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信因果,連佛陀都無法避免
不可不信因果,連佛陀都無法避免,聽尊者優波摩那這麼說,提婆比多婆羅門就布施了一滿缽的酥、一瓶油、一瓶石蜜,並且差人擔了熱水,隨尊者優波摩那到世尊的住處。尊者優波摩那以油為佛陀塗身,再以熱水泡洗,然後以溫水調和酥蜜飲下。有了這樣的處置,世尊的風寒與背痛,就緩和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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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你相信因果嗎?什麼是因果呢?任何事物的產生都是有眾多條件引起的,這些條件就是因,由這些因產生的事物就是果。佛陀也無法逃脫因果,受了風寒引起了背部疼痛的痼疾,所以我們要認識到因果是和我們的生命息息相關的。
有一次,佛陀游化到憍薩羅國的首都舍衛城,住在一位名叫提婆比多婆羅門的芒果園中,而尊者優波摩那為佛陀的侍者。
那時,佛陀受了風寒,引起了背部疼痛的痼疾,所以找來尊者優波摩那,對尊者說:「優波摩那!我受了風寒,引起背痛。請你穿好外衣,拿着缽,到提婆比多婆羅門家去,為我要一些熱水來。」
「好的!世尊。」
尊者優波摩那來到提婆比多婆羅門家,默默地站在門外。
這時,提婆比多婆羅門正在廳堂中理髮,看到尊者優波摩那站在門外,就問道:「外面這位穿長袍的出家尊者,你默默地站在門外,要乞討什麼嗎?」
「住在芒果園的阿羅漢、善逝,受了風寒,背痛得厲害,你有治療的熱水或藥物可以施捨嗎?」
聽尊者優波摩那這麼說,提婆比多婆羅門就布施了一滿缽的酥、一瓶油、一瓶石蜜,並且差人擔了熱水,隨尊者優波摩那到世尊的住處。尊者優波摩那以油為佛陀塗身,再以熱水泡洗,然後以溫水調和酥蜜飲下。有了這樣的處置,世尊的風寒與背痛,就緩和下來了。
隔天一早,提婆比多婆羅門來探望佛陀。
一番問候寒暄後,佛陀問:「婆羅門!你們怎樣修婆羅門法呢?例如,布施什麼人可以獲得大果報?在什麼時機布施,布施什麼東西,才是殊勝的福田?」
「瞿曇!我們婆羅門最有成就的聖者,稱為三明婆羅門。要成為三明婆羅門有三個條件:是博記多聞的好老師、有純正的婆羅門血統、相貌端正。能布施三明婆羅門的人,可以獲得大果報,而隨時布施飲食與衣物,就是最殊勝的福田。」
接着,提婆比多婆羅門反過來問佛陀說:「瞿曇!你認為怎樣才是真正的婆羅門?如何才是三明成就?布施什麼人可以獲得大果報?怎樣才是布施的適當時機?怎樣布施才是殊勝的福田?」
「婆羅門!善知解脫,解脫一切貪的人,才是真正的婆羅門。得三世瞭然的宿命通、能見諸趣眾生的天眼通、斷盡煩惱的漏盡通之人,是成就三明的聖者。能隨時布施這樣的聖者,有最大的果報,是最殊勝的福田。」[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