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德尔艾舍尔巴赫
《哥德尔艾舍尔巴赫》,副标题:集异璧之大成,[美] 侯世达 著,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
商务印书馆[1](英文名称:The Commercial Press,简称CP)是中国出版业中历史最悠久的出版机构。1897年创办于上海,1954年迁北京。与北京大学同时被誉为“中国近代文化的双子星[2]”。
目录
内容简介
在计算机科学界,这是一本杰出的科学普及名着,它以精心设计的巧妙笔法深入浅出地介绍了数理逻辑、可计算理论、人工智能等学科领域中的许多艰深理论,并将其与艾舍尔构思奇特的名画以及巴赫那些脍炙人口的曲谱结合起来。
《集异璧》独特的语言和结构特点
如果《集异璧》是一部关于某个科学领域的平铺直叙的书,那么我也许就不会为将它译成各种文字的事而操心了。然而,《集异璧》使用了一种非常不正统的方式来表述科学思想:这本书是由交插的对话和章节组成的,这种格式使得种种概念先在对话中得以介绍,接着在随后的一章中更深刻地“回响”出来。就语言和形式结构而言,各章都是颇为直截的,而对话则迥然不同。每篇对话都以某种方式同着名的巴洛克时期作曲家约翰·塞巴斯第安·巴赫的某支对位乐曲相关联,即在结构上或松散或严格地模仿他的那支乐曲。此外,多数对话都包含有巧妙的英语文字游戏。几乎所有对话都有一个或多个“结构性双关”为其特征——这是一些除了载有重要的语义之外,还具有复杂的形式特征的段落。总之,英文《集异璧》的许多篇章在具有平铺直叙的文字内容的同时,又具有通过其结构布局所体现的隐藏意义。
作者介绍
侯世达,美国当代著名学者、认知科学家。美国印第安纳大学文理学院教授。 2009年成为美国哲学学会会员。 2010年当选为瑞典皇家科学学会会员。
前言/序言
我的《哥德尔、艾舍尔、巴赫》一书中译本的出版使我感到极大的快乐,因为我对中国的语言和文化一直有一种特殊的迷恋和喜爱。在这篇前言中,我要说明我个人对中国和中文的兴趣是从何而来的,以及我是如何得知并介入了《集异璧》的中文翻译的。然后我将解释一下英文的《集异璧》中一些语言和结构方面的特点,以及它们是如何给把本书翻译成任何其他语言的工作摆出难题的。当然,还有就是这些问题在中文翻译那里是怎样一种情形。对我来说,这种问题是所有智力问题中最迷人的。我希望中国读者能够不仅在阅读这篇前言的时候,而且(这是更重要的)在阅读这部杰出译作的整个过程中,乐于思考这些问题!
我个人对中国及其语言的兴趣
一般地说,中国对于西方人似乎是个有异国情调的国家,中文是种,有异域风味的语言。我小的时候当然也有这种感觉。然而,除此之外,我还有幸在邻近旧金山的地方长大。旧金山是个有众多中国人和世界着名的“唐人街”的城市。每隔几个月,我的父母就会带我去旧金山,并且必然要光顾那里的唐人街,逛一逛中国商店,在中餐馆吃饭(当然是用筷子!)。这种旅行总能给我极大的快乐。
关于唐人街,我记得清楚的事情之一,就是那许多书法优美的巨大而多彩的汉字招牌。(有些当然是霓虹灯做的,但其形状都具有天然的笔划感。)我过去总觉得我们自己的字母充满着神秘,因此,如此迥然不同的另一种书写系统的外观——其符号又比我们的复杂和繁难得多——便使我产生了无尽的神往。在一次去旧金山的这种旅行中——当时我大概有十或十一岁——我买了一本汉英辞典,试图学会一些方块字,但这太难了,我很快就放弃了。
很多年以后,在我大约三十岁的时候——事实上,当时我正在斯坦福大学撰写《集异璧》——我对中文的迷恋仍然未泯,因此我修了一年的中文课。对从我孩提时期以来一直见到和听到的这种语言的书面字词和声音的逻辑作一番真正的理解,这从一开始就是激动人心的。一年过去之后,当我已经能够理解老师说出的完整句子的时候,就更是激动不已了。
可惜我的知识并不很牢固,在我迁到印第安纳又过了几年之后,我的那点中文大都烟消云散了。然而幸运的是我又一次有了一点空闲时间,并能坐下来第二次学一年级的中文课程。这次,我的知识得到温习和强化,这足以激发我几个月以后坚持自学下去。到这次学习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甚至和一位中国朋友在电话上进行了五分钟的简单交谈——从某些标准看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当时十分自豪,而且直至今天它还是我记忆中的一个光点。
参考文献
- ↑ 简介,商务印书馆
- ↑ 商务印书馆成立110周年,搜狐,2007-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