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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文·普蘭丁格

圖片來自Calvin College網站

出生    1932年11月15日

母校    哈佛大學耶魯大學

知名於   美國基督教哲學家

榮譽    2017年鄧普頓獎

現職    聖母大學John A.O'Brien講席教授

專業領域  形上學基督教神學

著名思想  絕對命令先驗唯心主義

中心座右銘 捍衛基督教信仰的哲學

阿爾文·卡爾·普蘭丁格英語:Alvin Carl Plantinga,1932年11月15日),出生於密西根州的安娜堡,父親名為康那理惟士(Cornelius),母親萊緹(Lettie)。普蘭丁格的父親是來自荷蘭的第一代移民[1],祖籍為荷蘭的弗里斯蘭省。普蘭丁格的父親獲得了杜克大學哲學博士學位,並擁有心理學碩士學位,他曾多年在不同的大學任教。[2]普蘭丁格父母育有四子,其他三子分別為:Cornelius "Neal" Plantinga, Jr 、Leon和Terrell。

美國當代著名的基督教哲學家(American analytic philosopher),現任聖母大學(University of Notre Dame) John A.O'Brien講席教授以及卡爾文學院哲學 Jellema 教席的首任持有人(the Jellema Chair in Philosophy at Calvin College)。因其在宗教哲學、認識論、形而上學和基督教護教學方面的工作而廣為人知。他曾三度發表吉福德講座(the Gifford Lectures ),並被《時代》雜誌描述為「美國領先的正統新教上帝哲學家」(原文:"America's leading orthodox Protestant philosopher of God")。他生活和工作的中心座右銘是:捍衛基督教信仰的哲學。

研究領域包括基督教神學、認識論和形而上學,特別是運用分析哲學的方法為基督教信仰辯護。他認為對上帝的信念與對他人心靈的信念處於相同的認識地位,即如果他人心靈可以合理地被接受,則對上帝的信念亦可合理地被接受。他同樣論證惡的存在和全能、全知、全善的上帝構成不了矛盾[3]著作包括:《上帝與他心》(God and Other Mind,1967)、《必然性的本性》(The Nature of Necessity,1974)、《上帝、自由和惡》(God,Freedom and Evil,1974))、《上帝有本性嗎?》(1980),還有著名的知識論三部曲(包括《保證:當前的爭論》(Warrant:The Current Debate,1993)、《保證與恰當功能》(Warrant and Proper Function,1993)、《基督教信念的知識地位》(The Warranted Christian Belief,2000)。他曾受邀在享譽全球的吉福德講座(Gifford Lectures)做過三次演講。1980年,《時代周刊》將普蘭丁格譽為「全美基督教哲學的領軍人物」。[4]

家庭

普蘭丁格於1955年與凱瑟琳(Kathleen De Boer)結婚[5]。他們育有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分別為:Carl、Jane、Harry和Ann。

教育背景

家庭經濟起初頗為拮据,直到1941年,他的父親在密西根獲得穩定的教職,家庭條件才得以好轉。後來他的父親到北達科他州詹姆斯頓學院(Jamestown College)任教。[6]。普蘭丁格在那裡讀高中,因為高中課程十分枯燥,因而只對體育十分熱衷。讀完高中11年級後,普蘭丁格在父親的堅持下,入大學接受進一步教育,隨後(1949年)聽從父親建議,在17歲生日前就讀於詹姆斯頓學院。同年,普蘭丁格的父親接受大急流城加爾文大學教席,為了和家人生活在一起,1950年1月,普蘭丁格轉入加爾文大學。在加爾文大學的第一個學期,普蘭丁格申請並獲得了哈佛大學的獎學金,從1950年秋季開始,他到哈佛大學開始了兩個學期的求學生涯。

1951年哈佛大學春假期間,普蘭丁格參加了加爾文大學哲學課程,並得到哲學教授William Harry Jellema的關注。隨後普蘭丁格回到加爾文大學更隨他學習哲學。從1954年開始,在密西根大學進行他的本科學習,指導他的教師有William Alston、 William Frankena和Richard Cartwright等。一年後,普蘭丁格轉入耶魯大學就讀,並於1958年在獲得博士學位[7]

執教生涯

1957年,普蘭丁格便在耶魯大學做哲學系的講師,1958年,他到韋恩州立大學任哲學系教授。1963年,他接替退休的Jellema到加爾文大學執教,[8]在加爾文大學呆了19年之後,普蘭丁格於1982年開始在聖母大學執教。

職位及榮譽

普蘭丁格在1981-1982年擔任美國哲學協會American Philosophical Association西部分會的主席,1983-1986年任基督教哲學家協會(Society of Christian Philosophers)主席[9]

他還分別獲得以下大學的榮譽學位:格拉斯哥大學(1982)、加爾文大學(1986)、北園學院(1994)、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學(1995)、楊百翰大學(1996)、瓦爾帕萊索大學(1999)。

他於1971-1972年當選「古根海姆學者Guggenheim Fellowship」,1975年當選為美國藝術與科學研究院會員。2006年,聖母大學哲學和宗教中心把傑出學者獎學金更名為阿爾文·普蘭丁格獎學金。[10]

2017年鄧普頓獎獲得者:巴黎聖母院哲學家因其在肯定生命的精神維度方面的傑出貢獻而榮獲140 萬美元的獎項。他於9月24日星期日在芝加哥菲爾德博物館詹姆斯辛普森劇院舉行的頒獎典禮上獲得2017年鄧普頓獎項。他的貢獻使對宗教信仰的探索重新回到哲學議程。

