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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笺难书当年是(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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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 一笺难书当年是'''<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3413545/pexels-photo-13413545.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 一笺难书当年是'''是[[中国]]当代作家帕男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 一笺难书当年是=== 最近搬家六年了,才把这个家理清楚。还是因为第一次有那么多的人要来家里读诗,要不然,还得拖到猴年马月。 搬家是最幸福的痛苦,从读大学时算起,记得清的就有12次,大学时候搬了3次,到十堰工作搬了3次,到云南工作搬了6次。从大学到现在,几经颠沛,留在身边的东西寥寥无几,但有一两样东西跟随我了30多年,又每次搬家,都会扬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最后能留下来的显然是我最珍视的,这些东西也就弥足珍贵了。 彭伊娜大姐的这封回信是其一。 她回信的日子写着“83年10月30日”,我收到信时在信封的背面写上了“1983年11月3日收”,即便当日投进邮筒,到从广州到湖南宁远九嶷山也整整走了四天。 那个年代,写信收信是互联网时代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一个人,也许最大的盼头不是升官发财,却是一封小小的书信,且无论家书、公函如是,写信时候的下笔千言或欲言又止,等信时的望穿秋水、喜出望外或心灰意冷、生死茫然。“开拆远书何事喜,数行家信抵千金”,可见一封信的重量,我便称其为“痛苦的幸福事”。 我和彭大姐只通过一封信,此后无再联系,更不知道她在何处。早年,为此信萦怀,偶尔想起打听一下大姐的情况,然后给她报告此生流年,跌跌冲冲,遍体鳞伤,但转念一想,当年是自己冒昧写信向她求助,且少年已成了白头翁,时过境迁,还有那个必要?也就把心心念念沉放在了心底。 收家时,又把存留的书信整理了一遍,手捧大姐的书信,突然眼泪夺眶而出。刚写完大型人文电视纪录片《人民教育家乐天宇》的两集脚本,而我承担的正好是九嶷山学院从创立到乐天宇院长逝世这段历程,这最是苦难的日子,写的每一个镜头都是当年我的亲历亲受,当年,正是煎熬,才给大姐写了那封信。再联想,前些天长沙的剧本讨论会不能去,此后1月6号在湖南宁远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也不能去,实在悲哀,恨不逢时。 那封信缘起读到大姐的一篇回忆祖父彭湃文章,知道彭湃,无产阶级革命家,因为内心的景仰,故随便了些。没有想到大姐那么认真地给我回了信,而且谆谆教导。 如:生活本来就不易,很多挫折,很多阻碍,很多束缚和限制——(来自个人和社会),但首先要坚定信心,要挣脱自身的束缚:如自卑、缺乏意志力、惰性等等。就我来说,每朝前迈一步,都是与自身(或说另一个自我吧)抗争的胜利。不要与别人比,因为每一个的起点不同,条件不同,但一定要看到自己前进的足迹。要善于发挥自己有利的因素,走自己的路。人生的道路很多,读大学只是其中一条,但不管走哪条路,一定要有所追求,有所作为(不一定是出名,但应该看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这些话让我一生牢记一生受用,在信中受我请求,她还把新闻专业的主要课程抄给了我,我按她说的做,没有想到自己踏出校门竟然当上了新闻记者,而且一当就是25年。 更有意思的是,我半生耿介于广东,四次调广东,第一次是从十堰调《深圳特区报》、第二次是辞职后到云南的1996年调广东惠州,再次2003年调广州市人民政府,鬼使神差,阴差阳错,到广东的愿望也就化作了泡影。否则,还能与彭大姐有半面之缘,若聊当年,初生牛犊不识北,竟敢斗胆写信给大姐,肯定笑个捧腹。 落叶不更息,断蓬无复归。飘飖终自异,邂逅暂相依。 悄悄深夜语,悠悠寒月辉。谁云少年别,流泪各沾衣。 今又晚了,不该触碰这些旧事,还好,只一书信,不曾少年别,失眠难讲。 随后百度大姐名,终于得知大姐名满天下。彭大姐于1979年暨南大学新闻系毕业后分配到了《南方日报》,是《南方周末》创办人,现任深圳报业集团直属机关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监察室主任。据说她推动红色旅游、揭露户籍腐败、成立彭湃关爱基金……尤其2013年,她披露坝光燃煤电厂项目一事,让更多人记住了“彭伊娜”这个响当当的名字。 这名的不是她的出身,而是骨子里的一股凛凛正气。 更让我感佩的是,大姐的襟怀,据媒体报道,大姐后来又从南方周末到新华社澳门分社,最后到深圳报业集团。媒体评价她:始终信守一种执著,认真做人,干净做事,从不依靠背景去索要什么。因为参与澳门回归系列工作,1988年,她无奈抛下刚半岁的孩子,与丈夫孩子分居13年,直到2000年澳门回归工作结束才向组织申请调回深圳,一家三口才团圆。 媒体还报道,尽管跟儿子跟她相处时间不多,但儿子从小熏陶了很多家国情怀。儿子从两岁起就听外婆绘声绘色地讲彭家的[[革命]]故事,听外婆唱革命歌曲。长大后,儿子一直成绩[[优异]]。2012年,在英国学习金融专业的儿子在毕业前与她在电话中有过长时间的[[交流]],在选择留在英国还是回国问题上,儿子说了一句让大姐刻骨难忘的话,令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这句话是:“妈妈,我相信中国的发展,如果中国经济硬着陆,那我更应回去,与祖国一起共度时艰。” 大姐有样,儿子效行,正如[[媒体]]给的评价:“满门英烈千古流芳”,尔等终身以您为[[榜样]],向大姐学习,这也是尔等践行乐天宇教授教导我们的“敦品德,勤琢磨”和《八十生日告子女书》借古言教导子女的:“养其大体为大人,养其小体为小人。”<ref>[https://vip.chinawriter.com.cn/index.html 中国作家网]</ref>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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