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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牛如镜的阎相朝老师(杨运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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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如牛如镜的阎相朝老师'''<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7944423/pexels-photo-17944423.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如牛如镜的阎相朝老师》'''是[[中国]]当代作家杨运鹏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如牛如镜的阎相朝老师=== (一) 到2023年5月17日,我[[永远]]的“阎叔”-阎相朝[[老师]]已去世32年了,他不仅是一位南阳[[教育]]与医疗事业的功臣,一位政治受难者,一位百折不挠的勇士,一位改革开放的受益者,而且也是我夏馆高中的恩师之一,一位给了我父辈般温暖与[[力量]]的老人,一位像牛一样勤奋耕耘又像镜子一样光彩照人的老人;虽然他一生坎坷不平,刚退休不久就早早离世,但他那刻苦学习的毅力、豪爽豁达的[[性格]]、乐善好施的美德、刚直不阿的风骨、百折不挠的韧劲、与时俱进的思想和爱教爱医的精神等都永远值得我们学习与怀念。 (二) 阎相朝(1922-1991),河南内乡县夏馆东门人,出生于一个小商人家庭,[[祖籍]]南阳县潦河三十里屯,其祖父锡臣公是一位织丝绸的机匠,清末为了生存就到夏馆[[生活]],其祖母为夏馆蒙古族王氏,其父邦杰公为锡臣公之长子,其母齐名贤是夏馆名中医齐堂甫之姑。童年时代,虽然相朝公是长子,还有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全家人主要靠种张西侯的地为生,一家人生活非常艰难,但其父母却[[非常]]重视[[教育]],他于1930年9月至1937年6月先后在夏馆的刘家祠堂小学、娘娘庙小学、老君堂小学[[学习]];1939年4月,开封初中、开封高中、开封女子师范因中原沦陷而搬迁到夏馆安乐洼办学,但夏馆却由于不断涌来的2000多师生和外地500多逃难者或经商者而一时繁华,所以其父也抓住机遇于1939年6月开始在开封高中开办茶炉房和日杂用品小卖店,为学生供应开水、日常用品等。相朝公在帮助其父经营中,业余自学中学课程,有时烧茶劈柴,有时开蜡板文印,有时为中学生抄写文章或试题,挣点誊写费补贴家用,他的正楷书写得很规范,以致于他书写的文字达到手写体印刷体难辨程度。 (前排左一作者,左三阎相朝)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1939年夏的一天,相朝公为学生抄写的练习题被人误认为是学校正式考试试题而被人举报,此事恰巧又被来校视察的宛西自治领袖别廷芳(1883-1940)听到,由于别一直重视社会治安、植树造林、治河改地、办学等,且向来不徇私情,信奉“治乱世用重典”,坚定实施苛政政策,凡违反别政令者,轻则被棍责或被砍手,重则被枪杀,曾使宛西一度呈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良好社会环境,所以一听到是偷窃试卷考题,不分青红皂白,不由分说就非要取相朝公性命不可,命令将他五花大绑,派两名地方武装人员背着汉阳造步枪、手握钢刀押赴西峡口,打入死牢,待择日斩首,以正校纪。其父母和其奶奶听说后痛哭流涕,无处申诉,只好认命,但其父却仍翻山越岭,徒步一百多里到西峡口想和相朝公见上最后一面。但不幸中的万幸,当时的宛西自治副司令刘顾三到监狱视察,看到他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很有气质,就询问缘由,派人查明事由,纯属误会,报司令别廷芳同意后释放。