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曦
何曦 (He Xi) 1960年出生于北京。先后毕业于上海工艺美术学校、浙江美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现为上海中国画院二级画师、创研室主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美术家协会理事。何曦是当代花鸟画创作领域的风云人物。[1]
何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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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960年 |
国籍 | 中国 |
职业 | 艺术 画家 |
知名作品 |
《1937,我的家》 《狐悲》 |
目录
人物简介
如以年龄而论,何曦算得上是上海中国画院最小的画师了。其实,何曦的年纪并不小,已步入不惑之年。不过,中国画是一门需要年龄和阅历才能成就的艺术,43岁的何曦确实还只是画坛的一位“小字辈”。年纪小资格并不浅。早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的何曦是当代花鸟画创作领域的风云人物。他一反正统花鸟画的创作范式。他画的鸟通体浑圆、翅膀短小,不像翱翔天空的大鹏或笼中的鸽雀,倒像乡下常见的滚胖的老母鸡。他也画鱼,但是他所画的鱼却时常离水而活,甚至与鸟易地而处,被关在小小的笼子里。他笔下大多是动物世界,即使连一般国画中用来点缀的人物也没有。因此,欣赏何曦的画确实需要具备一些超乎想象与现实的能力。
何曦大学毕业,曾经分配到大学做老师。但是,这对于口吃的他来说却是一件颇为痛苦的事情。何曦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他不善言谈,但是内心感情却极为丰富,对外界事物极其敏感。正如他喜欢唱的一首歌中所写的:“当别人误解我的时候/我总是沉默/沉默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反驳。”但是,“羔羊也会怒吼/沉默是一种力量。”何曦其实是一座岩浆滚涌的火山,时刻酝酿着喷薄。难得与人争辩时,何曦总是面红耳赤,结结巴巴,但是放声高歌时却回肠荡气。何曦不仅善用画笔,而且摄影也十分出色。平时,他经常拿着照相机走南闯北,穿巷过街,将身边所见的人、事、景随时随地记录下来,储存起来作为绘画的创作原材料。因此,有人戏称他是“用‘两个手’创作”的。
艺术之路
花鸟世界
上世纪80年代毕业于上海工艺美校的何曦,嗣后又进入中国美术学院深造。在大学任教多年,最后落户于上海中国画院,从事专业创作,现已是该院的创研室主任了。他频频参展,频频获奖,他曾七次举办个人画展。这些见证了他的勤奋和参与当代美术的热情。
从展厅,从各种报刊及何曦的画册中,不难得出何曦是位写实画家的结论。
论写实功力,何曦堪称一流。他以工笔花鸟见长,刻画真实,惟妙惟肖,细腻,纤毫毕现,精致入微,能够到达乱真的地步。
然而,何曦心中的画家,岂能以“乱真”二字了得?在他眼里,乱真仅仅是精确的写实,远不是他对绘画的要求,他要通过精确的形象来表达自己对世界的看法。
传统花鸟画,无论意境还是技巧,都在固定的模式框架中难以自拔。创新求变者,往往都选择了技巧的突破口,以为技巧上的破旧,才是花鸟画的革命。
直言自己“无意充当(绘画)革命者”的何曦,却抓住了花鸟画创作或者是花鸟画的现代化的命脉——更换旧的表意意识,用当代人的新意识,给花鸟形象以新的生命力,将花鸟在当代的境遇、境象来诠释对当代的关注。
何曦的画面上花朵的美丽和摧残美丽的行为,构成了让你心中久久无法平静的思绪;飞鸟的自由和限制飞鸟自由的现象,让你想起了人类的境况;鱼儿依然优哉游哉,盆里缸里钵里的小天地,是否依然存在壕上之乐?何曦可以在花盆中种上太湖石,可以束缚花盆、束缚枝干,可以在鸥鸟自由的领地上挂起禁令标志,可以将被称作发财树的流行植物和流行时装的纹饰作配,可以把一袭袭狐皮罗列而名曰<狐悲> ……一切都使我们思索良久,回味四溢,一切都让我们感到新鲜、新奇。
