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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特殊的一年(孙希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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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2020,特殊的一年'''<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2800710/pexels-photo-12800710.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uuhy.com/html/22946.html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网]</small> |} '''《2020,特殊的一年》'''是[[中国]]当代作家孙希栋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2020,特殊的一年=== 2020年,这种数字结构的年份,101年才出现一次。如,1818,1919,2020......同时,我也不喜欢现在的2020,假如没有2020该多好。 年前,我和父亲在家里找了十颗蒜,种在了两个一次性打包的餐盒里,每天换水,长出了好多的[[蒜苗]],绿绿的,看着让人的心情比较舒畅,我给它取名:希望。 昨天中午,阳光明媚,家里烧着煤,温度计显示屋内20℃。这时,我心目中完美的理发师—父亲,说是要帮我理发,我当时一口答应。但是我对父亲也提出了一个条件,父亲问我,“什么条件?”我说,“给我剃光头”,父亲问,“为什么”,我说:“从头再来”。结果,父亲就小心翼翼地帮我剃了起来。 永远记得,母亲在临终前,用有些肿胀的右手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儿子,一定要坚强”;“日后喝酒可以,千万不要多喝,点到为止,喝酒了,千万千万不能洗澡”;“妈妈,要走了,好遗憾,一直也没有机会去新疆看看,见见你的领导、同事和朋友们。妈妈不能陪你走剩下的路了,但是妈妈会永远爱你,在单位好好干,你和你爸一定要好好生活。” 这一段时间,跟父亲在家。吃饭时,他一颗葱,我一颗[[葱]];他一头蒜,我一头蒜;他一半洋葱,我也一半。同时也不忘每天三顿给母亲备上一双白色的筷子 ,一个碗,一个板凳。只是我们爷俩在吃饭的时候,多了些感叹,多了些悲伤。 父亲每天基本都会重复的一段话,“人怎么会生病啊,假如胳膊不得劲,割掉胳膊,后面安装上一个假肢,不就可以了。腿脚不灵活,拄拐杖,后面好了就可以了。人啊,这辈子太不容易了,太难了,怎么可以这么脆弱,怎么可以说没有就没有了呢。栋,你说,人,怎么还会生病,怎么还会医治不了”。 有的时候,半夜,我睡不着,父亲已经熟睡,做梦,说梦话,叫我母亲的名字,你去哪了,怎么还不回家。每次听到这的时候,我一个人悄悄地在被窝里流泪。对啊,母亲,你到底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该回家吃饭了。 [[隔三差五]],亲戚、朋友们来我们家,今天给我们送点馒头,明天给我们送点煎饼和大葱,后天给我们送点水饺,大后天......还不止一次地叮嘱我和父亲,“别多想了,你们爷俩好好吃饭,好好过日子。”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应该至少有十年没有睡过炕。母亲走后,我睡在了她以前睡过的位置,盖着她以前盖过的被子,闻着她的味道,用着她用过的牙膏和刷牙杯。想她了,看看照片,看看我跟她一起做的电子相册《幸福一家人》(至少在她的指导下修改了十次),听听她以前在全民K歌软件上为我特地演唱的歌曲《[[儿行千里]]》。 “患难见真情”—父亲这几天经常在我耳边叨叨的一句话。经过湖北武汉乃至全世界新型冠状病毒的事件,体现的淋漓尽致。母亲生病,感谢那些帮助过我们家庭,给我们微信转钱的朋友,还有水滴筹认识和不认识的朋友们,是你们让我母亲的生命得到了一定的延续。 前段时间,在[[新疆]]的干妈,虽然已经退休了,但是为了家庭仍然在努力工作,努力奔跑。给我打电话,说,“臭小子,也不知道你妈妈的病情怎么样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没有消息肯定就是个好消息,是不是你母亲好转了,甚至出院了。”那一刻,我哭的像个孩子,我告诉干妈:我妈妈走了,她哽咽了,问我为什么不说,我说,“已经给大家添太多的麻烦了,不想再麻烦了。”她安慰我,鼓励我和父亲一定要坚强。我最后哭着说:“干妈,我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妈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挂断电话后,干妈又给我转了一部分钱,我不收,还一次一次地跟我语音打电话,说啥也要让我收下,还说,不收不认我这个干儿子。 疫情期间,大学同学旅行(父亲这样称呼),利用自己的休息时间,给我妈妈花了几千元买了一个吸氧机,从青岛专程开车送到我们家,途中,打电话告诉我的母亲:阿姨,你放心,我一会就到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到我们家没多久,我们叫了救护车,我坐着120急救车去了县城中医医院,他开车拉着我的家人也去了县城。他在县城住了一宿,第二天在临近回青岛的时候,对我说:“栋哥,好好照顾阿姨,给你准备了1万元,多了真的没有了。刚走几步,回过头来又说:“栋哥,最多最多给你想办法弄2万,多了,真的没有了。” 罗妹妹(别称),大学同学,在上海工作。给我打电话找我要银行卡,我给挂断了;后面再次给我打电话说,“我知道我给你发微信你肯定不接收,不过这次我学聪明了,可以发支付宝,[[支付宝]]是直接到账,”然后给我转了几千元钱。还说:“因为有疫情在,要不我就从上海来你们这医院看看阿姨了,也过不去,别嫌少,买点东西给阿姨吃。” 还有好多好多感人的事例,都发生在我们身边,那段时间我和父亲是边看水滴筹留言,边看微信留言,都在偷偷地流眼泪。不过,流下的都是幸福的、感动的泪水。 昨天,我一个本科毕业的学生,姓毛,学的是旅游管理专业。qq上问我,“水滴筹怎么捐款,说自己打开好几遍怎么也找不到捐款的位置。”我回复到:“没事,别捐了,已经截止了”。她还要一直加我的微信,留言说:“捐点,一点心意,祝你的母亲早日康复。”我说,“没事,不用捐了,谢谢您”。她回复到,“那好吧,加油,辛苦了,祝你的母亲早日康复,愿天下父母都健康平安。” 假如没有2020,这个年也不会过的这么坎坷。新型冠状病毒也不会出现,湖北省、武汉市乃至世界各地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感染,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牺牲]]。我的母亲也不会因为生病离开我。 这几天,有朋友考虑到给我打电话不太方便,于是[[微信]]、QQ或者手机短信给我留言,鼓励我和父亲,要振作,要坚强,还有朋友对我说:“老孙,你和叔叔一定要加油,新疆欢迎你们”。也有亲戚给父亲微信留言,叫我父亲大叔,还说把我母亲的照片多发过来几张,想她了就瞅瞅。 草长莺飞,春风拂面。在这特殊的2020年,迎来了第110个“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还记得,去年的今天,母亲参加乡镇党委组织的趣味活动,还在中心初中的操场上拍过照留过念,获得过两个一等奖。可是,今年...... 曾经听朋友说过这么一句话,人世间最美好的词语——[[虚惊一场]],真希望这句话是成立的。希望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没有新型冠状病毒,没有牺牲,母亲还在。 此刻,歌曲《[[世上只有妈妈]]》忽然在耳畔中响起: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投进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没有妈妈最苦恼,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ref>[http://cnprose.net/portal.php 中国散文网]</ref> ==作者简介== 孙希栋,山东日照人,性格幽默、活泼,爱好骑行、游泳、乒乓球,喜欢记录生活的点滴。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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