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差点被误杀的相朝公躲过一劫,再回到夏馆后,就更加珍惜光阴与宛西安宁的社会环境,与二弟一起一边帮家里干活又一边刻苦自学,于1939年7月至1941年12月同二弟先后通过考试并被录取到内乡县天宁寺宛西乡村师范学习,曾在夏馆镇引起很大轰动,很多富家孩子都考不上的学校,而穷家破颜的他们竟然双双中榜,当时上该师范是发生活费的,节约点有时还有节余补贴家用;宛西乡村师范(1931-1948)是民国乡村建设运动浪潮下诞生于河南宛西地区的一所乡村师范,是乡村师范教育在宛西的别样发展,是宛西自治的生动体现,也是乡村建设运动中的一个特殊案例,其采用内乡、镇平、邓县、淅川联合管理的形式,选举董事会负责学校的日常工作,选拔有志青年,自编本土教材,吸引了一大批优秀教师,形成了色彩斑斓的校园文化和积极向上的办学气象,所以相朝公在该校就读期间也是受益匪浅的。 1942年元月,相朝公又考上也因战乱而搬迁到内乡赤眉的郑州高等工业职业学校酿造化工科,由于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加上一表人才,因而也赢得貌美如花、心地善良的新野女同学肜广杰(1922-1993)的爱慕,但不幸的却是1944年12月寒假,他为自家商店进货,途中被国民党第12军部队拉去当兵,在商南为部队担粮食。然而命运却总是眷顾善良的人,就在为难之际,又很幸运的是有一个当官的听说他是高职学生,就推荐他到部队司令部当少尉译电员,当时第12军部队有一个团驻扎在新野,而当时恰巧那里正需要电报员,之后被派往新野的他就借机考虑结婚事宜。而更奇巧的是路过荆紫关街上,偶遇到去河南医学院报到的恋人肜广杰,肜在请同学代为请假后,就随同他转回新野肜庄,并于1946年冬在国民党第12军64团(在新野城北十五里李湖)举行了婚礼,过罢旧历年,他们就回到老家夏馆。 (三) 1947年春,早已厌倦了国民党部队的腐朽生活,躲在夏馆老家的相朝公不得不趁机开小差脱离军队,其妻因结婚耽误而错过了继续学习的机会,为了生存他们都去夏馆小学任教,但不久夏馆学校先后都解散了,他们又不得不回家种地。1947年9月至1949年12月,他们先后在西峡口白羽中心小学、二郎坪小学任教;相朝公在二郎坪期间,不仅教书,而且还担任该校校长,1947年农历十一月中,当地政府突然命令学校师生停课,当时他们夫妻俩把学校的东西清理一下就随着群众到老界岭方向奔去,背着行李,踏着积雪,翻山越岭到深山野林处躲避。那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在深山里被围困得无办法生活,就逃回夏馆。1948年春节后又接通知让开学,他们又到二郎坪,但因为当时战乱不断,学生们也不安心学习,加上山区学校都是当地保甲长组织土豪地主出资兴办,然后向学生收取粮食用于雇用教师等费用开支,二郎坪学校最终因无法支付他们工资而又被解散了。他们到西峡口、屈原岗等地辗转几个月,没书可教,也没其它合适事可做,是年冬就和几个朋友到自古是中药材集散地的马山口开药行,赚点钱来糊口,直至内乡解放,当时生意还不错,也有了他们的女儿阎瑞雪,一家人其乐融融,相对平安 相朝公于1950年元月至1952年6月在夏馆镇工商联当文书兼工人业余学校教师,1952年9月至1954年8任夏馆镇北小学校长,1954年9月至1957年6月任夏馆镇吴岗村小学校长;其妻肜广杰也从1950年元月至1958年冬在七里坪学校教书。 一个人的命运总是与自己国家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相朝公的命运也不列外,而正当风华正茂的他一心扑在内乡教育事业上时,一场厄运也不期然地降临在他的身上。1957年夏,他担任夏馆整风运动小组组长,每天都组织学习党的政策,帮党整风,向党交心,用大鸣大放的形式发表意见,当时全国报刊杂志也公开登载帮党整风的文章,对先进单位组织学习交流参观;在这场轰轰烈烈的向党交心运动中,他带领本组成员参观别处整风先进单位,回来写的向党交心的建议材料,其论点都来自受表彰的大字报,谁知这是一个政治骗局,就是引大家说话,不久凡是在思想上对共产党的善意建议都一律被当作为反党证据,所有真诚向党交心的人都被打成右派分子,相朝公被首当其冲地打成了“右派分子”。