生活中的何曦讷于言,而艺术上的何曦却机智敏锐。他少言寡语,却在画上惊世骇俗。何曦把我们领进了一个新的花鸟世界——一个和我们现实生活息息相关的花鸟世界。何曦崭新的花鸟画思维的实践手段,却是古老的花鸟画技法——他惯用的工笔画,这充分说明了目的是创新的要旨,达到了现代化的目的,用古老陈旧的手段也随之变得鲜活了。
何曦一丝不苟地塑造真实的形象,就是明白无误地告诉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因此,他手中“象”的力量,等同他画面上“象外”的力量,倘使何曦去尝试作抽象画,也一定高明。
作品视角独特
“何曦作品观摩展”即日起在上海中国画院开幕。这是何曦第二次作品观摩,汇集了他近年来创作的花鸟画作品40幅左右。何曦作品中用绳索捆绑的花卉,独特的绘画语言引起关注。
毕业于中国美院国画系的何曦,虽然接受的是传统国画技法教育,练就了不俗的笔墨功夫,但从小在都市中长大、生活在高速发展的现代社会的他,看到的花都在瓶里,看到的鸟都在笼里。在何曦看来,他没法像别人那样,画那些山花烂漫的花鸟画,因为传统的梅兰竹菊、鸟兽鱼虫形态演变到今天,早已失去了原有的沉静与天然。不愿重复前人的他,更愿意表现被束缚的现代人心态及悲哀。于是,他创作了一系列被捆绑和束缚的花卉作品。《二手植物》、 <流行植物>系列就是这方面代表。而《狐悲》作为近年创作的一幅巨作,同样带给人们视觉和心灵震撼———由狐狸皮组成的一组作品揭示了人性的贪婪和虚伪,以及画家在画作背后所要表达的内涵。
此外,主题画的创作也是何曦一直孜孜以求的。他的<1937,我的家> ,用乌鸦预示灾难以及战争给家园带来的种种破坏,鲜明的视角,独特的立意,在去年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主题画展上取得了圈内一致认可 。
人物评价
何曦的画,生成一种冷栗之美。冷酷的不是表象,不是滞碍于图像外的形而下的形态,而是一种透析于图像、超脱于图像的精神符码。鸟笼中的飞鱼、灯光下的禽鸟、玻璃盒中的山石草虫……代表或隐喻着缄默、自由、闲适、疏朗与呐喊、束缚、焦灼、不安的复杂意味。何曦总把物象的处理变成一种“异化”过程,这兴许是他对绘画性的独特理解。盆景中的山石和草虫、笼中的禽鸟和游鱼在画面的异化里形成了另类解读,在惊诧莫名中体味惊诧背后的意味。
在以笔墨为传统的国画圈而言,何曦的画当然是异数和另类。问题是,在何曦的画里,笔墨只是形式或图式的趣味表象,抑或是外观形式、形态的一个载体而已;其绘画性脱胎于中国传统笔墨程式,却未曾受制于笔墨程式所带来的观念及其图式结构的局囿。他用间离的戏剧性效果,把观众从耽溺于传统审美的惯性和惰性中解脱出来,导向全新的审美视觉体验。有人说他的画面让人匪夷所思,又出人意料,他需要的正是这种匪夷所思,他把人们从传统艺术认知的惯性和线性思维中解脱出来,“间离”了人们对艺术依存的情感关系,或者说,间离、剥离了画面所蕴含的情感因素,而强化了作品所诉诸视觉的理性成分。中国绘画中的“比德”、“畅神”在何曦的画里被挤兑了,甚至瓦解了。山水画“林泉高致”的“神圣性”和“三远”之图式,被“缩微”成“盆景”的景观图式,似乎有一种反讽和戏谑的意味。这种解析,优雅却不失冷酷地消解了传统架构和意境。而花鸟草虫,也全然没有或世俗或超俗的审美比附,倒是直愣愣、活生生地给你一种突兀而诧异的视觉冲击:炫光下的禽鸟、玻璃盒中的山石草虫和鸟笼里的游鱼……迫仄得让你屏息静思,冥想背后的意味究竟。
何曦的画是沉静无语的图式,却激荡着内在尖锐的冲突性,他似乎没有纠入传统审美(无论山水或花鸟)的情绪,而向耽溺于古典审美的迷思挑战,他没有采用“新文人画”式的涂鸦和现代主义革命性的反叛,而是以古典笔墨的趣味与形式再造一个全新的图式结构。这种图式结构解构了我们所“熟稔”和赖于“存活”的审美环境,同时又呈现出传统文化的影像,但如果有人把它当作“中国画”来解读,当然是匪夷所思的,这无疑是更具艺术新思维的“当代艺术”。有人说“中国现代艺术将是与西方现代艺术具有某种学理联系,又保持本土文化特征、价值观念和历史记忆的艺术”,何曦的画诚然佐证了这一观点。从这种意义上讲,何曦不是一个国画家,而是一个行走于当代艺术之途上的艺术探索者,纸、墨、笔、砚这些“传统”的材料只是他恣肆横行的道具,其中的约定俗成似乎成了他逆其道而行之的借力打力之说,所以,试图幼稚地在精致的笔墨中寻求画面答案,当然会无“解”而终。
