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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机

目录

人物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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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机,字省之,明代徽州祁门(今安徽省祁门县)人,明代杰出医学家,“新安医学”奠基人之一。生于明天顺七年(1463年),卒于明嘉靖十八年(1539年),享年76岁。汪氏居住祁门县城内之石山坞(又称南山朴墅),因而号“石山居十”,世称汪石山。

人物生平

[2]
  汪石山出身于儒医世家,其父汪渭、叔伯汪宦、汪宇习儒而汪宦为名医。这样的家庭出身对汪石山的一生产生深远影响。他在《自赞》中称其一生“心存仁术,主好儒书,颠已垂白,手不停披。平居不敢干名而犯义,交际不敢口是而心违。事求免于流俗,礼求合于先儒。宁为礼屈,勿为势拘”,是其一生行医处世的思想基础,充分地反映了石山的思想主流以儒家思想为主导。
  石山在明代中期政治环境非常恶浊的形势下,独能清廉自守,以百姓之心为心,以庶民之瘼为瘼,不攀缘权贵,不求闻达诸侯,充分体现了其高风亮节的人格。
  汪石山弃儒从医,固然有多方面的原因,但与他积极用世,厌恶明代中期生员的丑恶行径有密切关系。
  石山精《内经》、《本草》、《伤寒》、《脉经》、运气学说及临床各科,如针灸、按摩、推拿及外科等,几乎是全科医生。石山对朱震亨的医学思想既有继承又有发展。他的宝贵的医学思想及精妙医术是中医界的宝贵精神财富。

学术主张

[3]
  营卫论
  汪机的《营卫论》是针对当时滥用滋阴的风气进行纠偏,并提出甘温补气助阳的治疗主张。为了避免与滋阴派正面冲突,汪机把朱丹溪的滋阴说引向了补营说。他提出 “营卫一气”论,把“补营”巧妙地转成了补气。他说:“是知人参、黄芪补气,亦补营之气;补营之气,即补营也;补营即补阴也。”这样,他就可以用营气说来贯穿朱丹溪的滋阴观和李东垣的补气观。其进一步发挥:“古人于阴字下加一气字,可见阳固此气,阴亦此气也,故曰“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同一气也。”至此,阴、阳、营、卫、气、血归根结蒂都成了一个气字,补气也就成了最基本的原则。可见,汪机的营卫论,关键是对营气的阐述,更明确地说是“营气论”。这是汪机补气培元思想的立论基础。
  参芪说
  汪机力倡补气,与他临床搜用人参、黄芪有密切关系。汪机对参、芪的运用有独到的见解和体会,其用参、芪不仅是为了一般地补气,同样也考虑到补阴血的方面。重视参、芪补阴血的意义,是汪机用参、芪的一大特色,可启发人们更全面地理解补阳补气与补阴补血之间的辩证关系。对于应用参、芪可能出现的偏颇,汪氏善以灵活的配伍变化来制约。
  诊脉
  方面,江机在《外科理例》《针灸问对》中批评了某些外科医生、针灸医生,不重视脉诊,单凭疮之外形而论治、但问何病便针何穴的片面性。指出脉象是“气血之征兆”,“今之疡医多不诊脉,惟视疮形以施治法,盖疮有表里虚实之殊,兼有风寒暑湿之变,自非脉以别之,安得而察识乎?”
  运气学
  汪机主张“随机达变,因时识宜”,《运气易览》认为古人论述运气,其意是使人有所谨避而不致为其所中;纵使或被所中,亦使人知致病之因,不至于乱投药剂。指出运气可知而不必完全遵循,“百里之内,晴雨不同,千里之邦,寒暖各异”,“乌可皆以运气相比例哉!”
  温病
  汪机将温病分作伏气温病、新感温病、新感引动伏邪三类,明确指出:“有不因冬伤于寒而病温者,此特春温之气,可名曰春温,如冬之伤寒,秋之伤湿,夏之伤暑相同,此新感之温病也。”这一见解对后世温病学的发展有重要影响。
  针灸
  汪机继承了朱丹溪“针法浑是泻而无补”的说法,主张疾病初起,元气未伤而邪气轻浅时,可用针刺除之;若病邪较甚,元气已伤者,则决非针所能治。
  汪机较多地引述了灸法在外科的应用,亦本于丹溪治外科病“用火以畅达拔引郁毒”的主张。汪机反对用灸法保健防病,认为“无病而灸,何益于事?”受灸处“肌肉为之坚硬”,“血气到此则涩滞不能行矣。”观点虽偏,但他观察到“一医为针临泣,将欲接气过其病所,才至灸瘫,止而不行”的现象,与现代经络研究发现的循经现象的可阻滞性一致,值得注意。
  对针刺手法,汪机认为不能拘泥成规,并对《针灸甲乙经》等诸家针书所载“某穴针几分,留几呼,灸几壮”等定法提出了批评意见,主张针刺深浅应遵照《内经》病有浮沉,刺有浅深”的原则,“视病之浮沉而为刺之浅深,岂以定穴分寸为拘哉!”对留呼之说更是批驳道:“若依留呼之说,气至则可,气若不至,亦依呼数而去针,徒使破皮损肉,有何益于病哉!”对一般针灸书上常讲的某穴主某病,汪机亦持批评态度,他主张“治病无定穴”,需“审经与络,分血与气,病随经所在,穴随经而取”。对子午流注拘于日时开阖和专用八脉交会穴的针法也提出了质疑。

临床思维

[4]
  补气培元、扶正固本是汪机主要的临床思维。汪机主张扶正防邪,先固根柢。怎样扶正固本?汪机在《营卫论》中强调的是补营气,而他所谓的营气已兼气血阴阳,也就是人身的元气。补营气的主要药物是人参、黄芪,因而,他的补营实质上是“补气培元”。
  汪机又根据营气由脾胃水谷之气所化生,发挥李东垣的脾胃学说,强调了营气与脾胃的关系,他认为“诸病亦多生脾胃”,而参、芪为“补脾胃之圣药”。这样,他说的营气,又接近于李杲所讲的脾胃元气。虽然汪机力避温补之说,但他培元固本偏重温补阳气的实质显而易见。

参考来源

  1. 钱超尘. 汪机事迹著作及从医考[J].. 中医文献杂志,. 2006(02):1-4. 
  2. 钱超尘. 汪机事迹著作及从医考[J].. 中医文献杂志,. 2006(02):1-4. 
  3. 顾植山. 汪机学术思想及临床思维探析[J].. 中医文献杂志,. 2001(02):3-5. 
  4. 顾植山. 汪机学术思想及临床思维探析[J].. 中医文献杂志,. 2001(0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