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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世读音为yòng shì,汉语词语,指历世,见用于世,为世所用。例句有“自吾先君定公至今,用世多矣, 齐大夫未有老辞邑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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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世与行道

人们说起孔子和儒家,最先提到的可能便是其“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用世精神,但更有“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於我如浮云”和“道不行,乘桴浮于海”里所透露出的怡然自得。这二者间有矛盾冲突吗?

钱穆说“在孔子之意,出仕为政,乃所以行道。其他一切人事亦皆所以行道。家事亦犹国事,果使出仕为政而不获行道,则转不如居家孝友犹得行道之为愈。”“孔子自言,十有五而志于学,即是有志学此道。三十而立,即能立身此道。又言四十而不惑,即是志于此道不复有所惑。世事之是非得失,吾身之出处进退,声名愈闻,则交涉愈广,情况愈复杂,而关系亦愈大,在孔子则是见道愈明,而守道愈笃,故不汲汲于求出仕也。”用世是手段,其最终目的还在于行道。“孔子尝欲居九夷,又曰乘桴浮于海,是孔子非不同情隐者。然世事终须有人担当,不得人人皆隐。”既要担当,但同时“外面现实政治之种种纠纷皆可置为后图,不急考虑,首先当求己心所安。”

孔子所要行之道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最终还落回了自己身上?

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尽己之心为忠,推己心以及人为恕。忠恕即己心之德。孔子教导儿子说“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正因为“诗教所重在每一人之内心情感,礼则重在人群相处相接之外在规范。孔子之教,心与事相融,内与外相洽,内心外事合成一体,而人道于此始尽。” 而孔子不言性与天道,也在于“性自天赋,德由己立,苟己德不立,即无以明此性,非己德亦无以行人道。人道不行,斯天道亦无由见。故孔子只言己德与人道,而性与天道则为其弟子所少闻也。”

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仁”是孔子之道的核心,何谓“仁”,两字以蔽之,“爱人”;如何“仁”,四字以蔽之,“推己及人”。(这是我现在不成熟的理解和概括)这里没有任何的清规戒律,也无需什么慧根修行,真是“我欲仁,斯仁至矣”。

“圣人虽高出于人人,然必指示人有一共由之路,使人可以由此路以共达于圣人之境,乃始为圣人之大仁大智。”孔子之伟大,大约正在于指示出了一条人人可以至圣的道路。

引证解释

1、犹历世。

《晏子春秋·杂下二八》:“自吾先君定公至今,用世多矣, 齐大夫未有老辞邑者。”

2、见用于世,为世所用。

戴叔伦寄孟郊》诗:“用世空悲闻道浅,入山偏喜识僧多。”

宋 苏轼 《篆般若心经赞》:“草隶用世今千载,少而习之手所安。”

明刘元卿《贤奕编·官政》:“亦使士大夫识得行记己用世规模,须在推诚布公,集谋广益。”

清魏源《默觚上·学篇十二》:“使孟子而用世,必用杨墨,不用仪秦也。”

儒家用世思想

积极用世 儒家讲的“用世”,是指“修齐治平”,就是说你对这个世界要有所担当,“修齐治平”是儒家思想和精神的别称。积极用世是一种对人生对社会的态度。它是积极的,主动的,对工作,对生活不说永远充满激情,至少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尽力而为。人的一生,凡事只要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这就是最高的境界了。人的能力确实有大有小,尽力,只要尽了力,你就可以无怨无悔,没有遗憾了。

用世和出世 用世和出世,是古代士人对待现实社会的两种不同的态度。

春秋末期,社会动乱,旧秩序破坏了,新秩序还没有建立,许多士人的理想破灭,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厌弃上层社会的黑暗和腐败,无力改变现实,又不肯同流合污,采取洁身自好的态度,隐逸山林,或陷于田间自耕而食。这些人被称为隐士。他们和佛教传入中国后的和尚“出家”不同,他们有家庭,有妻子亲情,可以吃肉喝酒,只是避开政治和世俗名利纷争,所以称之为“出世”。还有一些人,积极地踏入社会,面对现实,或者从其中牟取个人的名利、富贵,或者希望能出来治理国家,改造社会。对这些人,我们称之为“入世”。入世者又各有不同。孔子是“入世”的,他属于以自己的知识和才能来治理国家、造福社会的那一类人。对这一类人,称之为“用世”。

孔子说明了出世和用世的根本区别:出世者只为个人着想,用世者则是履行应该担负的社会责任。

孔子“用世” 孔子是积极“入世”的,他有自己的社会理想和治国方略,一生都在期望并争取用世。

《论语》中有这样的记述:“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子路》第十章)(译文)孔子说:假如有人用我来治理国家,到一年头上就差不多了,三年可以有成效。

在孔子时代,没有民主选举,也没有革命运动,要从政,必须由国君任用。要在政治上有所作为,尤其是对政策法令进行重大的改革,没有相应的政权力量,是根本无法启动的。因此,孔子周游列国,游说诸侯,期望有人任用他来治理国家,实现他的用世理想。

尽管孔子积极争取能够“用世”,现实并不给他机会。他周游列国十四年,即使那些召请他乃至热情接待他的国君、重臣,也没有人真正接纳他的治国方案,不让他治理国家。

在政治清明的时代,为国家服务,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来“用世”,施展治国平天下的抱负。而在政治昏暗之时,却要明哲保身,安贫乐道。所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是不在政治昏暗时做官而同流合污,既保持自身清白的名节,又避免不必要的牺牲。他赞扬卫国大夫宁武子的“智”和“愚”,“愚”就是郑板桥所说的“难得糊涂”:“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这样的“愚”,是装糊涂,在大的方面说,就是“韬晦”。

“明哲保身”并不是“出世”,它的前提是坚持信仰,保全志节,在任何情况下不做坏事,不同流合污,其目的不是苟全性命,颐养天年,而是留有用之身,做有用之事,继续充实自己以待来日。孔子晚年所做的就是这样,他从事教学和整理文献,为社会培育人才,传承民族优秀文化,也传播自己的思想学说,目的仍是改造社会。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