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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摆菜摊(周太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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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吴老师摆菜摊'''<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8647070/pexels-photo-8647070.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吴老师摆菜摊》'''是[[中国]]当代作家周太兰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吴老师摆菜摊=== 吴老师无公害蔬菜的地摊摆上了,隔日一集,不是天天都摆。[[偶尔]]哪天我要是钓到鱼了,吴老师让送到他卖菜的地摊上凑凑热闹。这个时候也算是我俩最开心的时候,吴大嫂弄壶茶,我和吴老师便在地摊前一块儿喝个茶,唠嗑着退休前工作、生活的往事。我俩嘻嘻哈哈的举动,有时也引来过往的行人,当然多数都是吴老师的回头客了。吴老师的菜不够卖了,他就骑上电三驴带着吴大嫂,跑到大学城西边的蔬菜基地买上几袋子,拉回家洗得干干净净,再拿到地摊上去卖,吴老师卖菜是不论秤的,他是论根、论棵、论个头、论把的。反正顾客不会吃亏,你到哪儿随便过秤,都有多的菜,也总是比别人菜摊上便宜,吴老师不卖奸菜,不卖剩菜,不卖腐烂的菜,不卖来历不明的菜,多数都是吴老师自己种的菜,只要够卖就行,所以也不在乎。吴老师摆地摊卖菜,不用喇叭也不吆喝,隔几天我去了,俺俩在地摊前风趣的调侃对话能把过路的人引得莫名其妙的笑。不论天热天冷,不管刮风下雨,吴老师习惯了,他的菜摊也让顾客们习惯了,隔日一集,人们也都记住了,到时候总有人围在地摊前买菜,直到卖完为止,从不剩菜。 我和吴老师不是一个乡的,是在那一年龙南乡[[教育]]改革,教师实行聘任制认识的。我俩堤北联中学校一个屋里住,一个锅里勺把绞了两三年。吴老师教学很有方法,他的课上得生动有趣,甚至有时像是在玩魔术。吴老师性格开朗,说话铜腔,但得理不饶人,我俩是初中毕业班的搭档,混熟了无话不说。吴老师门道眼子多,办事能力强,啥事都挡不住吴老师的车。那个年代里吴老师市场经济的意识都是很强的,心里梦里都在想着咋能多挣点钱,我从心里佩服吴老师。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吴老师调到龙南乡关中学校当老师,二三十年我俩都没联系过,中间听别人说吴老师下海了几年,挣了不少钱,圆了他当初多挣钱的梦想。退休后的生活是没有固定模式的,身体好的,有特长的,参加义务[[服务]]队,配合社区搞搞公益活动。或照看孙子辈们、或帮助子女们干点家务,或接接送送孙子孙女们上学。有爱好的搓个麻将,钓钓鱼,打打陀螺,[[公园]]里练练太极拳,名山名水跑几天。隔三叉五老哥几个喝会儿茶聊个天,老年活动中心去半天。还有的趁腿脚好,骑个自行车,城里乡间遛几圈。但吴老师不一样,他却迷上了种菜,别人在[[农村]]开个菜园子,可吴老师别致的在城市里种菜。丹凤县剑桥虹门小区的后边有个比足球场大的圆坑,这几年干旱没有水了,也算是块儿空地了。吴老师钻了空子就开荒。在里面种上了多个品种的蔬菜,那干旱的圆坑塘里,除了别人开荒种菜种[[庄稼]],吴老师一个人就开荒种有好几分地的菜。 我俩住在一个县城,他城西,我城东。他是从一个[[朋友]]的口里得知我的电话的。