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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桑葚园(吕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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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啊,我的桑葚园'''<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8065848/pexels-photo-8065848.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啊,我的桑葚园》'''是[[中国]]当代作家吕蒙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啊,我的桑葚园=== 年初一,天下了大雪,世界变白了,雪厚得没腿肚,地上好像没有路,河,沟,都是雪。 我和小燕,都穿了一身新衣服,嬉笑着,评论着新衣服,踏雪向村南的桑葚园子走去。小燕是老爷和奶奶的干孙女,但和亲孙女是一样的。老爷和奶奶看守桑葚园子,住在那里不回村。我们是去给老爷和奶奶拜年,老爷和奶奶会给我们每人一份压岁钱。 我们会给雪天的桑葚园子带来快乐,压岁钱会给我们许多的希望和喜悦。 雪天的桑葚园子显得空旷,没有树叶的枝条被雪花裹着,像是新年赠给的棉衣,又暖和,又漂亮。我好像听见每株桑葚树在酣然睡眠的呼吸,那么轻,那么美。我们放慢了脚步,生怕踏碎了这一大片安静。平整,光滑的雪面,像洁白的毯子,烘托着每一株雪白的桑葚树,好像是在安静地等待着我们。我们停下来,注视着雪面,相互看一眼,微笑浮出嘴角,不约而同地跑起来。桑葚园子里的路尽管不宽,都被雪埋着,我们觉得很宽,能让我们跑到地球的尽端。飞扬起来的雪粉,飘动着,降落着,就是神仙撒的花儿。这个宁静的桑葚园子需要震动,我们心有灵犀,用自己的奔跑和喧闹炸裂这里一朵盛大的寂寞之花。睡着的桑葚枝干苏醒了,似乎有了颤动,尽管是极轻的,身上的雪被破裂了,细碎的雪花飘落到树下的雪毯上,又长成一些大点的雪花,盛开着,点缀着。 我们看见老爷的看园屋子安静地掩映在远处的桑椹树中,只有一缕轻烟袅娜地升在屋顶,被雪映衬得很干净,飘散在上空。 老爷奶奶起来了,还没出门,咱快点玩玩,要不就玩不痛快了!我快乐地叫道。一股野劲油然而生,我要在这个桑葚园子里尽情玩耍!小燕随和着我,跟着跑,跟着跳,笑声飘扬。我爬上一棵大桑葚树,摇晃树干,看雪朵纷纷而落。雪花盛开在我的全身,累得我浑身发热,要流汗了,但见树干裸露,看见桑葚树的皮肤是那么干净,像是解开了包裹,解放了生机,我心灿烂。 小心,你要是掰断了树枝,老爷会生气,就不给你压岁钱了!就不让你进这园子了! 我急忙跳下来,见老爷的屋门没动,才安静,领着小燕向老爷的屋子跑去。还没到,就蹦跳着喊起来:老爷奶奶过年好,过年好! 屋门打开,奶奶站在门口,笑着说:过年好,孩子们,快进屋,快进屋! 我们在门前台阶上跺鞋上的雪,挤闹着,推拒着,一起进了屋子。老爷坐在椅子上端着长烟杆吸烟,笑眯眯地注视着我们,好像是在心里鉴别着我们的新衣服。 奶奶拉着我们每个人的新衣裳,审视着,夸奖着,羡慕着。我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没了,透露着疑问和猜测的眼光慌乱地在每个人脸上飞舞。