实际上,无解或多解是我们线性思维的悲哀。何曦的一幅《狐悲》曾引起不少人的猜疑,有评者说:“当我们以同情的眼光看这些狐狸皮时,上帝也正用同样的眼光在看着我们。”这种悖论反映了艺术创作与观照之间难以厘清的关系。答案很可能在昭然若揭、或是匪夷所思之间,而非一个“正解”而已。诠释不是答案的要义,而是一种姿态,这个姿态的意义在于我们试图对话,在何曦的画与作为观者的我们之间对话。
何曦或许是一个心灵孤寂的都市寄居者,无奈、冷漠、不屑、孤芳自赏,还是其他,我们无从得知。然而,我们又看到,其对人生的看法,在无言的与鱼、与鸟的对话中隐现。这犹如“盐之于水,化弥无形无迹,却存之在水”,这又似乎是一种禅机,玄言背后,真机所在。不过看白了,禅只是一种人生态度、人生况味。禅是玄奥的根底,又是朴素的至理。所谓微言大义,想必多语有禅机吧。前文述及的那组“狐皮”作品,禅意所蕴,是耶、非耶,观者可能各得其所。
除了那组令人惊悚的“狐皮”之外,何曦的画面大多显出格外静谧的气息,让你屏息凝视的那种沉静:那些用精致笔墨绘出的鱼儿和栖禽,只是游鱼并非凫游在水里、禽鸟并非栖居于枝丫或地上,而是被“笼罩”在冰冷的玻璃盒中、“蛰居”在明亮的灯光下,束缚与自由、生命与虚无,在何曦的画面里找到了一个节点、一种符号代码,而意义的不确定性、非唯一性则使人们仍然难以进入“对话”的状态,只有何曦年幼的儿子无忌地闯入乃父的画中,咿呀的自言自语,儿子用涂鸦,与父亲精致的笔墨“对话”,而他者,在盲目和聋耳里,不知所措,兴许这是一种失语的尴尬,但他同时让人进入了一种意义或思想的探寻。探寻是一个过程,在这探寻的过程中,艺术的体验也在实现这一过程,至于意义本身,求解似乎已属多余,这是“等待戈多”吗?我们也似乎进入了“子非鱼”之谓的玄妙之境。名可名,非常名矣!
在不可言说的思想与无可言说的画面之间,这是一场无言的“对话”,口纳于言,默会于心,鸟笼内的视界、瓶中的乐园不是滞碍我们目力所及的局囿所在,游目骋怀,“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才是鸟笼之外的视界,这是心灵的视界。
倘若我们在何曦无解或多解的画面里,挖空心思地意图求出一解的话,那种传统文脉被狙击、被割断的悲厄不仅痛彻何曦自身,也袭向我们。与此同时,气定神闲、手抚五弦、目送归鸿的淡定又洋溢开来。悲欣交集,亦佛、亦道、亦儒,不可多说。
人物作品
群展 1993年中国第三届体育美术作品展,作品被国奥委会总部收藏 (北京 洛桑)
1993年第四届青年作品展获佳作奖(上海)
1994年上海中国画院作品展(特邀)(上海)
1995年 全国第八届美术作品展(上海)
1996年全国当代著名花鸟画家作品展(河南)
1997年九七中国艺术大展(上海)
1998年当代国画家学术邀请展 (中国美术馆)
2000年海平线——绘画雕塑展(上海)
2001年上海美术大展获三等奖(上海)
2002年上海优秀中国画作品展(上海)
2003年上海60年代出生艺术家联展(上海)
2003年E时代水墨元素国际邀请赛(柏林)
2004年第十届全国美展(上海)
个展
1991年何曦花鸟画展(台北长江艺术中心)
1992年何曦画展(上海中国画院)
1993年何曦画展 (台北长江艺术中心)
1994年第三回何曦花鸟画展(台北长江艺术中心)
1998年何曦画展(法国斯特拉斯堡)
2000年城市花鸟——何曦个展 (台北翡冷翠艺术中心)
2000年何曦作品观摩 (上海中国画院)
出版
<何曦画集> 、《现代花鸟画库——何曦作品集》
参考来源
- ↑ 何曦水墨|在恰当与不恰当之间(50幅). 每日头条. 2017-12-24 [2019-05-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