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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婚姻(李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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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迟来的婚姻'''<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7236943/pexels-photo-17236943.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迟来的婚姻》'''是[[中国]]当代作家李靳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迟来的婚姻=== 一 拴子骑了辆新自行车,驮着媒人薄嘴片,到十五里外的王家营相[[媳妇]]。那个姑娘叫香苗,拴子见到她,心像掉到蜜罐里,甜得嘶嘶哈哈的,他非常喜欢女方的长相。女方及其父母对他也很满意,将媒人薄嘴片转交的一百元见面礼金也收下了。收下了,就是认可了。拴子喜得刚和薄嘴片出门,就朗格里朗地吟哼起了豫剧小调。 但没走出多远,薄嘴片又被香苗家叫了回去。等薄嘴片岀来,脸上却是个乌云遮月。薄嘴片对拴子说:“那妮子眼真尖,说你嘴唇上有手术印痕,是个豁嘴子。要是胎带的,贵贱不能成亲。”拴子一下打了个冷战,“我只瞄了下她,不敢仔细看。她倒好,瞪着死眼子往人家脸上扫来扫去,害不害羞呀!” 薄嘴片说:“废话。人家见面不往你脸上看,还能看你屁股。给我说实话,你那豁子是不是胎带的?”拴子说:“这有啥讲究吗?”薄嘴片说:“那讲究可大了,胎带的豁子属兔唇,先天性畸形,有遗传性,下代多半还会是豁子。香苗说要给你生岀一窝小豁子来,是多么令人胆寒的事呀。”拴子拍拍胸脯说:“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这豁子是后天的,绝不是胎带的。” 薄嘴片说:“你当你是高官呀还是个富翁,正而巴经咱就一泥腿子,爬称勾上也压不住秤铊。咱的人格值多少?两高梁籽拴一起,不顶个豆。你还是去给[[姑娘]]解释一下吧。”拴子脖子一梗,“我不去,她爱咋地咋地吧。” 拴子这么一拉硬弓,薄嘴片心就软了,劝他说:“你的嘴片过去到底是磕的碰的,还是刀子拉的,去给她说一下有啥难的?像死囚上刑场一样!恁利靓的人咋这事上这么粘糊起来了呢?”拴子说:“我已经说了,说不是,就不是。大不了这亲不成,也不能像犯人似地让人审过来审过去。”薄嘴片说:“既然不是磕的碰的刀拉的,还有啥不能说明白的,还能是狗咬的不成?” 说一千道一万,拴子就是不去解释。最后结局当然明了——散了。媒人薄嘴片连声叹息:“那么靓丽的一个女子,和你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人家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这个散了,再找这样子的姑娘可难了。” 二 薄嘴片最后说那句狗咬的是句丢人话。不过拴子的豁子是怎样形成的,还真让薄嘴片最后给说着了。他嘴上的豁子就是让狗咬的。狗怎么能将人的嘴唇咬豁呢?还得说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拴子十来岁时,最喜欢家里那条老黄狗,两个好得形影不离,就差没在一个被窝睡觉。他上学,黄狗送他,上课时狗在学校外边等着。下学后,他将书包让狗衔着先跑回家,[[母亲]]就知道他下学了,赶紧烧火煮面条。 老黄狗有时也办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譬如他与几个小[[朋友]]去漳河里洗澡,刚脱下衣服,老黄狗衔着他的衣服往回走,喊着喊着不回头,送家里去了。洗罢澡,拴子只好借了同伴一件褂子,捂在屁股上跑回家。 再说被狗咬的事。他喂狗都喂自已有的最好的食物,比见他爹都亲。那时白面还缺,蒸几个白馍让他有病的爹吃。有时也给他一个,他准是让狗吃半块。那次他坐着小板登,狗两条前腿扒在他膝盖上。