每年年初一放压岁钱的桌上什么也没有!但我们还是马上给老爷和奶奶磕喜头。 老爷收起了烟袋,拉开抽屉,拿出一摞红纸包,捏捏,说:来,一人一份,都比上年的多,又长了一岁嘛! 我们笑嘻嘻地抓过来,要揭开看是多少。 不能揭开!都回去交给自己的爸妈保管,买书,买笔,好好上学! 听了老爷的话,我们都装了起来。我这才看老爷,打了个愣,因为老爷今年不一样,手里竟然还有一个红包!老爷拿着那个红包,舍不得放下,珍惜地看着,像看着什么珍贵的稀罕物一样! 这是给谁的?!我偷偷地猜测着,看神情,绝不是多装的!但老爷没有别的孙子孙女了,给谁呢? 老爷沉默着,放到桌面上。奶奶拉我们坐好,我又去看老爷,老爷走到门口,开门出去了。 老头子,外面冷,少待一会儿就回来吧,他会来的!奶奶喊道,又对我们说,咱等会儿下饺子,大果子来了咱就下,一块儿吃! 奶奶,那个压岁钱是给大果子的?我问。 是的,你老爷包裹的,给大果子!奶奶点点头。 大果子不是我老爷的孙子,何许人?凭啥给他压岁钱? 大果子比我大一岁,力气大,一双大眼时刻在警觉着,仿佛看到的[[东西]]都[[充满]]了[[危险]],小拳头总是攥紧着,很少和人说话,和奶奶一起住,爹爹偷牛进了监狱,娘进城给人家当保姆不在家。大果子孤单,寂寞。但大果子很喜欢和我玩,天生的一样,我也很乐意和他玩。别人说我俩是鱼找鱼虾找虾,一类货!遭到我的痛骂。我领着大果子来桑葚园子玩,大果子高兴极了。大果子的奶奶养蚕,家里有一个不大的桑葚树园,桑葚树都不大,一群小树,没什么吸引力,几乎不结桑葚,很少见有人去玩,只有大果子和奶奶摘桑叶,算是最[[热闹]]的,我也[[偶尔]]去过,停留的时间短,约了大果子就跑,来到我老爷的桑葚园子,像从小水库进了大海,愉快地玩耍,笑声不断,忘了回家,就吃在老爷家。但我不约,大果子是不会进我老爷的桑葚园子。我见过大果子在我老爷桑葚园子附近张望,像小狗张望一盆吃食一样。最后退却,低着头,走到远处还回头望几眼。这令我佩服!大果子有章法,不随意!老爷也喜欢大果子,是个沉稳的孩子。 白云流过蓝天,这边一个样,那边又一个样,变得快着呢! 我到外地姥娘家住了一星期,很快乐。后来的两天里开始想家,但令我吃惊的是自己竟然惦念大果子。他在干什么?他吃得好吗?穿得好吗!睡得好吗!到了黄昏,大果子站在了我姥娘家门台阶上,额面满是汗珠,羞涩地看着我,眼神慌慌的,低了头,不好意思似的说:几天不见你,我空得慌,就过来看看你!我抓住他的手脖摇一摇,往家里拉他,说:这么远的路,还有汶河隔着,路过的夏家庄子的狗又特凶,追着人咬,没咬着你吧。我低头打量大果子全身,大果子来了精神,一抖全身,说:咬我?我扒了它的皮!我俩就开心地笑了。那夜我俩通腿睡,睡不着,听你跟着屋外的鸟叫,东拉西扯,最后终于有了困意,大果子说:这几只鸟真好,夜里也叫,明天咱到树林子里看看它们长什么样,逮一只拿回去我养着,天天听。我说:我姥娘这村林子多,鸟自然多,你逮不住的,别做梦了!说着我笑着蹬他一脚,他也笑如银珠落玉盘,蹬我一脚,说:你这个小屁孩子,小看我,好像这些鸟能飞到老天爷爷那里去;还护着,好像是你家喂的!我说:它们真是飞得高,不高的飞得又快,一眨眼就不见了,你真逮不到!不是我家喂的,是老天爷喂的,是地奶奶喂的!他开始蹬我,我蹬他,屋里响着四只脚的打闹声,想着我们快乐的嬉笑声。娘在门外敲门: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睡!第二天,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娘挽着箢子前头走,后头跟着我俩说笑着,追逐着,回到家已经不早了,但没有感觉累,因为我俩沉浸在了快乐中。 