他的成就包括他的自由意志防禦,它解決了邪惡的邏輯問題——或者相信邪惡不能與全能、全知和全仁慈的上帝在邏輯上共存。Plantinga 反駁說,即使是全能的上帝也無法創造總是選擇善的自由生物。因此,一個全善的上帝不能在不消除自由意志的更大善的情況下阻止邪惡。Plantinga 的觀點已被廣泛接受,甚至在最初的無神論論點的支持者中也是如此。

哲學思想

自由意志辯護

在《必然性的本性》一書中,普蘭丁格提出了自由意志辯護來解決罪惡問題。他旨在表明全知全能全善的上帝與罪惡的存在並不構成矛盾,而其他許多哲學家認為這構成矛盾。普蘭丁格的論證可以簡單地表述如下:「可能存在這樣的情況:即使上帝全能,但是他也不能造出從不選擇作惡的自由人。進而,這種情況也變得可能:即使上帝全善,如果道德的至善需要能夠進行自由倫理行為的人,上帝仍然可以造出一個充滿罪惡的世界。」[11]當代許多哲學家接受了普蘭丁格的論證,所以罪惡的問題只限於在證據層面存在,在邏輯層面,上帝和罪惡的存在並不構成矛盾或者不一致,當然,還有些哲學家認為邏輯方面的矛盾並沒有消除。

改革宗的認識論

普蘭丁格對認識論領域的貢獻在於他稱之為「改革宗的認識論」的宗教認識論。根據改革宗的認識論觀點,即使沒有上帝存在的證據,對上帝的信仰仍然是理性的並且可以得到保證的。[12]更進一步說,他認為對上帝的信仰是正當的基本信念。

普蘭丁格最後發展出了一種外在論的宗教認識論,論證對上帝的信仰可以獨立於證據而得到保證,這種認識論被他稱為恰當的功能論(Proper functionalism)。在他認識論的三部曲中,他闡述了他的這種恰當功能論:在第一部《擔保:當前的爭論》(Warrant: The Current Debate)中,普蘭丁格介紹、評析了分析哲學的認識論,特別是 Chisholm、BonJour、Alston、Goldman等的著作; 在第二部《保證和恰當的功能》一書中,他介紹了保證(Warrant)這個概念用以替代證明(Justification)概念,並深入討論了自我認知記憶感知、可能性;2000年,三部曲的最後一部《基督教信念的知識地位》出版。他把他保證理論運用到討論基督教有神論信仰是否可以得到保證。他論證說這是可以的。但是很顯然,這本書並沒有討論基督教有神論的信仰是否為真這個問題。

模態本體論論證

普蘭丁格用一種更嚴格形式的模態邏輯發展了Norman Malcolm和Hartshorne上帝存在的本體論證明。

反自然主義的進化論證

在他的反自然主義的進化論論證中,普蘭丁格聲稱進化論是自然主義的一個認識論上的否決因子(例如,如果進化論是正確的,它就會損害自然主義)。他的論證如下:如果進化論和自然主義都為真,人類的認識能力通過進化產生有生存價值的信念(在獲得食物、爭鬥和繁衍上取得最大的成功),而不是必然產生正確的信念。

所以,在這種自然-進化的模式中,既然人類的認識能力只是為適應生存而演進,而非為產生真理而演進,那麼,這種認識能力的成果(包括自然主義和進化論)的真實性就值得懷疑了。換一種角度,如果是上帝根據自己形象用進化的手段(或者其他手段)創造人類,那麼這種認識功能就更顯得可靠了。

有關進化論和智能設計的觀點

2009年普蘭丁格作了一個關於進化論和宗教的講座。他表明了他對紅衣主教Christoph Schonborn以下看法的支持:「進化論在共同祖先這個意義上是正確的,但是新達爾文主義的進化論,即『無方向、無計劃隨機的自然選擇是不正確的』。面對諸多證據,任何否認或者消解生物設計理論的思想都是空想,不是科學。」普蘭丁格相信:「不同的人對於進化論有不同的理解。有些理解可以和基督教信念一致,有些卻不能。」 「像我們這樣理性的存在者不能僅僅靠隨機產生。」他聲稱進化論是「完全無主導隨機的過程」這個觀念和「基督教信念不相容」,「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人,他可以選擇用進化的過程來完成。但是我們的存在不是隨機的。」

普蘭丁格曾支持過智能設計運動(Interlligent Design Movement,IDM)。他曾是起源委員會(Ad Hoc Origins Committee)的會員,該委員會支持Philip E. Johnson一書《審判達爾文》(Darwin on Trial)反對古生物學家Stephen Jay Gould於1992年在《科學美國人》上發表的針對基督教的苛刻評論。普蘭丁格為《審判達爾文》一書封底撰文表示支持。

普蘭丁格是支持智能設計的ISCID(International Society for Complexity, Information, and Design)(即將解體)協會會員,曾經出席了該協會的智能設計會議。

視頻

Alvin Plantinga - Big Pictures of God

參考文獻

  1. "Self-profile", p. 3.
  2. "Self-profile", p. 6.
  3. Quinn, Philip L. "Plantinga, Alvin" in Honderich, Ted (ed.). The Oxford Companion to Philosoph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5.
  4. "Modernizing the Case for God", Time, April 5th, 1980
  5. "Self-profile", p. 14.
  6. "Self-profile", pp. 7-8.
  7. "Self-profile", pp. 21-22.
  8. "Self-profile", p. 30.
  9. List of APA Presidents 網際網路檔案館存檔,存檔日期2008-08-20.
  10. Past News and Events, Center for Philosophy of Religion, University of Notre Dame
  11. Meister 2009,第133頁
  12. Plantinga Discusses Evolution and Christianity 網際網路檔案館存檔,存檔日期2009-09-18. July 18, 2005

外部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