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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田鎮 屬歷史建寧古城,譽為楠竹之鄉,2009年株洲市城鎮建設重點鎮,2012年被省政府批准為中心鎮。位於株洲市淥口區中部,距淥口區城區30公里。東連醴攸,西臨湘江,京廣鐵路、省道S211穿境而過。全鎮轄25個行政村,2個居委會,總人口22254人(2017年)。土地總面積112.28平方千米(2017年),耕地面積21061.5畝。[1]

目錄

概況

淦田鎮是株洲市淥口區中南部的區域核心,位於縣城以南30公里,北接南洲,南至朱亭,東連醴攸,西臨湘江,地理區位優越,水路交通便捷,商貿市場繁榮,楠竹資源豐富,礦藏少量分布,政商人才輩出。轄區土地總面積112.28平方千米(2017年),耕地面積45242畝。轄14個行政村,2個居委會,361個村民小組,22254人(2017年)。轄區內有中學3所,小學4所。

沿革

據《湘潭縣誌》引許叔重注:"淦、泥地。字一作冷。又水入船中為淦,以之名田。"故名淦田。三國吳太平二年(257)將建寧縣城遷於此。原屬湘潭縣,1959年劃入株洲市郊區,1961年建淦田公社、八斗公社,1965年劃歸株洲縣。1968年太湖、平山2公社併入淦田公社。1982年淦田公社析置淦田鎮。1984年改淦田鄉、八斗鄉。1994年淦田鄉併入淦田鎮。1997年,淦田鎮面積51.6平方千米,人口1.8萬,鎮政府駐新街,轄梓湖、淦田、銅鑼、蟠龍、橫嶺、讓水、宏圖、山峽、建寧、滸澗、栗塘、鯰魚山、馬家、長雅14個行政村和新街,車站2個居委會;八斗鄉面積53.8平方千米,人口0.6萬,鄉政府駐八斗灣,轄棋盤、清南、青山、南港、仙娥嘴、八斗、瑤泉、毛坪、梓木、南塘橋、東村11個行政村。2005年八斗鄉併入淦田鎮。2015年平山鄉併入淦田鎮。

簡介

淦田鎮是一個歷史古鎮,早在三國時期,就作為當時建寧縣的縣城而最早載入史冊。歷史的興衰,戰火的洗禮,使古鎮淦田直至解放前仍只有一條沿江的百米小街,解放以來,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古鎮淦田煥發出新的光彩。淦田鎮城區規劃面積有3.83平方公里,建成區面積1.53平方公里,有兩橫兩縱四條街道,已建成兩個專業市場,有固定門店195個,固定攤位262個,是服裝、家電、建材、禽蛋、百貨、農副產品的集散地,每月逢3、6、9日趕集,年集市貿易成交額可達8240萬元;該鎮現有鄉鎮企業928家。其中集體13家,私有248家,個體667家,建材、建築、機械是淦田的三大支柱產業,骨幹企業--株洲市神力實業公司的主要產品有PVC、SBS、APP卷村、金屬壓型板、有機鈦漆等防水、防腐建築材料,產品暢銷省內外。

其它企業生產水泥、玻璃燈飾、塑料製品、機械產品等。鎮黨委、政府對於現有集體企業採取不求所有,但求所在的原則來搞活企業經營機制,如自來水廠、神力實業公司、十建公司(資質為三級)都進行了不同形式的改制,使企業煥發出新的生機。在淦田火車站還設有淦田竹木市場管理辦公室,負責楠竹、木材等的銷售和竹木市場的管理,年銷售竹木300車匹。

單位

白魚村,平山村,官塘村,華石村,清溪村,八斗村,南塘村毛坪村,宏圖村,橫嶺村,銅鑼村,淦田村,建寧村,山峽村,淦田居委會,平山居委會

產業情況

淦田鎮的禽、蛋、水產品銷售歷史悠久,早在90年代初,淦田的禽蛋水產銷售就十分興旺,並設有專業市場。現在,該地區的產銷形勢更是喜人,僅淦田鎮,飼養雞,50羽以上的達10戶,2005年存欄9463羽,50羽以下的3537戶,2005年存欄36319羽,存欄雞年產蛋229噸;飼養鴨,50羽以下的362戶,年存欄2528羽,存欄鴨年產蛋200噸。4市場年鮮魚銷售量為97.2噸。若將與之相鄰的平山、太湖、堂市、洲坪南半部的禽蛋產量加起來,同時,充分利用株洲航電樞紐庫區水位提高的優勢,積極發展網箱養魚,那麼,淦田的禽蛋水產品專業市場前景十分可觀。而現有市場的規模遠遠不能適應客觀需要。該鎮黨委和政府請求市、縣政府給予立項和資金支持。

