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廟碑》
東海廟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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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索隱》是由唐代司馬貞撰寫,共三十卷。運用大量的文獻作校勘材料,保存了豐富的歷史文獻,使一些書目得以流傳下來,便於後人輯佚,有功於目錄學。另外,《索隱》在文獻考證上也取得豐碩成果,考證《史記》中的人名、史實、司馬遷生平等等。現存於各大學術機構的版本為明末毛氏汲古閣刻本。
目錄
創作背景
《史記》從兩漢到晉,由於輾轉傳鈔,字句之間頗有差異。晉朝徐廣作《史記音義》,把那時不同的字句記錄下來,其間的差別往往很大。六朝時,劉宋的裴駰作《史記集解》時,十分感慨地說:「考較此書,文句不同,有多有少,莫辯其實,而世之惑者,定彼從此,是非相貿,真譌舛雜。」那是五世紀時《史記》流傳的情況。到了唐初,司馬貞作《史記索隱》時,《史記》本身的問題更加複雜。為了解決這些問題,他引用了四百多種書籍來加以說明。
作者簡介
司馬貞(公元679年—732年),字子正,河內(今河南沁陽)人,唐代史學家。新舊唐書無傳,生平事跡不詳。據《史記索隱序》自題「朝散大夫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河內司馬貞」,可知他是河內(今河南沁陽)人。據《唐書·經籍志》,他還做過潤州(今江蘇鎮江)別駕。司馬貞撰《史記索隱》30卷,今三家注合刻本通行於世。本文音切一依中華書局排印本《史記》。
做法
朝散大夫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河內司馬貞
史記者,漢太史司馬遷父子之所述也。遷自以承五百之運、繼春秋而纂是史。其裹貶覈實,頗亞於丘明之書。於是上始軒轅,下訖天漢,作十二本紀、十表、八書、三十系家、七十列傳,凡一百三十篇。【考證】司馬貞唐人,諱世作系,下文系本亦世本也,全文仿之。始變左氏之體。而年載悠邈,簡冊闕遺,勒成一家,其勤至矣。又其屬橐,先據左氏《國語》、《系本》、《戰國策》、《楚漢春秋》及諸子百家之書,而後貫穿經傳,馳騁古今,錯綜隱括,各使成一國一家之事。故其意難究詳矣。比於《班書》,微為古質,故漢晉名賢,未知見重,所以魏文侯聽古樂,則唯恐臥,【考證】事見禮樂記,史記樂書。良有以也。逮至晉末,有中散大夫東莞徐廣,始考異同,作《音義》十三卷。
宋外兵參軍裴駰,又取經傳訓釋作集解,合為八十卷,雖麤見微意,而未窮討論。南齊輕車錄事鄒誕生,亦作《音義》三卷,音則微殊,義乃更略,而後其學中廢。貞觀中,諫議大夫崇賢館學士劉伯莊,達學宏才,鈎深探賾,又作《音義》二十卷,比於徐、鄒,音則具矣,殘文錯節,異音微義,雖知獨善,不見旁通。乾隆四年經史館校刊本,音作旨。欲使後人從何準的,貞謏聞陋識,頗事鑽研。而家傳是書,不敢失墜,初欲改更舛錯,裨補疏遺,義有未通,兼重注述。然以此書殘缺雖多,實為古史。忽加穿鑿,難允物情。今止探求異聞,採摭典故,解其所示解,申其所未申者,釋文演注,又重述贊。凡三十卷,號曰《史記索隱》。雖未敢藏之書府,亦欲以貽厥孫謀雲。
考證
錢大昕曰:司馬貞注高祖紀母曰劉媼雲,近有人云母溫氏。貞時打得班固泗水亭長古碑文,其字分明作溫字,雲母溫氏,貞與賈膺復、徐彥博、魏奉古等執對反覆,沈嘆古人未聞。按膺復當作膺福,先天二年,為右散騎常侍昭文館學士,以預太平公主逆謀誅。今河內縣有大雲寺碑,即膺福書也。徐彥博卒於開元二年,見《唐書》本傳。而司馬貞、張守節二人,《新唐書》、《舊唐書》無傳,守節《正義序》,稱開元二十四年八月,殺青斯竟,而小司馬兩序則不載撰述年月。以此注驗之,其與賈、徐諸人談議,當在中睿之世,計其年輩,似在張守節之前,補《史記》序自題「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
唐制,弘文館皆以他官兼領,五品以上為學士,六品以下曰直學士,國子博士,系正五品上,故得學士之稱。神龍以後,避孝敬皇帝諱,或稱昭文,或稱修文。開元七年,仍為弘文,小司馬充學士,蓋在開元七年以後也。《唐書·劉知幾傳》:「開元初,嘗議《孝經》鄭氏學,非康成注,當以古文為正;《易》無子夏傳;《老子書》無河上公注。請存王弼學。宰相朱璟等不然其論,奏與諸儒辨質,博士司馬貞等其黜其言,請二家兼行,唯子夏《易傳》請罷。詔可。」又考《唐藝文志》稱「開元潤州別駕,蓋由弘文館出為別駕,遂蹭蹬以死也。」[1]
參考文獻
- ↑ 書法高考(書法史)——《孔謙碑》,東方星書法高考 2020年9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