那是个秋天,我和同伴们正在沙河边专心致志的钓鱼,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说了几句客套话,弄清了是多年不见的吴老师,电话里喷了一阵子,算是有了了解,有了联系。那天的运气好,天气晴朗,微风习习,挂了电话鱼儿频频咬钩,十几分钟,我连续钓了好几个二斤来重的小肥鲤鱼。 过了十几天的一个下午,刚吃过饭,吴老师又打电话约我去看他的菜地,我答应了。通完电话我骑上自行车去了城西,按他的指引找到了吴[[老师]]种的菜地,看到吴老师和他的老伴正在菜地浇水哩。那菜长的黑势势的,品种还挺多哩。小葱,韭菜,小青菜.辣子,茄子,旱黄瓜,萝卜,豆角,红番茄,冬瓜,南瓜,苦瓜,丝瓜,佛手瓜。更惹眼的还是青青黄黄,挂满了菜地边边角角的宝葫芦。什么季节种什么菜,什么时候打杈浇水施肥,吴老师种菜都是按谱来的。菜地哪一块儿该深翻了,哪些菜需要错茬种。他心里都是有数的。 二三十年没见面,吴老师还是当年那个亲热劲儿。握着我的手,迟迟都没有松开。寒暄之后吴老师说起了以前的事,原来吴老师退休的前几年就进城了,那是因为他头上的毛病,去北京做了手术,虽然摘除了没有大事,但不敢多用脑子了。组织上为了照顾他,就让他在家里养病了。他还说,那几年真得感谢老家的学校领导和同事们,大病中得到了他们的很多帮助。他也悔恨自己当年做了一些出格的事,玩了领导们的难堪。吴老师爱打不平,不公平的事总要摆到桌面上,有时是为了自己,更多的是为了他人。尤其是那一年为了晋级的事,把校长的茶杯子都摔碎了,还把教办室主任的手机扔到校园的喷泉里。他说他一恼火眼都红了,像一头斗牛,那场面真的是谁都不敢惹的。吴老师像讲[[故事]]一样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但一直到退休,他晋级的事都在泡着汤。 他还说,工作期间他也为学校办了很多好事,但从来都不要报酬。他会电焊,那时,学校的大门,马路边的花架子,食堂的餐椅餐桌,楼梯的扶手,窗户边的钢网,学生们的上下床,老师种菜挖地的工具,他都利用放学或双休日,进行无偿的维护修补。因为都是用学校的电,学校买的料,连电焊机也是学校买的。他说他只不过贴点功夫,有[[时候]]晚了管我一顿饭,我又不吸烟不喝酒的。又说,你说说光这一年我就能为学校省了多少钱。是的,吴老师学教得好,家长对吴老师的评价好,说话讲课学生爱听。班主任还当得风风光光,他的班历年中招考试成绩总评在龙南乡里都是占头名的。 吴老师进城后,在城西沙河镇租赁了个房子住。吴老师会修缝纫机,这是个冷门。那几年有不少人打电话找他或者请他到家里去维修。吴老师说,也难怪,毛病到了我手里就医到病除了,有时我摸下都好了,他们都夸我会玩魔术。只跳线不走动的缝纫机到了我手里就得心应手了,什么毛病都没有了。我是不收费的,他们过意不去,就隔三差五给我送点他们自己种的菜,有时还多少给点芝麻绿豆花生的。别看我免费修缝纫机这手艺活,苞谷糁一年到头是喝不完的,红薯南瓜能吃到第二年的春上,这些都是我无偿换来的。 吴老师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但我听得津津有味,有时也插上两句夸他的话。不知不觉时间已过一个多小时,吴老师似乎还有很多要说的话。太阳下沉了三分之一,天上刮起了小风,凉风习习。这个天井里凉爽多了。吴大嫂笑着说:“你来了带来了风,天也不热了”。后来,我又帮吴老师沙河拉了十几趟水,把菜地里所有的菜浇了一个透。吴老师老两口子一再挽留我吃了晚饭再走,因为晚上我有个应酬,就谢绝了他们的好意。我从自行车的车架上卸下给吴老师带的一箱养生黄酒,吴老师两口子给我装了满满的一蛇皮袋子各样的菜。他们还笑着说,这是无公害蔬菜,没施化肥没用农药,沙河里的水浇出来的,纯的很。我笑笑,随口又问吴老师,这么多的菜,你说吃不完咋不背到集市上去卖呀。