他拧一口馍扔狗嘴里,再拧一口扔他嘴里。最后剩下一块,他往狗嘴里扔,慌得那狗赶紧张开大嘴去接,他没扔狗嘴里,又拿回来。几次三番,逗得那狗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往狗嘴里扔时却一下又返回扔在他嘴里,那狗“唔”地一声去他嘴里夺馍,一下子将他嘴唇上下咬透了,两片嘴唇血淋淋地变成四瓣嘴。他先到他大爷家,大爷是个有名老中医,见他这副嘴脸,吃了一惊,忙领他到公社卫生院缝了十几针,愈合后就落下了明显的疤痕。十来年过去了,虽然长好了许多,但还是显着两条缝印。 拴子因为嘴唇上的疤印而散了姻缘这事,很快在街头传开了。这[[消息]]像一条棍子,搅起了早己沉淀的[[历史]]渣滓,使那段往事又重新浮出水面,成了人们茶前饭后谈论的笑料。并且风传了几个村子,给他定亲路上设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他的婚事彻底搁浅了。 拴子终于明白事儿办糟了,要消除影响,只有换个陌生的环境,重新打拼岀自己的空间。他心里还是不服气,凭自己的才能模样,怎么轮到自己打光棍呢? 拴子收拾了下行李,辞别自己的父母哥哥,就去了长途汽车站,钻进公交车大肚子里,任它“呜呜”响了一夜。天亮了,拴子被卸在了涿州。 三 涿州是座背靠首都的京畿重镇,工业特别发达,到处是军工企业、国营工厂、民营作坊。拴子的大爷在这儿开了个中医诊所,生意不错。但他对拴子说:“诊所的活你干不成,你去回收废品吧。那活儿本小利大,不用培训就能上岗。咱县来这儿的人干这行的很多,也很发财。有的也办起自己的收购站,你干着试试吧!”拴子听大爷的,就去买了辆旧三轮车。 披晨星踏晚霞干了两年,拴子干瘪的腰包如同怀孕女人的肚皮,终于鼓了起来。有了积蓄便买了台塑料粉碎机,租赁了场地,开始收购废品塑料,很快熟悉了众多塑料品种,将收购来的分类清污,打成碎料,供给塑料厂。因分类精细,质量可靠,很受塑料制品厂老板青睐。销路打开了,他一人忙不过来,就招聘了几个工人,当起了不脱产老板,把生意经营得风声水起。 那天,拴子正带着员工分拣塑料,一个陌生人来访。他拍打了下身上的尘土,带着满脸污垢迎客人进屋,坐在那间简陋的办公室兼卧室。来人有五十来岁,高个,方脸,慈眉善目。看他往外鼓岀的肚子,不像工农兵,一定是个老板。果然,来人介绍说:“我是一炭塑料制品厂厂长,姓王。来找你谈业务的。” 王厂长想拉拴子跟他合作,将他的加工站入股塑料厂,负责收购加工原料。说:“这样才能充分[[发挥]]你的技术专长,管理才能。你灰头土脸地干这普通民工做的活,是机关枪打苍蝇,大材小用。”拴子听了心里当然愿意。听对方那熟悉亲切的家乡口音,他一问,原来和自己是一个县的老乡,老家住王家营。这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合营之事很快就谈判好了,他成了塑料厂百分之十股份的股东,官衔是业务副厂长。 多次送料,这个厂子其实拴子早就熟悉了。厂子这些年规模上变化不小。开始时造塑料水桶,垃圾筐等低端产品。现在已向高端产品进发,而且销路越来越好。 王厂长家在新市区一座住宅楼三层,三室一厅,一百五十平米的屋子。人熟了,平常拴子总爱在王厂长家蹭饭。两口子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在省城读大学,学工商管理。 说起家事,厂长劝他:“你要干事业,必须扎根城市,先在这里买个房子。对门这家房子才住了两三年,他儿子女儿都在省城工作,让他卖了房子去省城。我去给你说说,要是说成了,我先替你付房费。” 几经周旋,拴子买下了这套一百平米的房子,和厂长成了对门邻家。白云苍狗,时实变化得真是一个“快”字了得! 四 年关放假,王厂长在省城上大学的女儿王明明回来了。王明明虚岁二十,爱说爱笑爱动,一翩腿就敲门到了对门,成了拴子家的常客。王明明常提出些企业管理的知识让拴子解答,有时拴子答错了,她就给予纠正;有时答不岀,她就给拴子讲解。最后她总是说:“唉唉唉,这就是知识分子和农民的差距呀!你要是想学这类专业知识,我可以教你。你只要认我做老师就行。学费么,每天买一袋五香瓜子就行了。”拴子说:“瓜子是油脂食品,你就不怕吃胖了,将来找不着对象?”王明明总是红着脸,故意翻一下白眼,一笑了之。 王厂长老婆做熟了饭,常支使女儿过来叫拴子吃饭。王明明似乎[[特别]]乐意干这个差事,每次一推门,叫一声:“喂!