但大果子回家就被他奶奶熊了一顿:你这个家伙太大胆,这么远的路你也敢去!上人家亲戚家吃喝,你不怕人家说你嘴馋?! 一听说会被人家说自己嘴馋,大果子受了羞辱,脸一红,眼睛湿润了,说:奶奶,我再也不敢去了,再去,您打死我! 大果子没有伙伴玩了,就和小狗玩。领着小狗在村里野地里跑,追赶一只逃跑的老鼠,追逐一只飞翔的蝴蝶,跑得精疲力尽了,流汗了,什么也没追上。忽然,狭窄的路上横着一条蛇,在慢慢地动弹,像有了病,要死的状态。小狗上前咬,又不敢张嘴真咬,快触到蛇了,又吓得急忙缩回头,向着大果子叫唤,像在汇报,像在呼唤,像在要求。大果子就弯了腰,用一根柔软的枝条轻轻地挑起那条蛇,把它送到长着菜的菜园里,一个带给蛇自由的地方,就像是把一条濒临干渴的鱼放入了江河,给了它生命。大果子长得凶巴巴的,心倒是[[善良]],蛇也不砸。我是要砸蛇的,吓得一身鸡皮疙瘩也要砸。整个村里的小孩子只有大果子不砸蛇,蛇是吓人的,有毒,不该得到保护。我们就这样认可。都不赞同大果子,但我为这对大果子有了一种好感,说不出,藏在心里。 说不定哪天,大果子就会和蛇一起玩,寻得别人不能寻得的[[乐趣]]。 说不定他现在就和蛇一起玩,说不定他正在那片菜园里找那条蛇,因为我不在村里,没有别的小孩子和他一起玩。 大果子长得很瘦,吃得不好。我吃猪肉时大果子来了,我急忙端着碗藏到里屋。这猪肉是我爹从县城里买的,很好吃,喷香,我已经十多天没吃了,肥的瘦的都好吃,怎么能给大果子吃呢!我爹就在县城里打工,居然十多天不回家,我很生气,因为我想他,但一家来就买回来了这么好的东西吃,我感觉自己真幸福。比大果子强,大果子的爹在监狱,上哪给大果子卖猪肉?大果子吃煎饼,卷点香椿芽咸菜,却吃得很香似的。我看见大果子干裂得出血汁的嘴唇,心里凄凉,就小声问他,你娘什么时候家来啊,家来就会给你买很多好吃的!大果子眉眼里飘出笑意,但紧接着就一皱眉头,什么也不说,使劲吃饭或者使劲干活或者全神贯注地玩耍。 我吃着猪肉,醉在肉香里,两耳却聆听着屋外大果子的动静。 来了,大果子? 我娘敷衍地问道。 大果子! 大果子的奶奶喊着跑到了我家院门里了,大果子在还呆在屋门口,说:小侄子叫我来的。意思是不见我是不会离开的,急得我娘在想怎么让他离开,还没张口说话,大果子奶奶喊道:你这个臭小子,就知道跑着玩,快回家和我去磨坊,咱去磨玉米面! 我听见大果子使劲擤鼻子,像狗闻到了香味,一定是迷在了猪肉香里,被奶奶一把抓住往院门外走。走到院门里,大果子的奶奶说:真香啊! 我娘还不错,喊道:婶子,回来吧。 大果子的奶奶回来了,但大果子跑了。我娘捞了块猪肉端给大果子的奶奶,但大果子奶奶惊呼着感谢,把那猪肉倒回锅里,端了一碗肉汤就走了,喊着:这就不孬了,泡点煎饼吃就相(很)好!虽然没有猪肉,大果子一定喝得喷香。 这几天吃啥呢?大果子会逮鱼,一定在村南那条河里逮鱼。也许不是,。。。。。。 一定是吃得不好! 。。。。。。 我在这里想大果子,大果子想不想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就好了,但大果子家里没按电话,我家也没有,就是想想过把瘾, 我终于回家了,一进村口就看见大果子背着一捆桑叶从村南向村里走,急急地,像被狼赶着,一眨眼就不见了。大果子的奶奶养蚕,自家周围有种的小桑树,密密麻麻的,绿得一丛丛,像厚厚的绿绒毯。村南哪有大果子家的桑园?村南的桑葚园是只有我老爷的,就是我老爷的桑树叶,兴许是我老爷同意大果子摘的,我老爷也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虽然脾气轴。