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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夫斯


迈克尔·格雷夫斯 Michael Graves,美国后现代主义建筑师[1]。代表作品有波特兰市政厅和佛罗里达天鹅饭店,这两座建筑都是后现代主义的代表作[2]

迈克尔·格雷夫斯
迈克尔·格雷夫斯
原文名 Michael Graves
出生 1934年6月9日
印第安纳波利斯
逝世 2015年3月12日
职业 后现代主义建筑师
知名作品 代表作品
波特兰市政厅
和佛罗里达天鹅饭店

目录

人物简介

迈克尔·格雷夫斯1934年生于印第安纳波利斯。在辛辛那提大学毕业后,又在哈佛大学获硕 迈克尔·格雷夫斯士学位。1960年获罗马奖后又在罗马美国艺术学院留学,1962年开始在普林斯顿大学任教,1964年在该地开设事务所,1972年成为该大学教授,此外还在加利福尼亚大学任教。格雷夫斯首先以一种色彩斑驳、构图稚拙的建筑绘画,而不是以其建筑设计作品在公众中获得了最初的声誉。有人认为,他的建筑创作是他的绘画作品的继续与发展,充满着色块的堆砌,犹如大笔涂抹的舞台布景。迈克尔·格雷夫斯的代表作品有波特兰市政厅、和佛罗里达天鹅饭店,这两座建筑都是后现代主义的代表作。

格雷夫斯是个全才,除了建筑,他还热衷于家具陈设,涉足用品、首饰、钟表及至餐具设计,范围十分广泛。在美国,尤其在东海岸诸州,在钟表或服装店中,很容易看到格雷夫斯设计的物品出售,从耳环乃至电话机,或是皮钱夹,都可能标明设计者是格雷夫斯。在迪斯尼乐园中,几万平方米的旅馆以及旅馆中的一切,几乎全是格氏的作品。除了大炮,坦克,潜水艇之外,大部分的产品格氏都愿涉足。

格雷夫斯为意大利阿勒西公司设计了一系列具有后现代特色的金属餐具,如1985年设计的水壶实用美观,获得了最大的成功,被认为是一件经典的后现代主义作品。这把水壶具有一个最突出的特征--在壶嘴处有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鸟形象,当壶里的水烧开时,小鸟会发出口哨声,非常形象。会吹口哨的水壶最先是在1922年芝加哥家用产品交易会上展出的,是一位退休的纽约厨具销售商约瑟夫·布洛克,在参观一家德国茶壶工厂时得到灵感设计的。格雷夫斯设计的水壶上,有一条蓝色的拱形垫料,能够保护手不被金属把的热量烫伤;它的底部很宽,这样能够使水迅速烧开,上面的壶口也很宽,便于清洗。

 
迈克尔·格雷夫斯作品 原图链接 来自图酷网

波特兰市政厅

波特兰市政厅是一次设计竞赛的中标方案,设计者名叫格雷夫斯,它给人的第一印象既不像充斥世界的冷冰冰的火柴盒式现代建筑,也不同于法国凡尔赛宫那样繁琐的古典主义建筑。它平面方形,并进行了多种的立面划分,配以色彩和装饰。建筑的底部是三层厚实的基座,其上12层高的主体,大面积的墙面是象牙白的色泽,上面开着深蓝色的方窗。正立面中央11层至14层是一个巨大的楔形,楔形之下是镶着蓝色镜面玻璃的巨大墙面,玻璃上的棕红色竖条纹形成某种超常尺度的柱子的意象。柱子之上,正面是一对突出于建筑表面的一层楼高的装饰构件,而在两侧的柱头之上则是一横条亮丽的深蓝色装饰。

