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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牛艳艳)

牛艳艳
图片来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牛艳艳》中国当代作家牛艳艳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牛艳艳

第一眼看到这把伞就喜欢上了,虽然价格是正常伞的2倍多还是毫不犹豫的拿下了它。 它只一把大小适中的普通晴雨伞,没有花边伞的妩媚,没有七彩伞的缤纷,没有很女人花的小家碧玉,更没有传统伞的厚重古朴,在我看来,它鲜艳而不张扬,清新脱俗,有一种温润、收敛和含蓄之美。撑开来内面是整个玫红色的,外面周身是纯黑色的带有1/8瓣的玫红唇图案,1/8瓣中还散落几个白唇、浅灰唇想互交错使外面的黑色有些许色彩和浪漫的气息,伞面的质地匀称不透,整个伞架的质感让人感觉质量强实,真是达到了颜值和内涵相当。喜欢极了!

尽管家里还有其他伞,但这把伞就是我的专用,夏天的时候无论晴天和雨天我都带着它,晴天时顶面的带唇黑色不失单调的挡住强烈阳光的直射,雨天时内面的玫红给雨天沉闷的心情带来些活泼和生机。我想撑着伞在细雨中散步时伞面溅起的水花一定也是漂亮的吧。

每次雨天用完我都细心地把它凉干收拾好,爱惜备至。不想在小儿的一次顽劣中无意弄伤了它,当时只是伞杆的上面卡槽处有了裂痕,等我收伞时一用力就从卡槽处断了,让我心疼唏嘘不已。心想这把最喜欢的伞就这样夭折了。 因为喜欢,不忍丢弃。就这样把它收起放在角落的盒子里,收拾屋子时几次想丢弃拿了拿还是不舍。天越来越热了,下班途中无意间听到有同事说起:谁需要修伞的话一中樱花园那有个修伞的,全县城就此一家手艺不错。闻此很是惊喜,下午下班赶紧拿上这把伞直奔樱花园去。

果然在樱花园西边的配电箱上写有四个大字:专业修伞。旁边撑着大遮阳棚底下就有一60多岁模样的大哥坐在椅子上,他的上身穿着大圆领白汗衫,下面穿着齐膝宽短裤,脚上一双蓝色已经翻着底边的拖鞋,一副电影中修车大叔的装备,一看就是修伞人。我去的时候他不忙活,我把伞递给他问他能不能修,他打量了一下来了一句:太能修了。接着他就开始戴上眼镜,把钳子、锤子、起子、支架等家什摆出来开始摆弄起来,先是拿钳子拆掉了穿丝,把断裂的杆子拆卸下来,趁他忙活的当儿我给他拉起了家常,“听说现在就你一家修伞,这可是个技术活呀可别失传了,你得培养个接班人传给他”。“唉,我这一辈子够窝囊了,谁还学这个,挣不了几个钱”。“挣钱不挣钱是一门手艺,别让你手艺失传也算是为人民服务了。”暗里思忖着即使他收20元钱我也掏了。我坐在边起的小凳上一边扣着手机一边看他在叮叮铛铛地拨丝,找新杆对比,他一边修理一边不时地透过他眼镜的上方也在注意我,我猜想着他的心理:可能是为了多收些钱故做费事费时吧,这样一想我索性不抬头不看他怎么干成全了他吧,叮叮当当约摸20分钟过去,我听到修车大哥在叫我:女,伞修好了,你试试。撑开合上几下,伞又恢复如初的模样,满意! 该付钱走人,当听到大哥说5元钱的时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顿时我为我对他的猜测而寒颜和羞愧难当了!

好久一段时间每当用伞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那个修伞的大哥,是他的不起眼的手艺和低廉的工费让心爱的这把伞陪伴了我好几个晴雨寒暑。

而今又是连绵的雨天,当我找这把伞时用时哪也找不到了,记得前些天还用过放在车上可怎么也找不到心里真是惋惜不已,尽管像这种低值易耗品用哪丢哪一年中丢失好几把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与之相这把伞丢失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记录一下这种无足挂齿的小事只是追忆一下对一个小物件一段时间的心情,也是对那个修伞人的回忆,事过二年,伞已丢失,不知修伞人是否还在?[1]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