他从一位优秀的小学校长一下子就被戴上了“右派”帽子”,被强行遣送到内乡县东王营村“右派”集中营接受劳动改造,该营主要工作是搞水利化建设,挖土方开水渠,住的是大地铺,吃的是定量的黑面窝窝头,干的是繁重的体力劳动。相朝公一直吃不饱,没水喝,无处洗嗽,蓬头垢面,整天是一身臭汗和尘土,几个月的重体力劳动,体力迅速下降,瘦骨嶙峋,病魔缠身,不幸得了盲肠炎,也没人给治疗,只好请假带病独自搭乘一辆货车到洛阳,求助在拖拉机厂上班的妹子,联系就诊做了盲肠切除手术,保住了性命;在康复中,跟随医院知名中医杨慎修学习医学知识,为后来改行从医奠定了基础。 (四) 由于相朝公被打成“右派”,所以不仅他的一家人,而且夏馆阎氏家族和妻子家族等都受到一系列的政治牵连;据现年70岁的阎瑞山之2023年口述: 按照潦河人习惯,我喊我父亲叫伯,我伯被打成“右派”后,我妈工作上一直受到了歧视,首先被撤销入党要求,于1958年秋至1959年夏被调往夫子岈小学任教,而1959年秋却又被派到野獐坪小学教学,我也跟随我妈去上一年级,我姐留在夫子岈读小学六年级,由同乡常军铎妈妈李庆芳老师照顾;我姐小学毕业时,虽然成绩非常优秀,但受我伯“右派”株连无法上中学,后来到舅家一边劳动,一边补习功课,于1961年考取新野县重点初中,并跟随我伯在新野读完三年初中,考高中时却又被政审落选,不得不回夏馆务农,后去黄靳当民办教师数年,之后随军到东北獐子岛,姐夫岳鸿茹是营职干部。我妈于1960年秋调到夏馆大栗坪小学教学,我跟着上到六年级上期,下期转学到夏馆小学直至毕业考取内乡六中。我妈在栗坪教学至1968年,后来被分配到夏馆小学任教至1978年。我先后在夏馆小学、镇北小学担任民办老师,1979年才被招工回城了。 我伯从1957年6月至1978年10月被打成“右派”的近22年中,自学医,先在新野郭营村诊所从医至1961年前后,由于钻研学习,医术水高,对病人热情又有耐心,在新野的几年赢得了当地人的爱戴,他无偿地用针灸拔罐子给许多苦难家庭患者治疗头疼、牙疼、腰腿疼、胃疼等等很多病,都是手到病除的。1962年,因我爷奶年迈有病,几个叔都在外地,为了照顾老人,我伯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新野的父老乡亲,返回夏馆。临走时,当地几位年轻人拉着人力车,风餐露宿把我伯送回老家,那些感人的场面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感觉我伯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伯回到老家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后,靠挣工分生活。春节前,无偿帮助邻居们书写对联;农闲时,经常为大家免费治病,赢得了好名声。当时镇上只有一所卫生院,各村还没有诊所,群众看病特别困难,缺医少药,他就用针灸和土单验方为群众治病,还自费购药材研制许多中成药丸无偿地给邻居们治病,其中有水丸、蜜丸、膏药、散等药品。生产队长为了体谅他,让他少干重体力活,就让他担任记工员、记账员等。后来于1963年东门生产队和南门生产队队长商量筹资300元成立个乡村诊所,因为南门队也有一个中医赫应哲,患骨结核干不了重活。由他们两个来经营诊所,盈利每月上交一部分给生产队开支,一部分扩大发展规模,生产队给记工分。后来国家推广村村办医疗,就被大队收归为大队诊所,在夏馆大队卫生所任主治医生至1978年10被平反。 1965年又有一批“右派”被平反恢复工作,记得我伯在写平反申请及劳动改造总结,上交公社负责教育的公社领导,但该领导说他1958年至1961年间在新野行医,属于流窜行为,历史不清,组织上不认可。这次是文革前最后一批“右派”摘帽。我伯本来属于三类右派,应该在刚打右派的几个月劳动改造后就该恢复工作,第一次因外出治病和到新野行医错过机会,这次又因历史不清而被搁置。接着“文革”开始,全国各级政府组织机构全部瘫痪,走资派、地富反坏右分子等等都被戴上高角帽子,身上贴着打倒某某分子的标签,到处被游斗。虽然我伯为人友善,是夏馆唯一没有被红卫兵揪出上街游斗的人,但也生活得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只有更勤奋地工作;他关心病人,早叫早到,晚叫晚到,一路步行,常住在诊所,简直是全身心投入到医疗保健卫生事业上,同时还要配合公社卫生院安排的防疫、生产队卫生员的培训等工作,也赢得了群众和各级领导赞扬,只是鉴于“右派”身份,有所顾忌。