后现代主义

一个建筑师,总是要用他盖的房子来发言,虽然说有人讥讽柯布西埃,盖了一座房子就要拿来写十本书。一度比柯布西埃更加过分的建筑师还有一位,他某一次拿到一个建筑奖项的时候,颁奖嘉宾感慨系之地说,这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建筑师画的画而给了奖。这怪怪的得奖人,是70年代“纽约五”里的一个,迈克尔·格雷夫斯。据评论家所言,在纽约五人当中,格雷夫斯的空间创造力和想象力是比较弱的,最正宗的“白派”迈耶就比他强一些,埃森曼则更加了不得。谁承想,他居然借了后现代主义的好风,成就了一时盛名,而且并不是用少盖房子多讲理论的方式。正经被现代主义熏陶教导出来的建筑师,都把空间看成是造就建筑美最重要的要素,这群人孜孜以求的,无非是在设计中创造出完美新颖的空间效果。如此气氛下,很自然地,不擅此道的格雷夫斯是没有什么出头之日的。他在早年里不得不把多数精力倾注于纸上谈兵。70年代里他一直有些抑抑,到得80年代却咸鱼翻身了,因为这正是建筑界全面转向后现代主义时髦的十年。在后现代主义建筑手法里,“拼贴”算得上一大惯技,把天知道有几分纯度的“古典”构形符号拍扁了,贴在符合现代主义的结构功能要求的建筑的外表皮上。“拼贴”的手法来自于绘画构成,用在建筑上,其实把建筑的立体感觉伤损了不少,却给了格雷夫斯尽情发挥的余地,他成了后现代建筑的偶像。然后他就有活儿干啦。

牛奶场,当然生来就是笨笨的模样儿,横平竖直,高墙大房的,和格雷夫斯擅用的稚拙体恰好是一路,更像童话里森林小屋的比例被傻傻地放大了。前文说过,空间处理不是格雷夫斯的强项。这个地方明摆着现成的高旷空间,可以在里面东搭西挑,肆意揉捏出各种姿势的小角落来,在城市中心利用旧厂房搭设SOHO时,经常会用到这一门心法。但是,其他任何建筑师都求之不得的大好机会却被格雷夫斯轻轻放过了。他倒是以为,这个空间太不稳定,拿来给人住不合适。为此,在重新设计平面的时候,他主要是在为这个空间寻找锚固的因素。纵向那一道深长的高空间被他一股脑儿地划成了开敞的公用活动区,设了大起居厅和餐厅,其间,只有一个大壁炉稍作遮挡性的分割。推在这一翼末尾的是巨大郑重的厨房,在它和餐厅之间的西侧加建了一个早餐厅,四面玻璃的处理,让人可以在整座房子最背静处,在绿树环绕中惬意地享受安宁的早晨。

横向两翼被这纵向高起的公用大空间从正中分开,东侧是客人卧室,两层四间,西侧是主人卧室,单层,有独立的起居和书房。其中,书房也是加建的,同样是向西鼓出来的玻璃包。主人自用的小起居室明明和两层通高的大起居厅有大片墙面紧贴着,打个洞口就能把这两个空间穿插连通,创造出楼上楼下流动呼应的效果的,可格雷夫斯连这一点手脚也没有做:呆滞若此就一定是在装傻呢,他是铁了心要追求稳定感了。

加建最重要的一步,是在牛奶场原有的两个筒仓中间搭盖成一个主入口,借势把这两个极其伧俗的大圆筒变成了庄重入口的对称倚柱,点石成金地为整座房子变出一种超巨尺度带来的庄严感--比如在埃及神庙的门口两边坐着的巨型雕像,其作用也和这两个傻筒不二。处理这两个傻大筒柱的内部空间时,又一次显露出了格雷夫斯之拙。西侧的柱子内胆被填进去一个旋转楼梯,算是让人可以直接由门厅上楼进卧室,方便之举,倒还无妨。而东侧的那个柱子,傻在此地手足无措,一楼权作门斗里的储藏空间,二楼勉为其难地做成了一个化妆间--无论主客,各自的卧室里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二楼又没有让过访客人游走的地方,谁会来用这个化妆间呢。倒不如也干脆做成对称的楼梯,索性再以其对称来强调双倚柱的严整性,愈发板好了脸,添一些文艺复兴府邸式的宏大味,可不更稳定些么,却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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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