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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說三國:三八三 羊祜上書

羊祜上書伐東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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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說三國:三八三 羊祜上書八月二十一日,晉武帝司馬炎任命何曾為太傅,陳騫為大司馬,賈充為太尉,齊王司馬攸為司空。

陳騫此時已七十七歲,位極人臣,但年事已高,打算急流勇退。[1]

第二年,陳騫上表要求入朝為官,不願再鎮守州郡。

司馬炎同意了,命陳騫入朝。

陳騫回到京師洛陽後,屢次告病請辭,司馬炎均下詔,表示國家需要其在位以察朝政,不肯讓其辭官。

陳騫不服氣,不去官邸辦公,徑直回到自己的居所,可是司馬炎又命侍中請陳騫回到大司馬府任事。

在連番請辭之下,司馬炎終於肯讓陳騫遜位,賜予等同太保、太傅的地位及相應的儀杖,以高平公身份回家,此後不須上朝,並以安車駟馬送還府第。

司馬炎本就對陳騫十分親重,又因他是故老元勛,因此以重禮相待。

晉太康二年(281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陳騫逝世,享年八十一歲。

晉朝廷追贈太傅,諡號「武」,其子陳輿嗣爵。

陳騫下葬時,司馬炎親自臨喪,望其靈柩痛哭流涕,下葬禮儀與大司馬石苞相同。

十月,司馬炎又任命汝陰王司馬駿為征西大將軍,羊祜為征南大將軍,二人都設立府署,徵召屬員,儀節與三司相同。

羊祜在荊州經營七年之久,荊州地區社會穩定,經濟長足發展,軍備充分,戰力提升,已遠超吳國。

而吳帝孫皓奢侈無度,殘暴兇狠,對將士官吏和百姓毫無體恤之心,加之全國連續三年瘟疫,死人數十萬,國力日益衰微,各方矛盾突出,朝野內外怨聲載道。

在軍事方面,吳國最後的名將陸抗病逝,一些地方官員和將官遭到孫皓猜疑,殺的殺,逃的逃,其餘將士人心惶惶,各懷心思。

羊祜認為伐吳的時機已經成熟,上書司馬炎,請求討伐吳國,這就是有名的《請伐吳疏》。

他在奏章中說:「先帝在西面平定了巴、蜀地區,在南面與東吳、會稽地區和平相處,海內幾乎可以休息了。但是吳國卻再次背信棄義,使邊境又生事端。運數中說是由上天所授予,而功勳業績卻必須由人來成就。如果不用一次大規模的軍事行動把敵人徹底消滅,那麼兵役就沒有停息的時候。平定蜀國時,天下人都認為吳國也應當一同滅亡,從那時到現在,已經十三年了。謀略雖然很多,卻需要獨自決斷。凡是憑藉險阻得到保全的,是因為其勢力不同,否則即使有險阻,也保不住。蜀作為一個國家,其地勢並非不險,人們都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但是,到了我軍進兵之日,卻不曾有藩籬的阻礙,我軍乘勝席捲而下,直接兵抵成都,漢中各城,都如棲息之鳥,不敢出動。並不是因為他們沒有抵抗之心,實在是其力量不足以與我抗衡。等到劉禪請求投降,各個營堡轟然離散。現在長江、淮水的險峻不如蜀之劍閣,孫皓的殘暴超過了劉禪,吳人的困苦勝於巴、蜀,而大晉的兵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強盛,不在此時平定統一四海,卻還堅守要塞防守,使天下為遠行守邊而窘迫,將士們長年出征,經歷盛年而至於衰老,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如果率領梁州、益州之兵,水、陸路齊下,荊、楚之兵進逼江陵,平南、豫州的軍隊直趨夏口,徐、揚、青、兗各路兵馬在秣陵會合,這樣的話,吳國依憑其一隅之地,抵擋天下之眾,必然會分兵把守,所守之處,處處危急。然後,乘其空虛,從巴、漢出奇兵襲擊,只要有一處被摧毀,就會引起上下震動,即使再有謀略之士也不能為吳國謀劃了。吳國沿着長江建立了國家,其地從東到西有幾千里,敵對的戰線過於廣大,所以沒有安寧。孫皓放縱任性,為所欲為,常常猜忌臣下,結果使將官在朝中感到疑慮不安,兵士於原野困頓疲憊,沒有保衛國家的計謀和長久的打算。在平常的日子裡,他們尚且考慮是否離去,到了戰事臨頭之際,必然全有反應,終不能齊心協力以效死命,這一點,現在就已經很清楚了。吳人的習性是急而快但不能持久,他們運用弓弩戟盾等兵器不如中原地區的士兵熟練,只有水戰是他們所擅長的。一旦我軍進入吳境,長江天險不保,他們不得不棄船離水,上岸奔救城池,丟棄了長處而拾起短處,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了。我軍深入敵境,人人有獻身效命的決心,而吳人牽掛後方,各自懷有離散之心,這樣,我軍過不了多久,克敵制勝就是必然的了。」

司馬炎深為贊同,採納了羊祜的意見。

此時,西北地區禿髮樹機能的叛亂勢力正盛,晉朝廷眾臣還在為秦州、涼州的胡人而憂慮,根本顧不上考慮討伐吳國的事。

羊祜又上表說:「平定了吳國,胡人自然就安定了。現在當務之急,應當迅速去成就偉大的功業。」

朝中不少人都反對羊祜的意見,賈充、荀勖、馮紞尤其認為不能伐吳。

只有度支尚書杜預、中書令張華與晉武帝司馬炎意見相合,贊成羊祜的計劃。

羊祜嘆息說:「天下不如意的事情,常占十之七八。上天賜與時機,庸人卻不去獲取,經歷其事的人以後豈不是要扼腕長嘆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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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