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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季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網

《開學季》中國當代作家甍曦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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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欣賞

開學季

很多事情在腦海中封存了太多年,好像是霧中花一樣,朦朧但卻美好、浮沉但卻鮮艷。開學季的這個秋天,顯得格外的平淡。靜靜的夜,輕輕入眠,閉上眼,回憶着那年那天……

記得小學開學的第一天,我們都會從家背着鐵掀拿着鏟子去學校除草,雖然那時候調皮搗蛋,但是卻不敢偷懶,即使是累得滿頭大汗,也沒有什麼怨言。草叢裡有時也會長出幾顆溜溜菶菶和黑天天,也許這是學校賜予我們的禮物,我們爭搶着,吃着感覺真的很甜。那時候我們雖然沒有什麼錢,但感覺什麼都可以滿足,什麼都是美滿。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年我們的新書都會比開學來的要晚,每次總要先借高年級同學的書來念,雖然每次都會和新書有差別,但是我們卻從來不會埋怨。每當新書發下來的時候,我們都小心翼翼的把新書用報紙包好,放到書包裡面。那時我們的書包是母親為我們精心縫製的,雖然沒有精細的做工,但卻顯得格外好看。那年,記憶中的那個季節,金黃的樹葉,金黃的秋天。

似水流年。初中的開學季顯得忙碌而艱難,十幾歲的我們騎着自行車,載着厚厚的棉被,有時還要載着麥子做口糧,千辛萬苦的奔赴幾公里外的鎮上去上學。秋天的家鄉總是大雨連綿,黃土地的道路被車輛糟踐的泥濘不堪,每次自行車的車輪都會被污泥塞的滿滿的,即使是推着車子,車輪都不轉。回憶起那段日子雖然艱難但是也是對我們的一種歷練。初中的集體宿舍,是幾十人一間的那種大房間,木質的上下床鋪,把房間塞得一點空隙都沒有。為了讓我們早點睡覺,老師會不定時的突擊檢查,看誰在晚上調皮搗蛋,為此我們也都是和老師玩游擊戰。精神飽滿的我們,每次都會聊到很晚,特別是開學的第一天,很多話,說到深夜也說不完。那年,星空划過的時間,夜欲靜,而語不綿。

辣熱的秋天,疾馳的客車又帶起了剛落地的樹葉。高中時的我們都是在這輛擁擠的客車上趕往新學期的前線。擁擠的車廂,狹小的空間,雖然明明寫着禁止超員,但是車廂里還是塞得滿滿的人。一隻腳站累了,再換另一隻腳站。人挨着人,肩擦着肩。客車在公路上急速行駛,那時候,也不管危不危險。說起高中期間,學習,肯定最讓人懷念。殘酷的考試讓我們不敢怠慢,試卷一張張的做,課文一遍遍的看,那時候雖然辛苦,但卻很充實圓滿。我記得當時有一個格言,也是借用魯迅先生的名言,說:「有些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有些人死了,他也不認別人活,比如牛頓、萊布尼斯。」受力分析,牛頓定理,萬有引力公式,微積分基本定理……當時可能也有些抱怨,明明是垃圾硬件,老師還非要裝高級系統,根本不支持運轉。那年,風華少年,懵懂的歲月,奮鬥的光環。

落葉依附着湖面,泉水輕緩纏綿。大學的開學季,瀰漫在泉城的秋天。經過幾個小時的奔波,我來到了這個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城市,什麼都是陌生畫面。大學的生活,不再是宿舍教師兩點之間。秋天的校園,再也看不到幼稚的臉。風光少年,如花美眷,可能從進入大學的那天,我們都希望有一段不尋常的愛戀,尋尋覓覓,時光捻轉,直到畢業的那天才發現,大學生活似水流年。那年,最難忘的美景,煙臺的海風,小公主的笑臉。

今年的開學季,再也和我們無關。奔波在職場中,很多事情都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管。走了這麼遠,還要重新再向前,得失成敗都是談笑之間。噫吁嚱,這樣的夜,那樣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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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甍曦,散文在線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