1978年冬,我伯才去夏馆高中当校医,因1957年整风反右定性为扩大化错误,右派只搞平反改正,只恢复工作和相应工资级别不搞甄别。因为甄别国家赔偿太大,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我伯对恢复工作都感恩戴德了,什么要求都没有,只有努力工作。 我父母对我爷奶特别孝顺,我爷奶年老时牙掉了,不能吃硬的食品,为了保证营养,桃子蒸蒸切片吃,栗子核桃碾碎吃。在生活困难时期,细粮很少,但每次蒸馍我父母都一定要给我爷奶蒸几个白面馒头,我们吃的是红薯面或玉米面窝头。每天早晨做饭时,水开了先给我爷奶冲一碗藕粉鸡蛋茶。目前我的儿女本科毕业后,都考上博士研究生,之后又都在北京工作,都是教授级研究员,都时刻念念不忘我父母对他们的辛勤教育与崇高恩德。我对我伯的评述:父教书行医五十年悬壶济世杏林春暖仁心仁术德高望重堪为儿女师表,至今仍常有人到他的墓前烧纸怀念。 据夏馆回族名中医赵金惠(1940-2017)之2016年口述: 我是1969年10月后被夏馆公社选拔委派为焦枝铁路内乡夏馆建设工地卫生员,铁路修好后,回来了就到夏馆大队诊所干,就跟着阎相朝大叔学医,他对每一位患者都是仔细辩证论治,药到病除,针灸拔罐从来都是免费的,并且把他知道的医学知识都毫不保留地教给我,让我慢慢学会中医辨证论治;如果没有阎叔当年的培养与提携,我就不会成为享誉内乡的一位中医、内乡县人大代表。 (五) 阎叔呀, 我从小就认识你,你经常去我们大队看病;加上我家也是中医世家,我大爹杨庆福与我爹杨庆方都是名中医,与你关系密切。1981年秋,我考入夏馆高中后,你一直教生理卫生课,教大家做八段锦、视力保健操等许多健身运动,成为我的恩师之一。你性格随和,对人和蔼可亲,板厂、七里坪、师岗等地来的同学,有个病都去找他看,你仔细辨证后,推拿按摩一番,再开点西药就好了。我有空,也经常去你的诊室玩,你总是鼓励我要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大学,脱离贫困;你会唱大调曲、豫剧等,常和李明仁、柴光照等老师一起弹唱;业余还给许多人做媒红,促成许多美满婚姻;1984年夏毕业时,我和你、王明三老师等合影留念,这是我们唯一一张合影。1978年11月至1987年7月退休,你一直担任夏馆高中工会主席,198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于1983年被评为全国优秀工会积极分子,并荣获了全国优秀工会积极分子荣誉奖章及证书,而你退休前曾患过一次中风。 阎叔呀,我与你最密切的交往是1989年冬至1991年春,那是我们交往中最亲切最温馨最甜蜜最幸福的时光。1989年冬,我被分配到夏馆卫生院,但因没有送礼却被那个贪得无厌的李庚有院长阻扰;直到1990年2月23日才被允许上班,却又不让我看病,只让我收费;收费室里只有一张木桌,一把靠椅与一个算盘,我去街上找哑巴张花一元刻了一个小木头手章,便开始工作了,但就是不会打算盘。突然看见你,你看到我回到家乡上班也很高兴,我急忙对你说,我不会打算盘,请教一下我;你安慰我说,要多学习,多忍耐,万事开头难,明天我会带来打算盘的口诀,打算盘也是一门技艺,艺多不压身啊!收费时多浏览一些处方内容,也可以从中学习一些临床知识。次日早上,你就和肜老师一起来医院,带着你毛笔字写好的算盘歌诀帖子,坐在收费室,手把手教我打算盘,我把算盘歌诀贴和“收钱!找钱!再盖章!”二张纸一并贴墙上,从此很仔细地工作,很快就学会了打算盘,并熟练了收费工作,而且也浏览了各位医生的临床处方,受益匪浅。 到了初秋,李才安排我和他坐在一个诊室看病,他仗着职权,经常找各种借口不上班,我才有机会开始看病。一天栗园村的老会计老唐因为打扫鸡笼而感染,浑身长满了疮疱,去了内乡县人民医院等地找了许多名医,输液吃中药都无效,发展成浑身红肿,局部化脓,几乎绝望地在家等死,而偶遇我,老唐抱着试试的心态让我再开药;我辩证后,大胆地采用清风散加苦参土茯苓治疗,结果十五天后病愈,从此我名扬夏馆。