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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蚕无声(曹友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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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春蚕无声'''<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20260529/pexels-photo-20260529.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春蚕无声》'''是[[中国]]当代作家曹友伦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春蚕无声=== 现在,[[农村]]已经很少有人养蚕了,人们对蚕的[[印象]]正在渐渐淡忘。也许不久的将来,孙辈们只知道我们的祖先[[曾经]]开劈了“丝绸之路”,却不知道丝绸从何而来,更不知道什么是蚕。不知道是蚕结成了茧,蚕茧才是丝绸之路的起点。 一个蚕茧的丝有多长?或许养过蚕的人也说不清。但事实是,长长的蚕丝已穿越了四千多年东方文明的时空遂道,一直维系到了现在。而正是一代又一代的养蚕人,把蚕丝织成了“丝绸之路”。于是,绵绵长丝又延伸到了世界各地。 古人很早就重视农桑,甚至把家乡也称为桑梓。那时,封建统治者也意识到农桑的重要,因此,就连深锁皇宫内院的皇后嫔妃,在春暖花开时,也会养-、二匾春蚕以标榜作秀。而乡村蚕农勤于养蚕,则是当时农民赖以度日的生存方式。 宋朝诗人张俞在一首五言诗中写道: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在这短短的几句字行中,作者已是把乡村蚕农的艰辛生活刻画得淋漓尽致了。 蚕是一种懦弱的虫类,它不像有些虫子那样具有反抗性。记得童年时,在小树上常见到-种大青虫。这种青虫外观非常美丽,看着也觉得文静温顺,但当你去捉它时,它却会猛一回首,在你手上吐一口脏兮兮的青水,吓得你急忙放手。这也许是青虫逃生的本能吧。但蚕却并不这样,你把它放在手上任意摆弄,它都不会有不友好的举动。 养蚕是一件十分细致而又艰辛的工作。蚕对室内的温、湿度要求很苛刻。春季气温偏低,尤其在午夜后,就需生炉加温;气候干燥时还要补湿(在火炉上加水盆)。夏秋季节养蚕,还少不了排风降温。 蚕儿刚喂过桑叶后,蚕室里就会生出一片新绿,仿佛春天忽然飞到蚕室来了。没多久,周围便响起一片沙沙沙的声音。仿佛是谁在弹奏一曲“雨打芭蕉”的民乐,这种美妙的乐曲一直延续着。有经验的蚕农仅凭蚕匾里沙沙声的节奏、强弱,就能判断出蚕的生长态势和健康状况。 蚕儿一天到晚不停地吃桑叶,它总是从容不迫地伸着胖乎乎的脑袋,从桑叶的边沿向中心慢慢啃去,直到蚕匾里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经脉。 蚕儿每天要喂桑叶四次,中间还要加网除沙(清除蚕的排泄物和剩下的桑渣),做这些工作都必须按时进行。为此,蚕室备有闹钟。只要铃声响起,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管人多累、梦多甜,你都必须马上来到蚕匾旁。蚕期中的蚕农,仿佛是在部队服役的士兵,当听到集合号声,你就必须立即披褂上阵。只有当蚕儿休眠的时光,蚕室里的乐曲才会停止。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蚕农们才可以轻松地舒一口气享受一夜的美梦。 蚕的一生中共有四次休眠,每当蚕儿休眠的时候,它们不吃不动,只是呆呆地伸着脑袋,好像在思考什么,或者在做着美丽的梦。这样一睡就是二十四个小时。当它们醒来时,便会脱一层皮,脱皮后的蚕儿又长大了。 一年中最重要的蚕季是春蚕。那时节,野外暖阳宜人,春光灿烂,蚕农们却只能待在蚕室里围着蚕匾转。但她们也有在野外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那便是到桑田去采桑。采桑很有讲究,尤其在春蚕刚收蚁后(俗称收花)。第一次喂蚁蚕的桑叶要求十分严格,要选择叶片新鲜,适熟偏嫩的,一般在桑枝上的第二、三片嫩叶,这种嫩叶还要经过仔细筛选。 蚕儿长大后,对桑叶的需求开始日渐增多。大眠后的春蚕食欲特别旺盛。因此在那时,蚕农们除了在蚕室日夜忙碌外,其它的空间便都在桑田采桑了。 蚕农采桑,并不像电影小说中所描绘的那样轻松抒情。现实生活中的蚕农到了桑田,就只顾头不抬手不停的采桑,甚至连说话的空间都很少。因此,就很少出现诗经中“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那种谈情说爱的场景了。 记得在年轻时,我看过一场电影叫“蚕花姑娘”。影片仿佛是一幅江南水乡的风情画,很有生活气息。记得在电影快结束时,蚕花姑娘坐着小船去卖茧,随着在小河流水中晃晃悠悠飘荡的小船,一曲优美动听的江南民歌也从河面上飘散开了…… 在我们那里蚕乡,蚕期结束后蚕农倒真是坐着小船去卖茧的,但这些养蚕女并不唱歌,她们只是静静地坐在船头,听船桨划水的哗哗声。有的蚕农甚至还靠着茧篮打起了盹。也许她们持续忙了一个月,太累了。 蚕农大都是女人,年小的还只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年长的却已是七十有几的老太太了。蚕室里收蚁时,这些老太太戴着老花镜、颤抖的手紧握蚕筷,全神贯注地拨弄着蚁蚕。小时候,每每见到那些瘦骨伶仃却是全身心投入的老婆婆时,我都会对她们肃然起敬。 春蚕的一生,是无声的一生。它们在默默中来到世上,又在默默中吐丝把[[自己]]困缚在茧壳之中。它们不懂为人类作贡献,不懂春蚕到死丝方尽。但它们在默默中长大,直至[[生命]]的终结。 蚕农并没有多少文化,因此,她们没有[[奢华]]的[[追求]]、崇高的理想;也许她们甚至还不知道世界上有“丝绸之路”。她们养蚕,只是习惯地[[继续]]着祖辈们[[传承]]的[[生存]]方式。 春蚕无声无息的一生,不真是蚕农默默无闻的一生? 世界上有了蚕,就有了养蚕人。有了养蚕人,才有丝绸、才有“丝绸之路”。如此说,是养蚕人开拓了丝绸之路是一点不为过的,那么养蚕人也不是默默无闻的了。<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57291695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曹友伦,[[江苏]]无锡人,医院内科医生,业余创作小说、散文、故事、剧本。作品多发表于省内外及全国文学期刊,现为江苏省作协会员。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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