这样一想,这事就无所谓了,对大果子的友好更加浓烈,没吃完晚饭就跑到了大果子家。大果子一见我就显得有些猥琐,我说了几句话后他才笑起来,和我跑到村口的石碾上坐下一起说话一起抬头看月亮。那晚我们说了很多有趣的话,和月光一样美。我们的心地也像月光一样敞亮美丽,一切丑陋的念想都在羞涩逃避,没有容身之地。大果子忽然沉默了,很难受的样子,低着头,要躲我似的。 你怎么了,大果子? 附近草丛里的小虫叫起来,此起彼伏,曲曲折折,意蕴丰厚,很有情调的曲子。月光好像在听,静静地沐浴着庄稼地,醉了似的。这虫曲和月光衬托得夜色更加安静,美好。真不想说话,怕打碎了这一片静谧。 要是大果子不开口说话,就不说吧。我们谁也别再说话,一同举首望月,享受着美好的月色,怡人的安静。但大果子忽然说话了,那声音在月光里发颤,透露着他内心的羞愧。 那些桑叶是我偷的你老爷的,你老爷这几天病了,不大巡桑葚园子。。。。。。我真是。。。。。。 虫曲忽然停了,好像被大果子的话吓停了。我的[[眼睛]]不知怎么了,感觉月光不那么亮了。我[[遥望]]远处沉浸在如雾的月光中的桑葚园子,那里很美,很静。娘说,你明天早上去看你老爷奶奶,没有阻止我今夜来和大果子玩耍。沉默了一会儿,我忽然听见虫曲嘹亮,月亮冲出了那块白云,一切又敞亮无比。 养蚕没有桑叶不行,你奶奶很会养蚕,我老爷说过的。 我的这些话像月光一样照亮了我的路,也驱赶了大果子心里的黑暗。大果子主动伸手拉住了我的手,使劲攥攥。一股电流似的感情在我们体内奔涌,我们一起唱儿歌,[[激动]]着,快乐着。 夜气渐凉,大果子起了鸡皮疙瘩,我们往家跑。大果子关了门,我才离开。我没有回家,而是向村南的桑葚园子而去。老爷的病压得我难受,会睡不好觉的!我要去看看老爷!老爷浑身散发的带着旱烟味的气息[[仿佛]]出现在我的鼻孔,兴奋得我毫无眠意,没有一丝的[[胆怯]],[[感觉]]这月夜是[[温柔]]的,祥和的。 快到桑葚园子的地方是一条小河,长满水草,高高的,密密的,一条小路看似没有,白天也很少人来,走着还有些害怕,就快速穿过。这月夜里更加安静,连虫鸣都没有,我被水草淹没,应该恐惧满身,但我满眼月光,满眼被月光沐浴得格外娇俏的水草,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安详中,心神安宁,像鱼儿游在水中,自由舒畅。但我还是吓了一跳,听见前面传来声响,很难辨出是谁,是人,是野兽?心忽然提起来,双肩紧缩,停住了脚步,喊叫一声:谁?!响声没了,接着传来人声:我,你是大孙子吧!是光棍子胡大的声音,他是我老爷的好哥们。 这么晚了你还上这里来,快跟我回村吧! 我老爷病了,我得去看看! 我刚从你老爷那里来,他是病了,我过来看看他,现在他也睡了,比白天好受多了! 但我没听胡大的劝说,和他擦肩而过。胡大伸手拉我,落空骂我:你这个小孩子,不听话! 那晚幸好碰上了胡大,给了我胆量。我走进桑葚园子,桑树的气息扑鼻而来,狗叫起来,听出是我,撒着欢儿跑过来,前后脚地亲咬我。屋里亮起了灯,奶奶拉亮了屋外的电灯,开门,喊:是大孙子? 是我,奶奶,我回来了,老爷病了,我就来看看! 胡大刚走,你老爷躺下了,好多了,快进屋里来! 老爷在床头翘起身,伸手揽住我,说:来,上床,老爷搂你睡! 你上这里来你娘知道吗?奶奶就是心细。 知道。我撒谎道。 老爷的旱烟味很浓,老爷抚摸我光屁股的手茧很硬,我上哪有睡意,就和老爷说话。说着在姥娘家发现的人事,还有[[风景]],老爷一个劲地嗯嗯,算是答应。好像要睡着了,忽然问:谁和你说我病的? 大果子。老爷,大果子偷你的桑叶! 老爷的手停了,我的光屁股忽然觉得空旷。 