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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顿花容(马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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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整顿花容'''<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7426341/pexels-photo-7426341.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uuhy.com/html/22946.html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网]</small> |} '''《整顿花容》'''是[[中国]]当代作家马君成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整顿花容=== 有花容,没月貌。 没有标榜的倾向,只有自惭的本分。 这是[[自知之明]],三十年照[[镜子]]的结论。 不要笑话,不要误解。 我知道[[花容月貌]]是形容女子的,我够不上条件。 但我所说的花容[[另有所指]]。 花季,属于我曾经的[[青春年少]]。少年不识愁滋味,脸上开出花朵是自然规律吧? 可是,这花谢了又开,开过了头,一直这么多年。 才知道脸上的花儿是一种病,长在身体里的野草开的吧?每当过度劳累、心情不好时就开得更加茂盛。 容颜上的[[罂粟]],生长[[毒素]];心底里的[[石头]],占据空间。 《黄帝内经·素问》上说“劳汗当风,寒薄为皶,郁乃痤。” 而今识尽愁滋味。蓦然惊觉:“美丽的相思豆(痘)”,原来是一句反话。 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还开出花朵,就有点反常了。 [[川端康成]]在《水月》中说:“与自己最关紧要的脸,反而成了给别人看的东西。”问题是脸上这花朵,让自己看了都不舒服,别人看了能舒服吗? 每次照相,对于相素过于清晰的相机,总是有些畏惧。告别单身生活,心思好像被平庸生活全占了,没有认真对待自己这张时好时坏的脸。每次脸刚长新,以为希望的曙光到来了。可是过不了一两天,又雨后[[春笋]]般冒出小[[蘑菇]],仿佛根本是在很浅的皮肤下面躲藏着,要出来就像开门一样容易,而且这痘很不甘于寂寞,花不独开,左脸上出一个,右边对称的位置必然也出一个。也曾马马虎虎地看过一些医生,前前后后,吃了多少药,真没记住。2013年夏天,在鲁院学习,这痘更是猖厥,此起彼伏,奇痒,疼痛。刚出来时,顶子是红的,里面硬硬的,过上三五天,等顶子转白,用手一捏,唰——冒出一股淡淡的血水,血水中含着一个白色的颗粒,只有把败血都挤完了,才舒服一些,每次挤过脸上都留下小坑,渐渐长出黑顶,脸上的肌肉组织也被破坏了,不断脱下血痂。我怀疑,自己急躁的毛病,都是由此引起的。学习结束后,回到家里,首当其冲,要做的一件事是,要好好治治这个病。 整顿花容,[[刻不容缓]]。 拜访一位老[[中医]],本来应该在20年前就做决定。如果早些做决定,也许会少受许多苦。 时下的固原小城,骄阳高照,偶有秋风吹过,街头黄叶翻飞。东拐西拐,找到一幢破旧肮脏的老楼。 敲门,是一位骨瘦如柴的老妇开门的,她脸色蜡黄,佝偻着腰,像是有什么慢性病。房内光线暗淡,弥漫着呛人的汉烟味,如同看到了电影里旧初会的大烟鬼。心里直犯嘀咕,这样的一个人,和想象中的名医差距太大。 老头坐在和他的年龄差不多的沙发上吞云吐雾。活像一滩肉泥,他身体的各部件如一堆拆开的机器散放着。我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走进去,想,天才往往是不拘小节的。他好像早就料到,此时此刻,我要来找他。他说:来了,我嗯了一声。茶几上放着一个大盘子,里面是晒干的烟叶。他悠然地又吸了两口,把烟就戳在烟叶里。站起身时,我担心他怎么能把散放的身体集中到一起。这担心是多余的。他站得比安装一个散放的机器要快。来到他工作的桌子旁,等他坐下,我也坐了下来。桌子上零乱地摆放着一些医药方面的旧书,也有从书滩上买来的盗版书。他开始给我把脉,我才清楚地看到他的脸,如果对各器官省略不谈的话,活像一个大号的核桃。对照他,我这花容还是蛮不错嘛,顺便自恋一下。 我估摸着他的年龄,随口问他高寿。他朗声答,80岁了。我赶快说中医越老经验越丰富,越受人们的尊重和[[爱戴]]。他主动谈起了自己的家庭、女人、孩子。他说那位站在一旁,像个古怪护士的老妇是他的第二房妻子,比她小28岁,他还张开虎口比画这个年龄差距。他夸耀了自己的儿女们如何事业有成,生意如何兴旺发达。他非常自信地说,你这个病,在20天之内就可以治好。因为在20天之后,他要离开固原,回甘肃老家,年纪大了,儿子孙子重孙都不放心,不让他在这里待了。我说,有你这手艺,回去恐怕也缓不住。他说。过年都歇不住,不断有熟人找上门来。他给我开了7天的药,他说药吃完,脸上的痘就收敛下去了,逐渐长好。之后就再找他,他开第二次药。他给了我名片,要我吃完药打电话给他。 服药时,我在诗中写道:“这包药混杂着千虫百草的气息/春夏秋冬的表情/千奇百怪的面貌/我情愿把自己的清爽单纯的空间献出/任由你的味道毫无顾忌地弥漫/我情愿委屈挑三捡四的食道/让黏稠的汁液尽情地滑入五脏六腑/我情愿把自己的骨骼和肉体交出/任由你摆布/我咽下了全部的混浊/只是为了/整顿花容” (《药》)“这一世,遭了多少罪孽/把生活的苦药大口咽下/才能救赎不安的良知”(《无题》)“你不会想到/最近我吃了多少/蒲公英 蜈蚣 蝉 蛇皮/你不会知道/最近我的体重减了多少/你不会猜到/最近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就像谁也没有细数落叶的数目/也没有人去统计/我咽下多少苦”(《告别》) 药吃完,觉得根本是个传说。治疗还是失败了。我没有再去找老中医。 又三年过去了,花容继续。 食疗、喝黑茶都用了,效果都不明显。 偶然在一本书中读到一个方子,很简单:黄柏皮三寸(去掉粗皮)、土瓜根三寸、大枣7个(去核)三样研细混在一起制成膏药,据说非常神奇,可消除面部痘痘及痘痕,我很想试一试。 <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1096453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马君成,回族。宁夏作协会员。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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