絕,門庭若市。綦灃雖出身封建士紳家庭,但醫德高尚,對登門求醫的病人不分貧富都精心診治,多用小方和土單驗方;所用藥物,資源充足,價格低廉,療效甚佳。他高超的醫術和行醫為民的醫德,至今仍在民間傳頌。他對望、聞、問、切 四診俱精。有次,某人的次子生了痘疹,請綦灃診治,綦灃在針療病人的同時也對其長子針。.他人感到奇怪,問:「次子生病,為何也給長子針灸?」他解釋道:「痘疹乃傳染之疾,你長子也得了同樣的病,要想讓你的長子順利的出疹,就必須先針出淤血,方可避免邪毒入侵。」時隔三日,正如綦灃所說,其長子、次子均順利出疹而愈。綦灃總結幾十年臨床經驗,著《醫宗輯要》一書,共13卷,14冊,計30餘萬字。其中記載病例500多個,包括內、外、婦、兒、瘟疫、痘疹等科,列處方近2000個,驗方、便方、自擬方200多個。該書既有傳統的中醫理論,又有自己的獨到見解,是一部內容豐富論述精湛的臨床參考書,是祖國醫學的寶貴遺產。
綦灃 前半生着重於治學方面,後半生偏重於行醫。
道光二十年(1840年)病故於綦家夾河。
歷史功績 綦灃成年,正是清王朝中葉,王公貴族、官僚地主利用政治經濟特權,大量兼併土地、橫徵暴斂。廣大農民生活貧困,鄉間兒童無力就學。綦灃目睹此情,一度創辦私塾,以身試教,不計較「束修」(舊時教師待遇)為鄰里服務。在辦學中本着「學以致用」的原則,傳授實用知識。在塾學管理中,以禮儀為本,制定了《學規十二則》,並嚴格考試制度。他的這一系列措施,在縣學中施行,得到省學政官員的嘉許。事被賜為國子監學正之職,掌行府縣學規。 綦灃青年時期稅意攻取學術,博覽群書,對儒學經典著作和史學方面的正史、雜史等作了較系統的研究,志在充實儒家經典著作,為士人、教師解除闡釋儒書的困難。開始是研究朱熹的《四書章句集注》、考查北宋周敦頤、程顥、張載等人的《大學》《中庸》註解;又考證明朝張鵬翼、清朝張伯行的《後四書集注》。在對上述論著查考、解釋的基礎上,進行加工整理,合編為《四書匯解》一書。其內容尤對《大學》《中庸》的「格物致知」「中和之道」的真諦作了詳盡補充。書成之後,繼又研究《周禮》一書,參考《禮記》《禮記集注》等書,把漢朝鄭玄《周禮注》、唐朝賈公彥《周禮之疏》、宋朝朱熹《「儀禮」經傳通解》、清朝孫詒讓《周禮正義》《爾雅說文》以及禮經大小戴的定論等,全了系統匯集和譯證,補所未及,完成了《周禮輯要》一書。書中對古代的典章制度、名物等均作了精闢註解,為儒學經典著作增加了新的內容,因而享名士人,被晉升為翰林院「檢討」之職。 綦灃中年時期,清朝政府政治趨向腐敗,綦灃不甘仕途,由儒學而轉入醫學。他對《圖書集成》一書中藝術典藝部總論儒醫篇作了深入研究。該書中有趙從古一段話:「吾聞儒識禮義,醫知損益,禮義不條,昧孔孟不教;捐益之不分,害生民之命,儒與醫豈可輕哉?儒與醫豈可分哉? 」綦灃本此古訓,立志「不為良相,當為良醫。」在致力儒學的同時,刻苦攻讀醫學著作,深入研究了 我國醫學經典著作,如:《內經》《瘟疫論》《醫方集解》《傷寒雜病論》等書。同時,他又深入民間搜集驗方,虛心求教。通過經年的潛心研究,傾注了大量的心血,積累了較多的經驗。特別是對內科、婦科病症,通過實踐提出了三焦辯證、六經分證、舍證從脈、舍脈從證的原則。在施治中不拘一家一說,一藥一方,着力於扶正祛邪。對痘疹瘟疫病症提出標本緩急、同病異治、異病同治、上病下取、下病上取等辯證施治原則,從而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醫道醫術。他行醫鄉里,臨床治癒率甚高。因此,求醫者絡繹不絕,門庭若市,戶貫為穿。
關切民間疾苦、珍惜醫用資源綦灃診斷的病人,對望、聞、問、切四診,尤為精確。清代兒童痘疹每年死亡率很高,是群眾最大憂患。綦灃對痘疹科的研究特別認真,其醫術也特別高超。有一次,某人的次子生了痘疹,請綦灃診治,綦灃也同時針刺其長子。家人感到奇怪,他說:「痘疹是傳染病,你長子已經有傳染症候了,必須先針出瘀血,順利地出痘。」隔了三日,果如綦灃所說的那樣,其長子、次子均順利出痘而愈。
綦灃不但醫術高超,而且醫德高尚,每逢痘疹時疫流行,出診恆歷數十村。對登門就診的病人,都是不分貧富貴賤,有求必應,認真治療,不吃病家酒飯,深孚眾望。在施治方面,多用小「方」,土單驗方;所用藥物,資源充足,價格低廉,有時施捨藥物,惠及方圓百里,其為民行醫的醫德,至今還被傳頌着。
綦灃行醫多年,積累了許多經驗,根據自己的理論見解,臨床驗方,並參考各家之長,編寫了《醫宗輯要》一書,共13卷14本,約30萬字。其中,記載病例500多個,包括內、外、婦、兒、瘟疫、痘疹等科;列處方2000多個,驗方、便方、自似方200多個。該書綱目分明,語言淺顯易懂,註解翔實,既有傳統中醫理論,又有作者的獨到見解,充分說明了綦灃師古而不泥古,勇於實踐,敢於創新,嚴肅謹慎的治學態度。它是一部內容豐富、醫術精深的臨床參考書,是祖國醫學的寶貴遺產。綦灃的曾孫綦汝浚(綦五先生),舊《利津縣續志》曾有記載曰:「汝浚醫痘疹一科,得諸祖傳,每逢痘疹流行,求診者戶限為穿,全活甚多。」現該書的手抄本散存其家,視為寶貴遺產。
綦灃一生好學,富於創研精神。其治學本着「窮其理以致其知,躬身以踐其實」的精神,在儒學、醫學上有了一定的造詣。在處事為人上本着「淡澹以明志,寧靜而致遠」的人生觀,不追求名利,有所作為,匡世濟人,難能可貴。綦灃於清道光二十年(1840年)病故於家鄉綦家夾河。據當地群眾說,解放初期,利津縣人民政府為了紀念他的高貴品質,曾在他的墓前樹立墓碑為志其功德,今已無跡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