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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水河(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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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蒸水河'''<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28483666/pexels-photo-28483666.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蒸水河》'''是[[中国]]当代作家剑君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蒸水河=== 风,从一条窄巷子里挤了进来,身后是一抹尘土飞杨,几片纸屑腾空,之后“哗哗”的朝四周弥散开去。那些跑在最前面,跑的气势汹汹的风,已越过路边的一棵棵柳树,使得枝条上的点点嫩芽,一颤一颤的。 蒸水河,这几天因为一场大[[雨]]的到来,比前些日子丰腴了许多。站在堤岸上,近看一会,远看一会,就会感觉出,整个堤岸像一座摇篮,任凭河水自上而下地在里面翻来覆去。 蒸水河的源头在哪里,我还真的没有去仔细想过,只晓得这条号称母亲河的蒸水河,打衡阳县城经过,转了好几道弯,便兴冲冲地往东流去,与前面不远处,一个叫“合江套”的地方,和同样兴冲冲、川流不息的的湘水和耒水,在石鼓书院旁边约会…… 此时,堤岸上的树已经绿了,尤其是各色各样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在进行一场美丽的接力。一条错落有致的鹅卵石小道,像一条柔美、浅黄色的曼纱,一手拂着堤,一手拉着城市。这景致,恍若一个让人流连忘返的伊甸园。 河中,或靠近河堤的地方,三两条小船在走走停停。其中一条船上,有夫妻二人正弯着腰忙于收网、拾鱼。他们一收一拾,一起一伏,配合的相当默契,倒映在河水里,显得格外的妩媚和生动。由于是雨后放晴,天空里蓝白相间。我想,这夫妻俩默默的守着一条船,应是船下的这条蒸水河,也应是家里的油盐酱醋茶使然。 风吹菜花黄。向远处望去,油菜花像一床厚厚的绸被,弥漫着蒸水河两岸的村落和城市。堤岸空旷间,几个垂钓者,口里叼着根烟,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被水花簇拥,露在水面上不断摇晃着的红头浮漂。 也许是有[[时间]]没有鱼儿咬食了,也许是闲得无聊,坐在我左边的一个师傅主动和我搭讪起来。 “你也爱好钓鱼?!”他问。“我爱好看别人钓鱼,但最大的爱好,是吃鱼。”我笑了笑,礼貌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他可能觉得我的回答有点小幽默,就“呵呵”了几下。 “浮漂刚才动了!”我赶紧提醒他。怕他没有听见,我又特意伸出手朝红头浮漂指了指。“那不是鱼上钩。”他很有经验的,且信心满满的[[告诉]]我。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头一直没有回转一下。 我原以为红头浮漂上下摇晃就是鱼儿上钩了,经他这么一说,才知道是一场空欢喜。我没有再说什么,悄悄起了身,然后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就往前面的堤岸挪开了步子。 周围的草丛中,偶尔有[[麻雀]]在叽叽喳喳。它们丝毫不在意我的到来,我也丝毫不被它们的快乐所动。我们互不干扰似的,各自活在自己的平常生活里。 来到另一处,又遇见了几个钓鱼的老人在自顾自地忙乎着。仔细一看,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点的,脸色黝黑,身强体壮,一看就是个经常在风里来雨里去的人。他安然的面对着蒸水河,在他前面是一排摆放整齐,伸长脖子的钓鱼竿。看到这些如痴如醉的垂钓者,我忍不住笑了笑。 “老师傅今天收获吗样?钓到大家伙冒?”他[[发现]]了我,用浑浊的眼光瞄了我一下后,仍就关心起他的那些钓竿来。我知道,他不搭理我是有理由的,他连我姓什么,干什么的都不清楚,他干嘛要搭理我呢?何况他是来钓鱼的,他心里只有鱼是最理想的结果。我这样一想,就对他刚才的不屑一顾见怪不怪了。