阎叔看到我顾客盈门后,内心非常欢喜,经常在下午和常久昇老师、肜老师等来医院找我聊天,我们成为忘年交,他们常常谈起过去的时光,我从中了解了他们的许多历史故事,从中感悟人生的无常与改革开放的伟大。期间相朝公和肜老师常来医院输液,冬天寒冷时,我让他们去我的宿舍盖被子加热水袋一起取暖输液,肜老师经常笑着说“鹏娃是我的干儿子”,而我却总是亲切地喊她“戎马一生的老婶子!”而他们每次来医院都要给我带些花生、核桃、苹果等,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谁知道,1991年农历四月初四,相朝老师突发脑出血,经过抢救无效去世,让我悲痛万分,我们从此永别了。 (六) 阎叔呀,我最尊敬的夏馆乡贤之一啊!你一生四落四起,第一次差点被别廷芳杀头,但却有幸遇见刘顾三贵人搭救;第二次不幸被抓去当兵,但却有幸遇见一位推荐你去当译电员的当官的贵人搭救;第三次在被打成“右派”之初,含冤劳作,不幸患了盲肠炎,但却有幸逃到洛阳找到亲妹而做了手术,保住了性命,又开始学医;第四次经过被打成“右派”近22年的煎熬,但却又最终有幸遇到了邓公领导的拨乱反正贵人搭救而被平反昭雪。但如果与被迫害致死的横刀立马的彭德怀、一心为民谋福利的刘少奇、功勋卓著的贺龙元帅等比较一下,你能奇迹般活到被平反昭雪,活到改革开放,还是很幸运了。而从生存的角度看,我却认为你一生中最大的有幸是拥有了忠贞不渝的爱情,是遇见人间最美丽最善良最贤淑最大方的女性之一的肜广杰老师贵人,她是在你被打成“右派”近22年中仍不弃不离的爱人,是一位为你挡风遮雨的上孝老人下养儿女的柔弱女子,是一位承受着近22年“右派”家属的政治歧视与外人冷眼而依然默默无闻地教书育人的山区教师,也是我最尊敬最罕见的伟大女性之一,更应该是中国千千万万个默默承受苦难而又奋勇前行的最宽厚最伟大女性的典范,真可谓中华民族的骄傲、自豪、良心与脊梁啊!试想如果没有肜老师的无怨无悔的温暖陪伴,即使你性格再豪爽豁达,即使你再东躲西藏,即使你再勤奋工作,即使你再忍辱负重,即使你再意志坚定,那么你也或许会像千千万万个同样是“右派”等政治受难者一样在极左时期的折磨下,可能等不到平反昭雪的到来。 阎叔呀!我最爱戴的恩师之一啊!你一生历尽磨难,但却始终没向命运低头,即使在被打成“右派”后,也仍自学中医,在极端困苦中仍救死扶伤,最终又踏上教育事业,一直都在工作,多像老黄牛一样不停地耕耘着;你是千千万万个从旧中国走来的饱经沧桑的知识分子的缩影,是一位悲剧者与喜剧者,见证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与“反右”运动到“文革”浩劫,见证了1978年后的拨乱反正与改革开放的成功,历史是一面镜子,而你就是一面闪光的镜子,永远闪烁着奉献、善良、真诚、和平的光芒,永远告诫着后人要时刻反思中国大陆社会发展进程中的悲剧,时刻警惕可能出现的造神运动,以避免悲剧的重演,并照得那些仍在美化“反右”与“文革”的昧良心的无耻文人无地自容,也永远告诫着后人要高举民主自由的大旗,要向一切拥有完善的政治制度与先进的科学技术的国家学习! 阎叔呀!给了我[[温暖]]与[[力量]]的老人啊!2023年5月19日午后,刚从斑樟湖清真寺做完聚礼回来的路上,望着那路边那盛开的火焰般的凤凰花儿,我就思念故乡,就怀念那些远去的亲朋好友,就特别[[怀念]]你和肜老师,此刻故乡麦收在望,布谷鸟声清脆而又响亮,咉山红、麻杆、月季、玫瑰、枣等花儿竞相开放,鸟语花香,百叶河水翻着浪花,哗哗哗地流向[[远方]],那是[[故乡]]对你一生高山仰止的功德的[[赞美]],而我多[[希望]]这篇迟到的纪念文章也能蝶变成一朵朵凤凰花儿,能随初夏的热风北上,飘回到伏牛山间,飘回到内乡,飘回到夏馆,飘回到百叶河岸,飘回到你的坟地。<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0862525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杨运鹏(1965-),男(回族),[[河南]]内乡人,副主任中医师,业余从事民族宗教与南阳文化研究,现居广东惠州。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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