叫你过来吃饭呢。”拴子就打岔:“你叫谁呢?本人既不姓魏,又不叫微。”明明说:“招呼你这个大厂长呢!”拴子说:“小孩子家不懂礼貌,连个叔叔都不舍得叫。”王明明说:“”嘁,想得美,让管我叫老师的一个学生叫叔叔,合乎情理吗?就算你比我大,才比我大几岁?咱算是同一代人。可我爸已经近五十岁了,整比你大一代,你们做兄弟也不合适吧?” 拴子没词了,只好说:“我和你爸是老[[朋友]],先叫后不更。”明明说:“这样啊!但咱俩称呼要变一下,按辈排呢也许我该叫你叔,按咱俩师生关系,我比你又长一辈,正负抵消,咱算同辈。不让我喊你哥,咱俩就'你、我’相称怎么样?”说罢狡黠地笑了。 王明明像一股清新的和风,吹得拴子的青春之花来回摇曳,给他带来了无尽的[[乐趣]]。闲下来时,王明明那俏皮的脸蛋常在他眼前晃。她身材修长,面相虽不算十分美女,可也有动人之处。特别是她的专业知识和活泼可爱的性格,明显增加了她的魅力指数。可拴子对她[[始终]]没有心动的感觉,这是因为她还是朵含苞未放的花,是一颗青涩未熟的果,还是个嫩皮西瓜,籽不黑,瓤不红。拴子决意把她定位在做妹妹这个挡次上。 拴子忽然想起了他的初恋。那个叫香苗的女子,还让他有种怀揣兔子的感觉,令他的心“嘭嘭”乱跳。香苗的貌相不是一般女子所具备的。可那一段美丽的邂逅,早尘封在[[记忆]]深处,如今又缓缓地拉出,细细咀嚼逝去的青春韵华,别有一番滋味。她结婚了吗?七八年未见了,[[现在]]想必一定是怀抱手拉、女环儿绕了。想想就觉得怅然若失。可心里品尝出的味道甜甜的,酸酸的,还有股苦涩的滋味掺在里头。 五 塑料厂和韩国有笔业务,让拴子岀国办理,会计小珍和他同去。王明明放假后在家,也要求去。王厂长问她去那干啥,她说要去割个双眼皮。小珍大力支持她,说韩国整容天下第一,割双眼皮满可给容貌加分。又说:“国内的整容水平不如人家,看拴子厂长嘴上的缝痕,十几年了还那么显,这次去后也顺便整一下,整好回来了走在大街上,身后的姑娘保证能跟一个班。” 最后三人一同去了。 三人刚下了飞机,王厂长打来电话问到了没、吃饭没之类的话,末了,顺便说了句说老家堂妹出事了。拴子无意地再一问,还真问出事来了。原来,王厂长堂妹[[结婚]]典礼,晚上由女婿用车拉她去县城盘头。快到城关时与一辆高速飞来的卡车顶头相撞,堂妹夫身负重伤。王厂长到医院看后不久就一命归天了。堂妹身上无伤,重度昏迷,诊断为脑震荡。过了一天苏醒过来了。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嚷嚷说快拉亮灯。众人吃了一惊,这阳光灿烂的中午,拉亮灯干什么,神经出问题了吗?可医生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没反映,小声对家属说,她失明了。她娘一听,泪如泉涌,她要瞎了,这今后多半辈子咋子过呀? 医生说她脑袋受到重创,那管理视神经的部门受了损伤,可能是神经线受损,也可能是小血管破了,出的血浸染了视神经,发挥不了他们功能了。这需要转到大医院去诊治。 王厂长就用车将堂妹拉到京城大医院。作了脑ct,看不见病灶。医生说回家养着吧,以后慢慢脑内会自我调理恢复。或受外界某方面刺激,也可能会好的。他们就先回到涿州。 拴子在电话里哀叹半天,说回去了去探访。 拴子从韩国回来,一步就跨进了厂长家,见到厂长的堂妹子后,一下子惊呆了。眨了下眼,再看还是不敢相信,有这么巧的事吗?因为这个姑娘和他八年前见面的那个香苗太像了!他悄悄将王明明拉到门外,问:“你这个堂姑叫什么名子?王明明说,你说我香姑姑呀,名子叫香苗,是我二爷的女儿。” 果然是香苗!现在看她两只眼睛,水灵灵地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怎么会是瞎子呢?只见她白皙的鸭蛋脸,黑黑的披肩发,丰姿绰约,身材高挑苗条依旧。若十年前是朵含苞初绽的花,现在己是带露怒放了。由一个稚嫩的村姑,长成了一位成熟美女了,比以前更有[[魅力]],更有韵味。 拴子心里一个谜团不停地翻转,像把乱草似地塞在心窍:香苗,她怎么直到现在才结婚呢? 香苗的父母现在一脸阴云,显然已经不认得拴子了。听他们说要将她带回家里去慢慢调养,叹息着说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顶用。拴子就上前对她父母说:“老家条件差,缺医少药的,调养就是挨日月,听天由命而已,会误了最好的治疗时机。