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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故事二十四(居仁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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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 小镇故事二十四'''<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21833100/pexels-photo-21833100.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uuhy.com/html/22946.html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网]</small> |} '''《小镇故事二十四》'''是[[中国]]当代作家居仁堂主的散文。 ==作品欣赏== ===小镇故事二十四=== 有了来钱门路,虽然卖柴不是父亲固定职业,毕竟一家人的生活有了着落。每天打开门后,柴米油盐酱醋茶不用发愁了。除了下雨天,父子二人就背着家伙下乡劈柴。 因为把劈柴作为一个长期的工作,所以我的工具也做了改良。我不仅仅是父亲的小跟班。我也做了一付小小的夹担。哦,对了,夹担可能是湖北江陵的特产,别处少有。夹担是什么样子?用竹子或二到三指宽的竹片加热把它弯成U型,U字的底部是平的约有六十公分宽,把二片的上部用刀刻一掐腰状,用[[鬃绳]]连接在一起。四片分成二个就成了一付夹担,把二片按所要挑东西的长度叉开,调整距离,把物品放置在上面。夹担只能挑如草呀,柴呀等长物,碎物不可用。夹担有好处,是可以随时站立着,人累了休息时,能轻松放下,担起来也省力气。夹担是劈柴最好的挑运工具。父子二人清早起来吃过饭,父亲扛着十字镐背着大夹担在前面走,而我在后面背着小夹担,扛着挖锄。挖锄是本地人挖地用的工具,挖树兜子时如需要挖土地比十字镐快,而且我可用这个挖毛蔸子。毛蔸子是江陵人对小树根的叫法。 小镇四周的乡村,到处是大大小小的树,[[春天]]发芽,夏天翠绿,秋天落叶,冬天无叶的树枝,在风中不甘寂寞的摇晃着。冬天水塘的水浅了,站在水塘岸下面,一些小树根部就裸露出来,只有几根根扎在土里面。这些树根,粗粗细细,千奇百怪,有的如盘龙,几道卷曲盘旋,细细的树干犹如小龙,直指蓝天。有的如卧虎,原来粗大的干不知何故被砍掉了,留下大的根部,几缕细根如虎须,煞是威风。有的如小鹿,苗条的身材,长长脖子,细细的四肢……这些在根雕艺术家眼里是艺术,如此高雅的艺术品,当时被我用挖锄斩断根部,随手扔到一起,成为灶中的灰烬。 从夏到秋,父子二人背着十字镐和挖锄,把碧绿的树叶看成黄叶,随着秋风飘落,落下来翻几个身打几个滚后贴在地面,有落入水中的,就如一叶舟漂在水面上,随着风流漂到不知处,最后的结局一定是沉入水底化作可以肥田的污泥。 期间,不知哪一天,街上突然出现了这样的标语:我们也有二只手,不在城市吃闲饭。人们从来没有把小镇当做城市。 可标语就这样在小镇上刷出来了。接着街长带队动员小镇上没有工作的居民下乡。 一天,街长带队进入我家。一进门,看到父亲正在屋后的院子里摆弄十字镐,就笑着说:“玉玺哥,在屋里搞么子呀。” 父亲一看来客人了,急忙站起来:“是街长来了,请坐,请坐。你们是[[稀客]]。” “哎,听见没有,来客了,快到茶。”父亲朝母亲喊道。 “就来,就来了……”母亲接着说,随即提着茶壶和热水瓶出来。 街长相当于居委会主任吧,小镇上就只有这一个哟。街面上的大事小情,除了公社的大官们,就是街长说话最算数了。 街长一行人坐下,先聊了些家常话,接着进入主题。 “玉玺哥,现在的形势,你也晓得。毛主席说了,我们都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 “听说了,也看到了,最高指示。最高指示。”父亲附和着。 “玉玺哥,也不用兜圈子了。你现在也没有事做,屠书玉也一直没得工作。符合这次中央精神,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哟。”街长说明了来意,“我们也不想为难哪个,这是中央文件,没有办法的。” “我知道这不是你街长的事,可是我的工作,现在还没有明确啊,只是让我停止工作,还不是开除我的公职呀。我不能算吃闲饭的吧?”父亲听了这话,虽然仍笑着,可明显带气。“四个小孩子三个上学,也算是吃闲饭的,这在农村也是吃闲饭呀,最小的才六岁,可以做事情吗?老婆管这一个家,还得割马草,这事得有人干呀,我们没有人吃闲饭呀。” “你说的我们都晓得。可是这没有办法呀。和农村人比,我们就是在吃闲饭哟。人家八九岁的伢儿,都可以放牛,帮助种田了,我们的小伢呢,还只晓得装日本鬼子,骑竹竿棍子当马玩。还是人家农村伢儿晓得事哟。”跟着街长一起来的人插嘴说。是,这些游戏都是我们做过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是我们小时候的真实写照。 “我的几个娃儿,跟农村的也差不多少了。他们就是在农村也是一样的玩。街上娃儿们玩的花俏些,有啥不一样的。俺们的娃儿也帮助我割马草,挖猪草。”母亲不服气地说。 父亲为客人们添水,客人们客套说:“不喝了,不喝了。” “我们是北方长大的,对南方种水田不习惯,你说摇耧散种,种棉花种甜瓜,摘个绿豆,割个黄豆都可以,就是下水田插秧薅草,我们不习惯。”父亲解释着。 “我们也晓得,有城镇户口不容易,大家都舍不得。可形势所迫吧,大家都理解些吧。我们也不多坐了,还有几家要去,你们忙吧。”街长说完,站起身来走了,父母送到门外,看客人远去,才怏怏而回,坐在院子里一声也不吭。 半天后,父亲长叹一声:“咋会有恁多事。这事不了,那事又来。”本来父亲的工作还没有着落,天天打柴禾维持生活,现在又跑出个人人都有两只手,不在城市里吃闲饭。这裁缝店算个啥城市呀。从头到尾不够一里长,真正城镇户口也就一百多人。多半个街都是泥腿子,插秧时,把腿都泡烂,算个啥呀。父亲想着,低头看着地面。 “老天爷会睁眼哩。咱没有做啥坏良心事,走着说着吧,不沾了咱就回家。要种地,回家种去,跑恁远在这儿种地。赤巴脚整天在跑过来跑过去……”妈妈宽解父亲说。母亲每年看到幺妈一到插秧时节,起早贪黑,早上太阳没有出来就出工,晚上天黑了,星星出来才下工,走在路上,一跛一拐的。长时间泡在水里,天热水起泡,双腿都泡烂了,脚趾缝里,烂得流黄水,痒得钻心。妈妈想想这些,不由得心中紧张。 “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顾不了太远。现在形势变得快,今天正红的明儿就黑了,说不清楚。总是天无绝人之路。”父亲抬起头来,“吃饭,管他咋整,该吃饭还得吃饭。” <ref>[中国作家网 (chinawriter.com.cn)中国作家网]</ref> ==作者简介== 刘文俊。一九五六年生人,文学爱好者。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南阳市作家协会会员。珠海作协会员。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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