城鎮建設

小城鎮建設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它是城市建設的補充,是地方鄉鎮經濟、政治、科技、文化、教育的中心。新形勢下,小城鎮規劃面臨着許多新的機遇和挑戰,小城鎮建設的內涵更加豐富,任務更加艱巨。在株洲市建設小城鎮"政府引導,市場運作,科學規劃,重點突破,整體推進"原則的引導下,淦田鎮以"小城鎮、大發展"為戰略,以培養和發展小城鎮經濟為主導,以促進農民增收、注重經濟效益、注重社會效益、注重長遠效益、促進集體經濟不斷發展、壯大為出發點,克服一切困難,努力加快推進小城鎮進程,全面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 一、農村小城鎮發展中出現的主要問題。[2]

旅遊景點

古城牆位於淦田鎮南,為東吳改建的建寧縣城遺蹟。吳孫亮太平二年,建寧縣城由株洲遷此,稱新城。晉泰始二年,建寧縣城復遷株洲,此城遂廢。現存城牆殘段,為沿江公路至湘江邊一段,粘土夯成,高4.5米,頂寬2米。 古城牆是用重達一噸的紅條巨石所砌,龐大的軀體傲踞在靜靜的洣水河邊,似乎時刻警惕着河水的咆哮和張狂。叢叢綠色的雜草,寄附於它蒼老的身上,搖曳不止,卻又不斷地獲得重重新生。雖然,有些許的熱鬧在淡淡地包圍它,我仍然覺得它是十分的孤寂。它就像一個蒼老的長者,默默地凝視着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我明白,這麼久以來,在它眼裡出現的世事變化太多太多,刀光劍影有之,搖旗吶喊有之,歡蹦亂跳有之,新年的鞭炮,以及送葬的哭聲,等等,它承受着歷史猛烈的撞擊,一下,一下,敲擊着它的心臟和碩大的肢體。它有過深深漫長的痛苦,當然,也有過盡情短暫的歡樂。鮮血和硝煙曾經塗抹在它碩大的身軀上,發出刺鼻的腥味。人間的愉悅也曾在它的身上舞蹈,讓雲彩和微風伴舞。其實,無論是哪種更迭,無論是大的變更,還是微小的變化,恐怕只有那條清幽幽的洣水河,才是它忠貞不渝的夥伴。雖然,這堵古城牆和洣水河兩兩對峙,而兩者又密不可分。是清涼的河水日久天長地潮濕着它,才讓它枯寂的身子有了一點濕潤,也充滿了一點溫情。

拱形的城門呢,當然也終於安靜下來了,這裡,已經聽不到紛至沓來的腳步聲,也沒有嘈雜的聲響,吱吱嘎嘎的熱鬧顯然已屬於過去,埋藏在了時間的塵埃之中,這大概是歲月要讓它歇息歇息了,讓它在清靜之中安度晚年罷。是的,門洞牆壁的縫隙中,已經儲滿了八百多年的鼓譟,那些聲音,層層疊疊地擠擠挨挨在一起,有憤怒狂暴的,也有溫言細語的,有粗聲大嗓的,也有耳語如絲的,這些聲音,一齊混入了粘力很強的石灰漿中,成為了貨真價實的聲音的標本。也就是這些嘈雜的聲音,吐出了不同時代的詞彙,吐出了人間的痛苦、憂鬱、喜悅和歡樂,讓古城牆時時覺得有些陌生。其實,有所不知,這闊大的拱形門洞,才是一張巨型的嘴巴,人類的嗓子哪裡又能跟它相比呢?它只是不想訴說罷了,把一切深藏在肚子裡。所以,它更像一個智者,看透了人世間,便沉默不語。如果要說,那種聲音想必是振聾發聵的,人類的聲音在它面前卻是極其渺小。

比古城牆還要古老的當然是太陽了,陽光亘古不變地照耀着它,輕輕地撫摸着這條長長而碩大的城牆,看着它年輕而豐滿的身子漸漸起了皺紋,萎縮,甚至於斷裂,竟然發出一聲聲淡紅色的哀嘆。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