那不叫偷,大果子是个会过日子的孩子,帮他奶奶很多事,是个好孩子!他家的桑叶量小,要想养好那些蚕,得点桑叶!睡吧,不早了! 我躺在老爷温暖的怀抱里,睡不着,老看见大果子在桑葚园子里摘桑叶。。。。。。 第二天早起,雾气弥漫,老爷领着我走到桑葚园子西北角,说这里就是大果子进桑葚园子的地方,但篱笆没有[[破坏]];大果子就是摘的这几棵桑树,树枝没有伤,地上没有落叶。这说明大果子没有破坏之心,所作所为都是谨慎行事。老爷说:大果子就是摘那么一点,从不摘多!我想逮他的,但我没有,一个小孩子家,进来不乱踢腾,关节着桑树,从不多摘,是过日子的样子!谁家没个坎,也算我帮他了!你也不要和别人说,就当没这事!没人和你说,一定是大果子自己和你说的,对吧? 是。 这就说明这个孩子还是有良心的,他不会常来摘的! 果然,大果子不来摘了。一天下午,我老爷摘了一捆桑叶,让我背到大果子家。大果子的奶奶迎过去,[[眼泪]]汪汪地说:嗐,前几天缺了桑叶,大果子就摘你老爷的,你老爷也没嫌,大果子丢坏了,我准备改天见你老爷赔不是呢,可这又送来了,说啥好啊,快叫你老爷不要这样了,我家现在有桑叶了,上大果子他二姑家挑来的! 二十多里路,大热的天,大果子挑回来的,扁担磨得[[肩膀]]肿了多日。在学校里不再和人动手脚地玩,拿着个课本动[[心思]],又放下,站到窗口望远处的风景,心里一个念想缠着他,终于想好了似的,把我拉到[[教室]]门外,说:我家有一把好旱烟,我给你老爷,上午放学和我一块去桑葚园子吧。还要伸手拉钩,我缩回了手。我记得娘要我去压碾,不知道能不能请来假。结果真没[[答应]],不是因为压碾,是我妹妹肚子疼,娘去拿药,我在家看妹妹。大果子吃过午饭就来了,拿着用布包好的旱烟叶,见我妹妹躺在床上,就一个人去桑葚园子了。 妹妹吃了药,好受了,又嬉笑开来。我便去桑葚园子,娘要我摘桑叶回来喂猪,我拿了一条塑料袋给老爷,老爷摘了我下午放学去拿就是了。老爷的桑葚园子真好,老爷帮我干活,真好!我一路[[高兴]]地走下去。 大果子早进了桑椹园子,桑葚园子很[[安静]],我老爷和奶奶都不在家,那条狗跟着他们一块儿走了。他们的住房里冒白烟,像是和大果子打招呼。是失火了!大果子惊得大叫救火,冲上去舀水缸里的水泼火,像疯了一样,超大的劲头,砸开了窗户,把水全泼到了窗前的床上,是床前的一筐玉米叶烧了又烧着了床铺,老爷在灰框里找到了已烧了大半的火柴棒子,是自己抽烟时掉进去的,看见是燃尽的,毁灭了落进去的,哪知烧了自家的床铺,要不是大果子来了,那就要烧毁自家的房子! 老爷抱起大果子,亲热地摸着大果子的头顶,说:真是好孩子,今年过年来我家,我给压岁钱! 这可不是一般的许诺,这是要把大果子当亲孙子看待了。我们以为是老爷说着玩的,到过年还早着呢,过年时就把这事给忘光了。 老爷回到屋里,没有坐,而是穿上一件新棉袄,又走出去,说:没来,我到桑葚园子外看看。 老爷,雪厚,您回去,我去他家请他来! 我向桑椹园子外跑,小燕在屋里撒急地喊:叫他快点来,等着他发压岁钱呢! 走到远处了,雪粒子又飘落下来。 桑葚园子一片洁白,很美。 大果子一定会来!<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46305516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吕蒙,本名吕义国,男,蒙阴经济开发区宝德社区人。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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