我喃喃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这些年,在蒸水河堤上来来回回地走,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原因是我比较[[喜欢]]乐山近水。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上班的公司就在蒸水河边,中午吃完饭,不想午休的话,我就把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放在这里打发掉。 我虽然不会钓鱼,但经常看人家钓鱼。由此,我经常分享钓鱼人的[[快乐]]。我甚至觉得,不钓鱼的人,有时比钓鱼的人还着急,这是不是应验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俗话呢?我不敢肯定,也不敢不肯定。 其实我很羡慕这些看淡了风云的老人,他们聚集在蒸水河边,一来享受着大自然的风光,二来收获着一份营养丰富的河鲜,更重要的是,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没有了怨天尤人,亦没有了人世间的那些烦心烦脑。 这些来自蒸水河里的“真、善、美”,蒸水河见证了,我见证了,他们也见证了! 东岸山在等我 随父母在唐洞煤矿居住那些年,我没少“上山下山”过。 因为这个煤矿“开门见山”的缘故,在煤矿居住的人,日常出门,或干个什么事情,几乎都必须在“山”上走来走去。尤其是我们这些上学的学生,参加每周一天的劳动,要爬的山比平时爬的山还要高陡的多。所以,山和我,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彼此静静的等待着。 我离开唐洞煤矿在衡阳市的三十多年里,它始终在那里,未曾挪动半步,就连那种等待的姿势也不曾改变半点。就像当年我父母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每次只要知道我要回家来看望他们的消息后,无论左邻右舍谁个邀约,他们都不会出门,还要对对方高兴地说,我要等儿子一家人呢,不能让他们回来看到门上是一把锁啊! 紧紧围绕着唐洞煤矿的这座山叫东岸山,属于罗宵山脉。家家户户,每天除了下山去买菜、买米、买藕煤等生活用品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自家的门前,抬头、低头的看周围连绵起伏的山,与它们默默的对视。由此,山卧在那里,日夜一脸苍翠的看着我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然后看着我渐渐长大,离开煤矿,头也不回地离开它……它已经非常的懂我了! 只有偶尔回家一趟,我才能像当年那样仔仔细细的再看看它,再回忆自己在它身边快乐成长的历程。一有空闲,我就会一个人来到山的面前问山,我是谁,你还有印象不?山不语,用微笑望着我。山其实是知道的,就是不肯轻易的说出口。山永远都是一个沉默者,沉默是它最睿智的语言。 一个打小就有山依靠的我是幸福的,因为山会成为我[[灵魂]]、骨骼的一部分。山的孩子,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山的憨厚、山的硬气。我曾经对一个在北方长大的朋友说起过我故乡的山来,他是一脸的向往。 老实讲,山馈赠给我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什么山果,野花,鸟声,虫鸣……春秋两季,就是不带一粒粮食,在山上呆上一两天也不会饿着,山上有很多的山珍美味可供你享受,什么毛冬瓜(类似于猕猴桃)、野粟子、杨东饭、杨梅……城市里没有的水果,山上都有,且都带着一个“野”字。这些“野”的东西,很环保,是真正的绿色食品,不仅可口,还散发出一种自然的香,你尽管放心的大快朵颐好了。如果在山上渴了,到处都是清澈的小溪,只要你趴下身子,就能喝到很甜,有着一股淡淡叶子,或青草味道的山泉水。 春天的雨后,我常要挎个篮子,跟在大人的屁股后面,去山上拾在草地上“撒野”的雷公菌,蕨和小笋。采回家来,清理干净,用开水焯一下后,再把雷公菌开汤,蕨和小笋分别炒上新鲜猪肉,连邻居都会在一旁自言自语地问,这是哪家炒的菜这样香气扑鼻?! 来到城市工作后,山,尽管一年也难得见上几回,但我还是喜欢山,特别是冬天的山,日夜以素面示人。每次回家,我都要抽空去山上走走,步行个几十分钟。身临其境,山风拂面,凉中带爽。松树依然苍翠,而花草却枯萎了。山,寂静的如一湖幽深的碧水,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会在这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久久不舍得散去。 