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論
《天象論》選自《開元占經》卷一中的祖暅《渾天論》中引梁武帝雲;以及同為《開元占經》卷一中所引的梁武帝的《嘗儀》,由此兩篇何為一篇《天象論》。《開元占經》全名《大唐開元占經》,清人又或名《唐開元占經》,作者為瞿曇悉達。為中國古代一部天文學著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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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原文
自古以來,談天者多矣,皆是不識天象,各隨意造,家執所說,人著異見,非直毫釐之差,蓋失千里之謬,戴盆而望,安能見天?譬猶宅蝸牛之角,而欲論天之廣狹,懷蚌螺之殼,而欲測海之多少,此可謂不知量矣。繫辭雲,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元氣已分,天地設位,清浮升乎上,沈濁居乎下,陰陽以之而變化,寒暑用此而相推,辨尊卑貴賤之道,正內外男女之宜,在天成象,三辰顯曜,在地成形,五雲布澤,斯昏明於晝夜,榮落於春秋,大聖之所經綸,以合三才之道,清浮之氣,升而為天,天以妙氣為體,廣遠為量,彌覆無不周,運行來往不息,一晝一夜,圜轉一周,彌覆之廣,莫能測其邊際,運行之妙,無有見其始終。不可以度數而知,不可以形象而譬,此天之大體也。沈濁之氣,下凝為地,地以土水為質,廣厚為體,邊際遠近,亦不可知,質常安伏,寂而不動,山嶽水海,育載萬物,此地之大體。天地之間,別有升降之氣,資始資生,以成萬物,易曰,大哉乾元,萬物資始。至哉坤元,萬物資生。資始之氣,能始萬物,一動一靜,或此乃天之別用,非即天之妙體。資生之氣,能生萬物,一翕一辟,或此亦地之別用,非即地之妙體。四大海之外,有金剛山,一名鐵圍山,金剛山北,又有黑山,日月循山而轉,周回四口,一晝一夜,圍繞環匝,於南則見,在北則隱,冬則陽降而下,夏則陽升而高,高則日長,下則日短,寒暑昏明,皆由此作。夏則陽升,故日高,而出山之道遠,冬則陽降,故日下,而出山之道促?出山遠,故日長,出山促,故日短。二分則合高下之中,故半隱半見,所以晝夜均等,無有長短。日照於南,故南方之氣燠,日隱在北,故北方之氣寒。南方所以常溫者,冬日近南而下,故雖冬而猶溫,夏日近北而高,故雖夏猶不熱。北方所以常寒者,日行繞黑山之北,黑山之南,日光常自不照,積陰所聚,熏氣遠而不及,無冬無夏,所以常寒,故北風則寒,南風則遠。一歲之中,則日夏升而冬降,一日一夜,則晝見而夜隱。黑山之峰,正當北南,故夏日雖高而不能逾,至寅而見,至戌而隱,春秋分則居高下之中,朝至金剛山之外,雖與山平,而去山猶遠,故為金剛所障,日未能出,須至中然後乃見。西方亦復如是,冬則轉夏,所隱亦多,朝至於辰,則出金剛之上,夕至於申,則入金剛之西,四面略齊,黑山在北,當北彌峻,東西連峰,近前轉下,所以日在北而隱,在南而見。夫人目所望,至遠則極,二山雖有高下,固不能掩三辰之體,理系陰陽。或升或降,隨時而動,至於天氣清妙,無所不同,雖自運動無端,日月星辰,遲疾各異,晷度多不系乎天,金剛自近天之南,黑山則近天之北極,雖於金剛為偏,而於南北為心。(《開元占經》卷一:祖暅《渾天論》中引梁武帝雲[2])
月體不全光。星亦自有光,非受命於日。若是日曜月所以成光,去日遠則光全,去日近則光缺。五星行度,亦去日遠近,五星安得不盈缺?當知不然。太陰之精,自有光景,但異於太陽,不得渾赫,星月及日體質皆圓,非如圓鏡,當如丸矣。(《開元占經》一中所引的梁武帝的《嘗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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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 ↑ 古代天文曆法知識基礎,豆瓣,2018-11-12
- ↑ 「天學達人」梁武帝:成敗皆因占星術?, 鳳凰網, 2017-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