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結集
三藏結集,窟內結集僅五百上座比丘參加,尚有未參加斯選的彿弟子眾,亦別為集會,以婆師婆為上首,結集五藏。五藏者,是經藏、律藏、論藏、雜藏、咒禁藏。因其結集在畢波羅窟外,後人稱此為窟外結集或大眾部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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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世尊滅度後,僧團中有不守戒律者,摩訶迦葉諸大弟子深以為憂,為防止此等垢瀆佛法的事情繼續發生,遂有會眾編篡佛語,流傳後世之議,於是在佛滅後數月,於摩揭陀國王舍城外的畢缽羅窟內,由摩訶迦葉會集上座比丘五百人,結集三藏聖教。其時由佛弟子多聞第一的阿難誦出經藏,由持律第一的優婆離誦出律藏,由說法第一的富樓那誦出論藏。復經大眾同意,定為佛說。前後歷時七月,完成結集。由於這次結集在畢波羅窟內,後人稱此為窟內結集,或上座部結集。
窟內結集僅五百上座比丘參加,尚有未參加斯選的彿弟子眾,亦別為集會,以婆師婆為上首,結集五藏。五藏者,是經藏、律藏、論藏、雜藏、咒禁藏。因其結集在畢波羅窟外,後人稱此為窟外結集或大眾部結集。
佛滅之後百年,有比丘苦於戒律太嚴,倡議重訂者,長者耶舍乃邀請大比丘七百人,於毗舍離城重勘律文,結果上座保守派勝利,否決從寬之議,仍恪遵釋尊遺制。後人稱此為七百結集,或第二次結集。
佛滅之後二百三十餘年,阿育王篤信佛法,對僧眾供養極為優厚,外道徒眾有窮於衣食者,乃作比丘形,混入僧團,改竄佛典,擾亂佛義,佛徒被誘入邪見者甚眾,這時阿育王親迎目犍連帝須尊者為上首,選出精通三藏之比丘千人,集于波吒利佛城整集正法,淘汰魔僧,此為第三次結集。
佛滅後四百年,印度犍馱羅國迦膩色迦王崇信佛法,極力弘布,日請一僧入宮說法,同一經題,說者多有相異之處,王以問脅尊者,尊者說:去佛日遠,諸師漸以己見滲入教典,現當重新結集,以定其義。王接受尊者的建議,乃招大德尊者五百人於迦濕彌羅城,從事三藏注釋,歷時十二年。造經律論三藏註解各十萬頌。此即有名之大毗婆娑論。此為第四次結集。
釋迦世尊的遺教,經過數次結集後,卷軼浩繁,內容豐富。我國的經典,系漢魏六朝唐宋各代均有翻譯,至今日所傳之藏經,或五千餘卷,或八千餘卷。世界上的宗教,言經典之豐富,教理之圓融,實未有超出乎佛教之右者。[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