现在东岸山上,添加了两座长满野草的坟墓,父母已先后长眠在了这里。每年清明时节,走在山林里,我总是觉得山上的每一棵树、每一根草上都长着父母慈祥的目光,每一声鸟鸣里,都藏有父母温润的声音…… 时至今日,东西南北中,我爬过的山不少。在每一座山上,我都仿佛能看到唐洞煤矿东岸山的影子,我甚至固执的以为,其中的一棵树,或一束花,分明是从东岸山上跑到这里来的,只为与我来一场美丽的邂逅。 这时候我就会想,是东岸山在思念我了。它在湘南的唐洞煤矿,和我父母一起,站立成守候的姿势,等我去看望他们…… 细毛与先锋村 冬天,无论北风多么的放肆,路过一些柿子树,仍可以看到有深桔色的柿子挂在树上,被一阵阵风摇来晃去。 吃过柿子的人都很清楚,柿子皮薄,指甲锋利的人忒好剥。眼前这几个“耀武扬威”的柿子,似乎随时都有给风吹破,或者吹下树来的可能。 细毛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孩子,我跟着妻子叫他弟弟。他见我们几个盯着树上的柿子恋恋不舍,就自告奋勇地对我们说:“是不是想吃?我给你们去摘。”话音一落,细毛就脱掉鞋子,再把衣袖子往上面卷几下,就猫着个腰,猴子似的往柿子树上爬去。 随着他几个指头小心翼翼的旋转,几个挂在高处的柿子被他稳妥地放进了口袋里。因为他担心把熟透的柿子捏破了,这样不仅会让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亲戚失望,还会让柿子汁溅满口袋,惹得他娘一顿骂。 细毛下了树后,不好意思地往身上拍打了几下,然后[[微笑]]着从口袋里拿出柿子递给我们。柿子软软的,用餐巾纸轻轻一抹,再往口里一送,皮还冒碰到牙齿就破了,甘甜冰凉的汤汁一下子渗到了心底。细毛看到我们很开心的样子,就说:“乡里的水土好,结的柿子是不是比城里买的好吃些?” 细毛是妻子小姨妈唯一的儿子,一家五口就住在衡南县泉湖镇先锋村。晚上的先锋村,除了邻居家里的狗偶尔“喊”一两嗓子外,是出奇的静,四面的杂树林把整个村落拥抱在怀里。月亮清澈如水,天上挂满了星星。我有些认生,当晚怎么也睡不着。躺在临窗的床上,斜歪着脑袋,打量着浩瀚的夜空,瞧那些婆娑的身影…… 细毛在他父母身边尽管比较调皮(细毛的两个姐姐这样说),但在我们面前,他表现的还是很懂事的。 细毛坐在旁边,认真的听我们讲家常,只是喜欢在我们说话尽兴的[[时候]]插上几句他自己的观点。别看细毛年纪只有十多岁,说话的时候总有惊人的地方。比如头天他对我们说的:“先锋村风水好,种出的东西好吃。”等等之类的话。 跟着细毛,我们还先后认识了住在先锋村的其他亲戚。他们不仅好客、随便,还对地里的作物博学多识。我只待了半天多时间,就在田间地头认识了不少的树树草草。尤其是晚上,用一盏柴火灯,一个铁夹子逮得泥鳅、黄鳝,次日中午做出的下酒菜,那感觉神仙的生活似的。我平时吃东西就比较挑剔,在先锋村的每一顿饭菜,我都是抢着吃,生怕放慢了速度饿着肚子。 先锋村的食材不管是生的、熟的或半生不熟的,都是绿色食品,怎么嚼,都是满口的香甜。春天的时候,他们摘自己地里的茶叶泡茶,秋天的时候接桂花酿酒……这里一切可以进口的东西吃起来都是甜的。小姨妈的儿子细毛说,追根究底,就是先锋村的风水好。 一场冬雪下在先锋村,土地像裹着银装的大姑娘,要多好看就多好看,不远处的群山白雪皑皑,只有小鸟次第飞过。洁白的雪盖着一片片树叶,每一根枝丫上都捧着一小堆白雪…… 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那次离开先锋村后,我基本没有[[认真]]地去过一趟。人生的路就是这样,即便对往昔充满无限的眷恋,即使懂得珍重,但很多走过的路就是回不去了。离开先锋村的先一天,我们还聚在一起,对先锋村的山水津津乐道,谁知一别便是几年…… 自从那次在先锋村吃了柿子以后,我再没有吃过柿子,即便是在超市,农贸市场经常遇到柿子,也是匆匆一瞥而已。但妻子和岳母还是时不时的回想起先锋村来。 不知不觉,今年的春天去了,夏天又来了!<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aspx?userid=70840274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剑君,本名李建军。[[湖南]]省作协会员。已出版散文、诗歌集多部。散文、诗歌等散见全国几百家报刊。现居湖南衡阳,为某企业报主编。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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