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中间吴老师给我打了几回电话,我也时不时的问候他,就这样我们各自过着退休的生活。每天我还骑着自行车和几个同伴到沙河里钓钓鱼,钓住钓不住,混上个半天,习惯了。然后几个老伙伴又一起蹬着自行车到丹凤山边,要上几碗茶,边品茶边唠上一阵子。 交了腊月的腊八后,吴老师又打电话让去他的菜园子里呱嗒呱嗒。又是一个下午,天气挺好,我吃过午饭眯了一会儿,就骑上自行车往城西遛去。冬天的冷风吱吱的直往身上钻,看有太阳,但气温很低,身上还是哇凉哇凉的。街上的行人显得少了,只有各种车辆在行驶。我在人行道上穿行,过了闹市,又连着拐了几个小胡同,越过湖河省道有百十来米,就到了吴老师的菜地里。没见吴老师,吴大嫂把菜地里放的石墩子擦擦让我坐,还笑着从萝卜地里拔了个青头萝卜,边剥着皮边笑着说,这地里没有茶让你喝,尝尝咱这无公害萝卜,清脆水甜可口。我笑笑,大冷的天,凉啊,我胃口不好,不敢吃。吴大嫂说,退了休都奇巧了,腊月的萝卜,吃着甜丝丝的,还开胃哩。说着自己嘎嘣嘎嘣的咬了几口,脸上还带着美滋滋的笑。我还没来得及问吴老师呢,吴大嫂的话匣子又打开了,嘿呀,不瞒你说,上次你不是说菜吃不完咋不拿去卖嘞,这不,他卖菜一个多月了都攒够菜种子钱了,还把挖地浇水的功夫钱也赚回来了一部分。他知道你来,也快回来了。我笑着说,我还当他去找二嫂了。“就他那样子,有我能伺候都行,还想二嫂哩.”正乐着,吴老师背着个箩筐回来了。气死风帽遮的严严实实,军大衣的扣子还全扣着哩。不在他菜园子里,我还真认不出他是吴老师,这打扮看上去像个十足的菜贩子。吴老师放下箩筐,把气死风帽折上去,笑呵呵的说,你又在说我坏话哩。顿了顿又说,我还当你今儿不来了。又对着吴大嫂说,今儿我背去的萝卜白菜,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全卖完了。人家说咱这菜是无公害,是惹眼放心的菜。卖完我又顺便骑上电三驴,跑西关拉了一车鸡粪牛杂粪。 吴老师还爽快的说,我摆摊卖菜不要称,我是论个头数把的。对上号了多一些,自己种的菜,无所谓。上次你不是说了,吃不完都扔了,也怪可惜的。吴老师又领着我去看了菜地的半坡边,新上的一个项目——他新挖的地窖。他掀开窖盖,顺着窖口,我仔细的观察了这个地窖。设计的挺有创意,还有几个通风换气口,窖口虽只容一个人爬进去,但里面大,像个小储藏间。映入眼帘的是萝卜,红薯,白菜。光南瓜冬瓜就有几十个,还有其他品种的菜。吴老师摘下气死风帽,脱了厚厚的军大衣,麻利的钻进了地窖里,从里边递上来一大蛇皮袋子菜说,这是给你准备的过年礼,别嫌弃,这也是你嫂子的一点心意。 我俩只顾乐呵,半天不见吴大嫂说话。后来才知道,他俩这是事先商量好的,今晚一定要留我吃个饭。虽老了不便串门吃饭,但盛情难却,吴老师两口子太热情太实在了,还把他的孩子们也喊回来陪我一起吃个饭。吴老师推心置腹的说,要不是请你来,我还不喊他们回来吃饭,因为平时他们的[[工作]]学习也都太忙了。那晚我俩喝了两口小酒,又从堤北联中教书说起,到分开的二三十年,到退休。我参加社区公益活动。有空了去钓鱼,打陀螺,打太极拳,骑自行车瞎溜达,他修缝纫机,开小片荒种菜,到摆摊卖菜。吴老师风趣的说,老弟你喜欢钓鱼,从今往后你把每天钓到的鱼送到我的菜摊上,添个地摊品种,咱俩合伙摆地摊。 要不是妻子[[电话]]催我回家,那一晚俺俩也许要唠嗑到天明……<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0862525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周太兰,[[河南]]邓州人。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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