不如留在涿州,用中医针炙治疗。”过了一会,拴子又说:“我大爷是个老中医,擅长针炙,在这市开了家中医诊所。不如先在这儿治,比回家等着自然恢复强。” 王明明也表态说:“在这里总比在家治疗条件好。”她父母也认为此言有理,于是此事就定下来了。因为农忙到了,香苗父母急着要回家忙秋收了,就先回去了。 照顾苗香这事儿自然落在了拴子肩上,说过的话要落实。他先去大爷的诊所,说明了情况。听大爷说有治好的先例,可以试试看。拴子喜不自禁,回来报喜说:“能治!”几个人就立刻驱车去了诊所,开始了首个疗程后第一次治疔。以后每天一次,由拴子和王明明开车送香苗去针炙。 香苗性格内向,一向话语较少,不像王明明整天像个喜鹊似的没完没了地“喳喳喳、喳喳喳”,嘴巴半会也不消闲。王明明对苗香介绍说:“这个人是个副厂长,也是咱县人。是我的业余学生,我每天都辅导他大学课程,不收他学费,便宜死他了。”香苗就问:“这个老板家里几口人?”王明明嘻笑着答道:“加上跑在他屋里两只流浪猫,三口。”香苗满脸困惑,但再也不说话。 六 过了半月,王明明开学回校了,拴子便自个每天送苗香去针炙,和她聊天说地。苗香渐渐打开了心扉,提起她的婚事,说:“我二十岁时见了一个小伙子,身材相貌一流,话语智商很高,就是嘴上有手术的痕迹,我怕是胎带的,问他,谁知揭了人家的隐私,人家一急,婚事就黄了。后来我碾转请人去他村打听,原来是被狗咬的。”说着就开心地大笑起来。然后又说:“他要能说明情况,那婚事就成了。错过了这个茬口,后来我再也碰不到合适的了。每次相亲,都爱拿出他作标尺,吊高了我的胃口,成了落单的大龄女。今年春天,给我介绍了个退伍军人,咋一看,和我初次相见的人十分相像。我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幸福终于降临了!可是……可是……”说着说着,就大放悲声,哭得泪雨滂沱。 拴子听后,心里也深有感触,两行泪不争气地从眼里流出。凭着香苗对他的感知,他心里霎间坚定了一个信念:就算是她一辈子是个瞎子,我也认了,非她不娶! 一次,会计小珍叫拴子进会计室,说:“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行吗?女方是厂长的千金王明明,是她托我来问你的。”他喊了一声:“你还没有对象呢,就当起媒人来了!”他突然间看会计小珍,发现她也是个靓丽美女,柳眉杏眼,唇红齿白,面如满月,白里透红。直看得小珍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害羞地说:“你瞪着眼看媒人干啥?我说的是王明明。”拴子摇摇头说:“厂长的女儿,还在上大学,无论哪方面都,不合适。她还小,作妹妹可以,作朋友也可以,作对象不行。” 拴子以为小珍作为媒人可能会十分不悦,没想到她两眼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喜悦,虽然一闪而过,也被他感觉的雷达捕获到了。拴子心里一阵迷惑:哪有这样的媒人?说不成媒还高兴!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晚上回到屋里,厂长敲了两下门就直接推门进来,说:“拴子,我给你保个大媒吧,是咱厂的会计小珍。”拴子忙说:“不成不成,这事我暂不考虑。”厂长困惑地说:“你这光棍当来当去还没当够是咋的?还当出瘾来了!” 当针炙进行到一个月后,香苗说脑子里一闪一闪有亮光。又医了十来天,竟然复明了!在亮晃晃的光线下,她眯缝着眼,不敢睁眼看。但就在看见拴子时一下子呆住了。她揉了下眼又看,然后走上来,用手摸拴子的嘴唇,“咦,怎么那道疤痕没了呢?”拴子却不解释,一下子抱住了香苗,吻她的脸。 拴子看到香苗当厂长的堂哥来到门前,然后一声不吭,慢慢地退出门外,走了。<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4214228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李靳,[[河北]]省魏县人。喜欢文学,2013开始写作,现为邯郸市作家协会会员,邯郸小小说艺委会理事。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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